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女风华 第197节

  若真是如此,她又怎么能结识熠儿?熠儿是他的儿子,他的性情他自然是清楚的,熠儿不可能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前来请指赐婚,而且看两人相处的模样,熠儿对她维护如此,自然不可能是刚认识没几天的人,况且她还结识了淳王府世子,看两人的交情也不浅,昨日之事,听皇后的意思,她与雪风那孩子的交情倒也不浅,要知道这么些年,能让雪风放在心上真正接纳当需哦朋友之人也不过就是祁弘毅一人罢了,如今他倒是与她关系不错,试想,一个在寺庙静修之人又怎能无故能结识这么多人?

  李公公垂眸不语。

  他既能坐到如今的位置,自然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

  祁巍倒也不指望他能回答,看了眼手边的盒子,将盒子拿到跟前,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拿出来,轻柔的抚了两下,脸上浮现柔和的笑意,那是一个极为精致的木偶,每一刀都看得出是花费了不少功夫的,将眉眼五官刻画的栩栩如生,一颦一笑就像是展现在眼前一般,那倾国之姿可不正是之前在画上看到的女子么。

  你若是在该有多好,我也不必如此费心费力了。祁巍看着手中的木偶,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李公公侍立在侧,跟在皇上身边几十年,有些事情他也是知道一些的,这木偶正是之前熠王殿下送上的,旁人也许没看到,可他侍立在皇上的身侧自然看的比别人多一些。

  “皇上今日可要去清芷榭?”李公公询问道。

  祁巍盯着手中的木偶,沉吟了片刻,道:“走吧,去那里坐坐。”

  历年来的今日,他总是要去清芷榭坐上半日的,旁人不记得,他却是不能忘,每年他的生辰都必须要与“她”一同过,才算是真的生辰之日。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大殿,身后没有一个人跟着,待两人离开后,大殿霎时变得安静空旷的很,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如此的寂寥和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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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二更~又没有做到!小单对不起你们(*/?\*)回头补上行不行?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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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赤果果的欺负人

  

  宁傲儿与闵志安的事情虽说是被封了消息,寻常百姓家或许不知道,但是在朝为官的却不可能不知道,再加上之前在忘月居目睹此事的也有不少的官家夫人在场,这些事又怎么能瞒得住,只不过他们都不是傻子,对于这件事静观其变就好,没有人愿意趟道这趟浑水中去。

  当日在忘月居阮侨玉虽是不在场,但是当日在场的也不乏有几个是与之交好的,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分毫不差的告知了她,阮侨玉得知后,勃然大怒,这闵尚书未免也有些欺人太甚了些,竟然想出用如此恶毒的法子来,若当日的事情真让他们算计成功了,那她的音儿不就……想到此,心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沐靖南自然也是只晓得,只不过没有阮侨玉知道的这么详尽罢了,听阮侨玉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倒出来,当下面色也是阴沉的厉害,这件事若真是发生了,且不说音儿的名誉没了,就连他们南侯府恐怕也会有大祸啊,按照皇上对于熠王和忘月居那位的重视,真是出了这等事,皇上又怎能放过南侯府?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阮侨玉现在想想还是有些后怕的,心里的怒火自然还没有平息下去:“真当咱们南侯府没人了吗?!这口恶气说什么也得帮音儿出了!”

  他们亏欠了她太多太多,那些人不就是以为他们不重视这个女儿,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出手算计吗,这次她倒是要让那些不长眼的都瞧清楚了,他们南侯府对这个女儿重视!

  “玉儿,你先消消气,气大伤身。”沐靖南温声安慰道:“此时咱们不能贸然出手,皇上目前正在调查此事,咱们暂且先静观其变,看看皇上是如何处置的,到时再行定夺。”

  阮侨玉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当下也是点头应了下来,原本打算去锦瑟院问一下沐音,却被沐靖南给阻止了,这么些日子以来,他们这个女儿的性子他也是摸得差不多了,她对于他们这些所谓的家人,如今是没有半分感情在的,她的冷淡他都是看在眼里的,若是现在跑去问她,她自然也是不会多说些什么的,反倒是会引起她的反感,倒不如不去的好。

  他也看出来了,他的这个女儿也不是个简单的,不仅成功的躲过了这次算计反而阴了两人一把,当真是狡猾的跟个小狐狸似得。他可不认为那两人的事情会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沐靖南心里倒是诡异的升起了几分自豪感来,看吧,他的女儿果真是厉害!

  两人最终还是没有去锦瑟院,不得不说,就算他们去了也是见不到沐音的,因为,一大早,沐音便去了琉璃阁,原因自然就是正在修养的某个人听到了一个消息,嚷着要沐音抚慰他受伤的身心。

  “小音,你怎么能这么无情?为什么要骗我?!”沐音一踏进房门,便听到屋内的某人传来的不满的控诉声。

  “我骗你什么了?”沐音挑眉看着趴在床上的某人,嘴角微勾,显然心情不错。

  “还敢说你没有骗我?!”司空奕俊美的面庞上写满了委屈,挣扎着要站起身,却不想刚好碰到了受伤的地方,嘭的一下又重重的摔在了床上,顿时疼的龇牙:“你与那什么三皇子是不是早就认识?”

  “你听谁说的?”沐音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神色丝毫未变,漫不经心道。

  “当然是小白白说的。”司空奕显然不觉得就这么将朋友出卖了有什么不对。

  坐在不远处软榻上的郝胥柏不由得摸了摸鼻子,狠狠的瞪了这么快就将自己卖了的某人一眼,然后,然后就继续躺在软榻上装透明人。

  “是啊,我是与他早就相识。”沐音毫不避讳,看某人一脸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的神情,慢悠悠的饮了口茶,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悠悠道:“你们也没问过,不是么?”

  尼玛!没问过你就不能主动说么!司空奕以及郝胥柏顿时一脸的黑线,尤其是司空奕,俊美的脸庞已经接近了扭曲的状态,既然你们早就认识了,为什么还要他跑去什么熠王府杀了那劳什子三皇子,白白的被伤了两根肋骨,如今沦落到要躺在这里的下场!

  这不是赤果果的欺负人么!

  司空奕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断裂的那两根肋骨又开始阵阵的疼了起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杀不了他?”司空奕感觉自己的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沐音扬眉,意思不言而喻:“我以为他会知道分寸。”

  以为?司空奕感觉自己的眉毛跳的厉害,狠狠道:“知道分寸就把本少伤成这副模样?!”

  那若是不知道分寸,他岂不是就要小命都丢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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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最亲最信任的人

  

  沐音想起之前自家师兄的话,不由眸光闪了闪,道:“可能是意外吧。”

  “意外?”司空奕提高了音量:“一句意外就把本少打发了?小音,你未免也有些太过维护那小子了吧?!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那小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原本在软榻上装透明人的郝胥柏,都不由的悄悄坐直了身子,竖起了耳朵,他也是很好奇的好么,昨日在寿宴上看两人相处的模样,那种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亲昵,显然认识不是一两天了。而且能让沐音这般不加防备之人,肯定关系非同一般。

  沐音抬眸看向司空奕,目光灼灼,司空奕被她的目光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不自觉的撇过了脸,每次只要小音用这种目光看他,他就有一种今日没穿衣服的错觉……恨不得拿个东西狠狠的遮住自己,将自己围严实了。

  就在司空奕考虑要不要用杯子将自己蒙起来时,沐音终于开口了:“他…是我最亲,最信任的人…”

  同时也是陪我走过风风雨雨,第一个给我温暖,第一个…让我感觉到家的含义的人。只是这些沐音并没有说。

  师兄肯定有自己的计划,她不想破坏他的计划,虽然面前的这两个人都是她极为信任的人,可有些事情他们还是不知道的好,司空奕还好,身份毕竟是江湖中人,可郝胥柏却是朝堂上的人,就算他再怎么样,他爹也是个王爷,谁能说闲散王爷不是个王爷呢?师兄的事情若是透露出去,只怕整个朝堂肯定又要动荡一番了,就连师兄肯定也会不得清闲了。

  能让沐音露出这种神情之人,那铁定是个对她极其重要的人了,司空奕自然知道她对于他不愿意多说,心里不由得有些嫉妒起祁瑾熠来,皱了皱眉,也没有再追问,只是不忘提醒道:“你去转告他,这个仇本少一定会报的,让他等着。”

  沐音笑了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软榻上的郝胥柏则是直接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沐音,眉宇间充斥着的凌厉全部化为了温和的笑意,眸中的锐利也变得柔和起来,整个人都显得生动起来,倒不是说她之前比较死板,只是她一直以来就算是面对他们,也总有一种极淡的凉意,不像现在这么的…真实!没错,就是真实,此事的她才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

  就像是一只刺猬,就算收敛了身上所有的刺,但也是一只实实在在的刺猬,不能忽略它有刺的事实,可如今它就像是拔掉了身上所有的刺,看起来是如此的温和,无害,就算你去触碰它,也再也不会被刺伤到。

  而那个让她拔掉身上所有刺的人,正是那个即将与她成婚的人。那个她最亲,最信任的人!说心里话,心里不震惊是不可能的,能让她亲口说出这些话,那也绝对是最亲的人了,恐怕是他们这些人所不能相比拟的,虽然好奇两人什么时候有了如此亲近的关系,可有些事情,他心里也明白的紧,自然是不会刨根问底的追问了。

  “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司空奕转移了话题。

  沐音扬眉笑道:“已经抓到了,可惜…那几个老家伙没上钩。”

  “看不出来他们倒是聪明。”司空奕俊美的面庞上浮现一抹痞笑:“既然他们不掺和进来,你也就不用费那个心了,让他们再蹦跶些时日再说吧。”

  沐音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自然是要让他们再蹦跶些时日的,如今刚收拾了这么一伙人,实在不是一个动手的好时机。

  “捉住的那人你打算怎么办?”司空奕道。

  “已经杀了两个了。”沐音淡淡道:“还有一个扔给兰嫣去试药了。”

  司空奕不由摸了摸鼻子,要不要这么速度啊,原本他还想着正好多了几个人可以玩玩,没想到这么快便全部给解决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一旁软榻上一直皱眉听两人谈话的郝胥柏,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为什么他越听越糊涂,完全搞不懂到底是什么事。

  司空奕趴在床上扭头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眸中毫不掩饰的嘲讽让郝胥柏顿时坐不住了,从软榻上站起身,走到沐音的对面坐下,道:“你们刚刚说的不会是之前劫货的那帮人抓到了吧?”

  沐音点点头,道:“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

  郝胥柏皱了皱眉,刚要说话,便听到司空奕开口道:“怎么?这件事还没完?”

  “比我想象中牵扯的要大。”沐音道:“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既然宁相参与这件事情,而且十年前的事情也和他有所关联,那便不能轻易的下手了,以免打草惊蛇,原本昨日在忘月居的事情,她以为那宁傲儿是冲着师兄才会对她下商铺,如今看来,倒是需要好好的调查一番了。

  司空奕点了点头,道:“不碍事,若是真的不行,我便带人去轰了那些人也就一了百了了。”

  沐音自然不会将这些话当真,若是真将这些人轰了,她去哪里找线索去?再说若是真轰了,恐怕整个盛京都会不得安宁了吧。

  “此事跟朝廷上的人扯上了关系?”郝胥柏沉吟了片刻,皱眉道。

  沐音点头,自然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不想让他牵扯其中,毕竟他也是淳王府世子,到时候若真是出了什么事,恐怕牵连的就是整个淳王府了。

  郝胥柏垂眸思索了片刻,才道:“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就开口。”

  沐音的好意他自然是明白的,只是沐音却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可以不去参与这件事情中,但是做不到真的袖手旁观。

  “那是自然。”沐音笑道。

  这就是朋友啊,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舍弃你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在背后支持你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无条件信任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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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皇上的处置

  

  宁傲儿和闵志安的处决下来已经是两日后的事情了,两人在死牢足足关了将近三日,死牢通常都是关押重刑犯和将死之人的地方,条件待遇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因为是皇上下的命令,宁相倒也真不敢再这段时间做些小动作,他心里清楚的很,若是触怒了皇上,只怕是他的这个女儿是再也保不住的,闵尚书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庶子而让自己陷入险境,是以,当两人从死牢被提出来时,都已经被折磨的狼狈不堪,尤其是宁傲儿,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点相府嫡女的风华卓姿,杂乱散落的发丝,哭晕狼狈的妆容,以及红肿不堪的双眸……这副模样竟是连大街上的乞丐都不如,倒真是把不少人都吓了一跳,就连闵志安都险些认不出她来。

  皇上并没有召见两人,而是直接差了人宣读了圣旨,便打发两人回了各自的府中。

  宁傲儿回到府中,原本打算狠狠的诉一下自己的委屈,却不想直接被宁相狠狠的训了一顿,关在了祠堂,并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原来皇上的旨意是太后即将祈福归来,命宁傲儿将佛经抄写十遍为太后祈福,并特涉两人的罪状,让两人尽早成婚!

  这样的一道旨意下来,宁相又如何能坐得住,这相当于是将他之前的所有计划全部打乱了,如今竟然要与那尚书府的庶子成婚!宁相也是个极其聪明之人,皇上的此举,何尝不是在给他警示,眸色暗了暗,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朝外道:“来人!备马车!”

  宁相出了相府便直接去了祁景焕的府邸,也就是景王府。宁相并没有明目张胆的进景王府,就算他是祁景焕的老丈人,可该避的闲还是要闭的,赶到景王府的时候,祁景焕正巧坐在大厅中。

  看到他,祁景焕眸中闪过一抹精光,起身迎道:“岳父大人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本王也好出门相迎啊。”

  这么客套的话,宁相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微微颔首道:“景王殿下。”

  “岳父大人请坐。”祁景焕伸手笑道。

  待两人落座之后,宁相才开口道:“文儿呢?”

  “她有孕在身不方便走动,现在在房里休息。”祁景焕道:“岳父大人找文儿可是有要紧的事?”

  宁相摆手道:“无事,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今日前来我是来找殿下的。”

  祁景焕挑眉笑道:“岳父大人请讲。”

  “想必殿下也是听说了傲儿的事了吧?如今皇上对于这件事的处置,殿下怎么看?”宁相道。

  祁景焕眸光闪了闪,掩下双眸,淡淡道:“父皇此番行径,自然不是一时兴起,倒是有几分敲钟示警的意味,岳父大人明白本王的意思吧?”

  宁相眸光沉了沉,面色也阴沉了几分,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这些年确实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只是…傲儿若真是嫁入闵府,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就算是他舍弃了这个女儿,可到底名义上还是他的女儿,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岳父大人可知道当日本王为何不随你一道去殿上求情?”祁景焕道:“本王了解父皇,此事已经触及到了他的逆鳞,不论是何人求情都是没有用的。”

  祁瑾熠绝对是父皇的逆鳞,只要是关于他的事情,父皇绝对是不会轻易放过的,更何况这件事牵扯到的可是他即将成婚的妻子,还牵扯到了那个韩雪风,他虽没有祁瑾熠得父皇看重,可也绝对算得上父皇的另一个逆鳞,同时涉及到了这两个人,此事又怎么可能能轻易的化解?

  祁景焕眸中闪过一抹极淡的嘲讽,父皇啊,父皇,你何时才能将我放在心上呢。

  宁相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有些不甘心罢了,不甘心筹谋了这么久的事情就这么被毁于一旦!

  看他的神情,祁景焕又怎么猜不到他心中所想:“本王奉劝岳父大人一句,最近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去招惹南侯府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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