重生极品祸妃 第92节

  她自是相信长亭不是水笛儿说的那般。

  “禧凤老师,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欺人太甚!”长亭微微颌首,旋即朗声开口。

  话一出口,水笛儿等人先是一愣,继而却是得意的瞪着长亭,那眼神分明是在幸灾乐祸的看着她的笑话。

  就知道她郦长亭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在禧凤老师面前还不乖乖认错!

  只有阳拂柳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长亭!

  他此刻只觉得眼皮扑通扑通的跳着,看着眼前北天齐对郦长亭满是兴趣的眼神,还有殷铖明显袒护的做法,都让阳拂柳心下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原本她今天就是为了引起殷铖和北天齐的注意,故意盛装打扮,想让他们看到自己优雅翩然的一面,可谁知,郦长亭一出现,他们眼中哪里还有别人的存在?

  禧凤老师则是安静的看着长亭。

  长亭冲她飞快的眨眨眼,继而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开口道,

  “我不该在水笛儿明知占了我的位子而不起来之后,就要求她让开位子!我不该在水笛儿踢翻了我的凳子之后就任性不要我原本的凳子了,我也不该在水笛儿她们那我之后还嘴!我应该忍着,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到头来被她们打了我的左脸,我还要把右脸伸过去让她们再打一遍!”

  长亭这么一说,其他学生那都是炸开了锅一般,就差给她拍手叫好了。这一番反话说的那才叫绝呢!啪啪啪的打着阳拂柳几个人的脸!

  因为事实的确是水笛儿几个人以多欺少,主动挑衅郦长亭的。

  郦长亭没有着急辩解,反倒是故意说着反话,这还不气死水笛儿她们。

  果真,水笛儿脸色已经成了茄子色。

  邱铃铃和邱冰冰胸口剧烈起伏着,只是碍于禧凤老师在场不敢发作罢了。

  见此,长亭继续道,

  “禧凤老师,原来我如此就叫欺人太甚啊!可是,禧凤老师,我最后也醒悟过来了,我让水笛儿将她骂我的话再骂一遍给我听的,她就是不肯说她骂我的那些难听的话!我只是想知道她究竟对书院是有多么不满,为何要说院士的坏话呢?”

  长亭说完,一副无奈又不解的表情看向水笛儿。

  水笛儿顿时委屈的要哭出来了。

  “郦长亭!你血口喷人!我何时骂过院士!我只有骂过你贱人而已!我……”

  “哦,这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逼你。”长亭等的就是水笛儿的这一句。

  水笛儿这时候捂着嘴也已经来不及了。

  的确是她自己承认的,众目睽睽之下,长亭可没逼她。

  “郦长亭,你阴我!!”水笛儿指着长亭,气的又是跺脚,又是掉泪。

  可是,显然是什么用都没有了。

  “放肆!你们才来第一天,就闹出如此事情来!是觉得书院乘不下你们是不是?既是如此,那这节课你水笛儿就不用上了!回你的院子反思去吧!!”

  禧凤老师也是生气了。纵然是知道长亭曾与她们几个有过节,但这几个人也真是过分,才来的第一天就闹事!要知道长亭之前在这里学习的那段时间,那可是连素来要求严苛的禧雨都称赞有加。偏偏水笛儿这几人,还不知道有什么真才实学,倒是先学会了闹事。

  水笛儿被禧凤老师当众斥责,面子上挂不住是一定的了,当即一跺脚,转身就要跑出前厅。

  这时,长亭上前一步拦下了她。

  “你还不能走!”

  长亭语气清冷,一字一顿,像是要将水笛儿的身体也跟分成几份似的。

  水笛儿已经因为又气又羞哭成了泪人,此刻泪眼婆娑的看着长亭,拼命地抹干眼泪,狠狠地瞪着她,“凭什么不让我走?郦长亭,你耳朵聋了吗?禧凤老师让我……让我回院子……”

  反思两个字,水笛儿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她来书院才第一天就被禧凤老师下令反思,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在书院学习?别的学生都如何看待她?倘若将来尽余欢回来了,知道了这件事情,岂不是更加高看郦长亭了?

  水笛儿看着长亭平静悠然的神情,这一刻恨不得跳起来撕着她的头发给她几耳光。

  “郦长亭!你这是干什么?禧凤老师都开口了,你还不依不饶起来!你还想做禧凤老师的主不成?”邱铃铃上前帮着水笛儿声讨长亭。

  “就是啊,笛儿都不说什么了,她倒是没完没了了!”邱冰冰也忙着帮腔。

  只有阳拂柳此刻看似无意的朝北天齐身边站了站。

  一抹暗香悠悠袭来,北天齐不觉侧身看了阳拂柳一眼,但觉眼前少女,低垂着眉眼,一席绯衣,眉目清雅俊秀,眼神更是善良无害,腰身盈盈一握,薄唇绯红如花瓣,此刻就这么安静的站在他身边,眼神有些无奈和委屈的看向郦长亭的方向,那般的单纯无辜。

  此刻,落在北天齐眼中的阳拂柳可谓是一个单纯美好的曼妙少女,反观郦长亭,则是一朵开在荆棘中的艳丽蔷薇花,花开荼蘼,绯色迷然,越是带着刺,越是让人不可自拔的想要采摘,攀登。

  阳拂柳的靠近,自是让北天齐注意到她了,却也让北天齐心底将她和郦长亭做了一个全新的比较。

  或许阳拂柳这样的少女很适合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但郦长亭这多带刺的蔷薇花,才是男人真正想要采摘得到的艳丽荼蘼。

  殷铖沉冷目光此刻扫过北天齐看向长亭的咄咄目光上,眼底寒意加重,加深。

  不知为何,即便是肖寒,殷铖也不想让他更多地接近长亭,虽然,肖寒比他更懂得如何保护她,但在殷铖心底,想的却是倘若有朝一日回到北辽,能将她带在身边,哪怕是他伴随她身边,也好。

  更何况是北天齐了!更不配觊觎她。

  不知不觉,殷铖心底,已是自动自觉的为长亭留了她的专属位置。任何人都不能侵占和碰触的位置。

  长亭此刻在众人注视的眼神中,清眸璀璨,从容出声,

  “水笛儿,书院有书院的规矩。作为比你早进入书院的前辈,我不妨多费一番唇舌告诉你一声,骂了人,就要道歉!这一点,我今天说出来,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不用我教你了吧!”

  长亭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水笛儿,想走是吗?先给姑奶奶道歉吧!

  水笛儿才将憋回去的泪水,再次充盈眼眶。

  她看看沉默不语的禧凤老师,再看看其他议论纷纷的学生,自是明白,她已经当中承认骂了郦长亭,不管郦长亭是不是故意阴她,她都是承认了!

  那么这个不是,她是逃不过了!

  水笛儿咬着牙,憋着眼泪,小声挤出来一句,“对不起。”

  长亭皱眉,大声喊着,“你是跟谁道歉呢?连称呼都没有吗?是这里的每一个人刚才都被你骂了吗?那你可得每个人都要赔一遍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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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你的面子又值几个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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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笛儿憋着的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周遭那么多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声音,听在耳中,就像是无数根银针刺着她脊梁骨的感觉。

  她竟是又一次被郦长亭抓住了话柄纰漏!

  她明明已经赔礼道歉了!郦长亭如此根本就是故意为难她!!

  长亭此刻寒瞳如星,神采清冷傲然。

  这般模样的郦长亭,看在北天齐眼中,只觉得有一股飒然英挺的凌然气质,与周遭或弱柳扶风或妩媚多姿相比,却是最为醒目耀眼。

  北天齐也说不上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他跟郦长亭像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的,只不过,熟悉的感觉不该是如此凄厉冷凝的感觉!为何他会觉得郦长亭对他有深深的敌意和冷漠呢?

  水笛儿这时气的浑身发抖,可偏偏又没有反驳长亭的话,只能是忍住眼泪,嗫嚅开口,

  “郦三小姐,对不起。”

  话音落下,她捂着脸转身就要跑出前厅,却再次被长亭叫住。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长亭再次冷声喝住水笛儿。

  水笛儿离去的脚步一顿,身子已经是摇摇欲坠了。

  见此,邱铃铃和邱冰冰姐妹俩又跳了出来,指手画脚一番。

  “郦长亭!你还不算完了是不是?笛儿都给你道歉了!你还要如何?你这根本就是欺人太甚!你以为凌家书院跟你有关系,你就能为所欲为!你如此作为,还是守着禧凤老师的面,你简直是找死!”

  “就是!明明笛儿都道歉了!她还不依不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们今天岂能放过她,一定要她给大家一个交代!给笛儿一个交代。”

  邱铃铃和邱冰冰如此说,反倒让人觉得水笛儿才是受害者,是郦长亭故意寻滋生事了。

  禧凤老师此刻沉默的看向长亭,以她对长亭的了解,她绝不会无中生有,定是有万分把握才会出声。

  阳拂柳这会身子看似是朝前走了一步,却是距离北天齐更近了一步。

  “郦三小姐,笛儿妹妹的确是跟你道歉了,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让笛儿妹妹回去休息一下吧,笛儿妹妹今儿才来书院,还有些不适应,若是有得罪郦三小姐的地方,我……我代她跟你赔个不是。”

  阳拂柳一脸的得体大度又化干戈为玉帛的尊贵气质,自是引得书院其他学生为之侧目,尤其是才入书院的世家公子们,他们虽是欣赏郦长亭的飒爽傲然,却又觉得阳拂柳的温柔可人才是更容易接近的。

  大多数男人都是贪心无度的性子,得不到的记在心里,就先惦记着看似容易得到的那一个。

  “阳拂柳,我不是你,妹妹那么多,见了谁都能亲热的叫一声妹妹姐姐的。好像你跟她们都多么熟悉似的,既是熟悉,刚才怎不见你站出来承担所有责任呢!现在倒是转了风向,你还真是……墙头草两边倒,好人和事不关已都让你给占了!”

  长亭幽然一笑,眼底的冷嘲却是刺挠的阳拂柳浑身不自在,就像是被郦长亭曝光了之前那些不光彩的过往一样。

  她当即委屈的垂下眸子,肩膀微微抖着,像是受了不少的打击和伤害。

  对阳拂柳的演技,长亭早就见怪不怪了。重生伊始她就明白,阳拂柳这种人,那是兼具了越挫越勇和遇强则强的双重“优点”,是即便你抓住了她手腕,她也不会承认的那种人!

  所以想通过三言两语就打击了阳拂柳,那根本是不可能!

  “水笛儿,我的凳子是你故意踢倒的,麻烦你给我扶起来,放回原位。”长亭看向水笛儿,神色清冷。

  水笛儿一直憋着眼泪,此刻憋的满脸通红,尤其是听到长亭要她扶起凳子,脸色更是红的像是煮熟了的虾子。

  “郦长亭!不就是个凳子吗?你自己扶起来不就行了!就为这点小破事,值得吗?”邱冰冰气的跺脚的喊着。

  “她根本就是故意为难笛儿!不过借着凳子硕士罢了!笛儿,我们走!不要跟她一般见识!”邱铃铃说着,顺势想要拉走水笛儿。

  “不准走!你们有什么权利代替她说话!在你们眼里是小破事,那是因为你们为人处世没有原则!但不要把你们没原则的品行影响了别人!我郦长亭为人,一是一,二是二。从不将人事搀和的不清不楚!也从不胡搅蛮缠别人的闲事!要知道,做人首先得管好了自己,别自己都拎不清楚几斤几两,就像斗鸡一样梗着脖子红着眼睛的去帮别人出头!殊不知,看在其他人眼中,不过是蠢货一对对一双双罢了!”

  长亭一番话,听的其他学生掩嘴偷笑。

  这一双双一对对的蠢货,说的不就是邱铃铃和邱冰冰吗?

  邱家姐妹脸色青白不定,看向郦长亭的眼神恨不得立刻冲过来将她扑倒在地。

  “水笛儿,是否你踢翻了郦长亭的凳子?”禧凤老师沉声发问。

  当着书院这么多学生的面,水笛儿自是不敢否认。

  “我……我不是故意的,可后来郦长亭自己也踢飞了凳子,她……”水笛儿小声咕哝着,看向长亭的眼神血红血红的,像是下一刻就能滴出血来。

  “凳子是我自己的!上课之前,我如何处置,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只要我不妨碍其他学生,不违反书院的规矩,尊敬老师,善待其他学生,我如何处置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可你明明踢翻了我的凳子,却想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不觉得我有何过分,有何不对?既然书院有书院的规矩,那就是针对每一个学生的规矩!平等对待,绝无例外!你水笛儿才来第一天就不遵守规矩的话,难道是要书院为了你一个人,废除了规矩不成?还是说你根本不适合留在凌家书院!”

  长亭说着,上前一步,清冷寒瞳定定落在水笛儿眼中,一瞬刺得她周身冰冷如芒,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郦三小姐,你……”阳拂柳此刻一副为难不已的表情,担忧的看向水笛儿,继而又无奈委屈的看向长亭,最后略带几分柔弱无辜的求救命官看向北天齐。

  她自是有她的打算!

  只要北天齐接受到了她的求救目光,又能出面帮她,那她以后自是有了表达感激的借口接近北天齐了。

  北天齐原本不想搀和进来,可想着自己是第一天来书院,若能在此刻凸显他说话的权利和地位的话,那对他以后自是有益的。况且他此刻面对的是郦长亭,他见郦长亭第一眼,不知为何,就是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让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脸上。

  总觉得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故事……

  想到这里,北天齐不由上前一步,却是发觉,不知何时,殷铖竟也是上前一步挡在了郦长亭身前。

  越是如此,北天齐心下的不甘越是凸现出来,越是要趁此机会表现一番。

  “郦三小姐,你已是书院的正式学生,而水笛儿她们才是第一天来到书院,自是不如你在书院如鱼得水,是人总会犯错,况且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不如就此给我一个面子,将此事就此代过,毕竟将来都要在一起学习,不是吗?”

  北天齐温润开口,举手投足皆是贵气十足,眉眼松松笑开,三分清润七分优雅,声音更是充满好听的磁性,让人在见到他第一眼时,便会心生好感,如何能将他与不择手段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联系在一起呢?

  上一世,长亭就是输给这一刻的北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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