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娇妻,宠你上瘾 第392节

  不得不说,她的话给了他莫大的感动。

  忍不住再一次拥紧她,“我陆之禛这一辈子,何得何能拥有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妻子。”

  突然。

  “慕慕……”

  “之禛……”

  两个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目光也在这一刻相汇。

  “你也感觉到了?”黑暗之中,苏慕谨吃惊的望着他。

  “嗯。”陆之禛应道,然后回味着刚才的不经意间的触感,“感觉像是有个小东西在我手心里划了一下。”

  这种感觉很微妙,微妙到……如果不细细体会,甚至会以为那短暂的一瞬间不是真的,但刚才手心里强而有力的感觉又很清晰。

  苏慕谨也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我也感觉到了。”像是有一个小拳头顶在她的肚子上。

  “这是我们的孩子在动吗?”

  之前,他也做了一些功课看过一些书来迎接和她的第一个孩子,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是真还是假了。

  “好像是。”苏慕谨心里有一丝激动,望着他,因为是初为人母的第一次所以她也不确定。医生虽然之前就告诉过她,他们的孩子在肚子里爱睡觉,兴许是随了父母的性子,喜静,所以胎动会晚一点,并让她在近期随时留意孩子在里面的动静,当父母不要错过了孩子的第一次胎动……

  之前,她只是感觉肚子在慢慢发生变化,而现在真正感觉到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在动……心里在这个时候明显发生着变化。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而是非常有默契的都摸着那微微凸起的肚子,想再体会一次。

  这是他们孩子在动!

  可是,那肚子没有再发生一点变化。

  这让特地静下心来感受的两个人有些失望。

  “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你不想要他了,所以在抗议?”苏慕谨说道。

  陆之禛有些心虚,眼神开始躲闪,“可能也是在回应你的话。”

  

第七百三十五章 事后给她甜头

  

  他现在哪里还敢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要听被他听见了,以后要记恨他怎么办?不亲近,他该有多冤枉?

  闻言,苏慕谨问他,“那你还想不要他吗?”

  “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念头了。”陆之禛将她冰冷的手放进被窝里,拿自己的手心包裹着她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以你们母子为重。”

  “你现在明着是在为司祁锐做事,自己也小心点。他的猜忌心很重……”虽然支持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也知道他的能力很强,但面对司祁锐那个不简单的男人,无疑是与虎谋皮,她也会不可避免去担心他。

  “嗯,会的,放心吧!”陆之禛应道,“睡吧!天都快亮了……”

  这么一说,就过了将近两个多小时,外面的天都泛起了蒙蒙亮。

  “嗯,睡吧!”

  她听他说了这么多,也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即便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极力隐藏,但相处了这么久,她又怎么看不出他眼睛下面的疲惫。

  肯定不知道几晚没有睡过好觉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没过多久她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打在耳畔。

  不知道是她最近天天睡眠太过充足,还是听他说了这么多,这个时候居然一点睡意都没有,也没敢乱动,生怕惊醒了这个好不容易睡上一觉的男人。

  闭上眼睛,脑子里充斥的全是陆之禛的经历。

  原本以为出生就含着金汤勺,才成就了他如今的优秀,却没想到他在那么小的时候居然就经历了那么多。

  从小失去了一个温馨的家,然后融入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哪像他说的那样轻描淡写,不光不能悲伤,还要为了仇恨去隐忍,为自己想好的路做好每一步铺垫,其中过程的曲折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和体会得到了。

  可以说自那以后就没有了快乐,心里想的只有为家人报仇,重振当年的陆家,那个时候他才多大。

  睁开眸子,看着他的睡颜,心里想的更多的是要好好珍惜这个男人……

  去弥补他曾经的伤痛……

  而司家,如果他的家人没有去世,陆家应该就像如今的司家,在希国拥有无人憾动的地位,只是却被司正华无情的毁灭了。

  司玉洋出事没过几天,帝都就传出司正华失去自理能力的消息,偶尔还会神志不清的做出一些事来。

  司家突然没了司正华坐镇,司正华又没有宣布自己的接班人,那么自然而然有的人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加上司玉洋的死,给了司文辉重重的一击,加上他秘密得到消息,自己儿子入狱和死都是司祁锐派人做的,加上自己想要拿下争夺司家主位的主动权,这么一系列事件下来,让司文辉哪里还能按捺得住,采取了主动攻击。

  只是可怜了司文辉那股冲劲,压根没想过消息的来源,当司文辉叫嚣着要司祁锐偿命时,司祁锐正开始收买司家的人为自己所用,直接以司正华还未亡,司文辉就想争夺司家主位的罪名,将司文辉等人抓住。

  前前后后经历了一个多月,司家争夺战最终以司文辉战败结束,司祁锐直接用司家的家法就将司文辉给处置了。

  只是到死,司文辉都不知道那个消息就是司祁锐自己放出去,特地传入他的耳中,目的就是想要激怒他,让他做出点冲动的事,好让自己抓住把柄,从而明正言顺的处置他。

  当司祁锐在司文辉临死前告诉他,自己早就知道了当年父母的死就是他一手操办的,而今天就是让他去向他父母忏悔时,司文辉肠子都悔青了——当时就该一做到底!不该给自己留下这一张催命符。

  可是已经晚了,司祁锐在这件事上显然做得更绝。

  在司文辉死后,司祁锐也因为司正华神志不清代为掌握着司家的大权,加上之前自己早就开始笼络司家的人,因此他坐上那个位置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而自从那一晚陆之禛抱着苏慕谨诉说了自己的身世,他就一直在家像以前一样正常上下班,对帝都这些震撼的事倒像是根本不感兴趣一般,只是看到报纸上司文辉的死,他皱了很久的眉。

  事后,苏慕谨想,这人压根不是不感兴趣,估摸着早就猜到了这事的发展。

  只是这个结果,他显然并不待见。

  因为这也意味着,他接下来要对付的是那个不仅有野心还非常有手段的男人!

  短短一个多月就清理了司文辉,然而这并不是因为司文辉能力有多弱,而是,司祁锐能力真正的不容小觑。

  就在外面风起潮涌的时候,这个夜晚在程家的别墅却上演着另外一幕。

  “喏!”

  一个袋子被主人搁在了田梓溪面前,连一个斜眼儿都没瞧那女人,就坐到了电脑面前。

  内心活动却不像对外的神情那般冷漠高傲。

  坐在沙发上叠着自己的私人物件的田梓溪这会儿正听着轻音乐听得出神,被突如其来的声音还有搁面前的东西惊了一下,望着那袋再看看那男人,不明所以的问:“程少,这是……”

  还好奇的朝那礼品袋里看了一眼。

  “上次你挑礼物,不是一件儿都没给自己挑吗?顺便这段时间出去……奖励你的。”

  程大爷轻飘飘的说道,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面上和心里却是想看她拆开东西后,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她就说,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给她东西。

  原来是为了那天的事,加上这段时间他们之间似乎在这些事上也已经形成了一定的默契一样,他带她出去,她不跟老爷子告密。出门他照常做他的事,而她在这些事上也已经麻木,不过两个人回到家里却又像是磁铁一样,装作一副有对方的样子。

  这是事后给她的甜头吗?

  “谢谢。”

  谢谢?

  就这么两个字?

  把他打发了?

  要知道他前一刻心里甚至已经出现了一个画面,某个女人抱着他的大腿跪着感激他的画面……

  

第七百三十六章 羊水破了

  

  第七百三十六章 羊水破了

  “你难道不应该表示点其他的吗?”

  程泽恺不爽的走了过去。

  不说感激涕零,怎么说也不是就这么个表达方式吧!

  怎么说,这也是自己亲自挑的一份礼物,这个女人居然就给了他这两个字。

  要知道,他平时除了哄女人一起睡觉会送一些钱和礼物之外,还没有什么都不求的送过女人礼物过。

  关键,是他挑的。

  他亲自挑的!

  这很重要。

  “……”

  还要表示点其他的?

  这阵子老爷子管束他管束得严,连她也不能帮腔,今天下午他能单独一个人出去,她还以为是陆先生有事找他,回来也丝毫没有透露,原来是跟老爷子请假出去买东西了。

  这也难怪了,今天他出去,老爷子没有生气反而下午还乐呵呵的。

  这么突如其来的问她再表示点其他的,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能拿点什么来作为表示……

  难不成跑过去,亲他一下?

  好像她也做不出来,这身子也跑不动……

  看那女人眼珠子动也不动的盯着自己看,程泽恺就知道这女人脑瓜子肯定是木头做的。好好的心情都给她破坏了,连打游戏的心情也没有了。“算了,睡觉……”

  关了电脑,程泽恺就走过去掀开被子,人就大刺刺的躺了进去,搞得动静非常大,生怕有人不知道他程大爷生气了一样。

  被子掀起风,吹在田梓溪脸上,脸上扬起一抹笑容。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程少跟个孩子似的。

  看着面前的礼品袋子上的LOGO,犹豫了片刻,她还是放下手里的物件,慢慢的倾身移了过去拿了起来,打开里面的礼品盒子,黑色的绒布上静静的躺的是一条带鸽子蛋大的钻石项链。

  这个……

  的确是很符合某人张扬的性格!

  好看是好看,就是这钻石太大了点,她恐怕以后也不敢戴出门。

  不过不管他挑的怎么样,她听不见他的心是怎么跳的,但她知道自己的心是怎样颤抖的,她现在心里很高兴也很窃喜。

  她很享受现在的日子,人么,年轻的时候没必要活得太明白了,就算是知道他们和谐的关系就像是泡沫一般的,是假的虚幻的,她也想骗自己一回,不想要这么快这样的生活就灰飞烟灭。

  田梓溪小心翼翼的将东西收拾好,然后和着刚叠好的物品整理后一起放好。

  听见他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被子底下,人还摆了一个大字型,睡得那叫一个舒坦。

  她轻手轻脚的从床的另一边上了床,坐在床上没有急着钻进被窝却忍不住想多看他两眼。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也不至于让人每次趁我睡着,都来偷看吧?”

  程泽恺心里还在为刚刚的事儿生气着呢,也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能睡着才怪。

  心里正寻思着怎么发泄,就感觉这女人偷偷摸摸的上了床,那两眼睛一直盯着他看,让他还真有点毛骨悚然的意思,没睡着要维持一个动作是真不容易。这不抗不住了,就张牙舞爪的开口了。

  那话要多自恋有多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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