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娇妻是神医/军少的神医甜妻 第56节

唐晓暖觉得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

冯雪就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就又说了一遍,“梁菲菲要结婚了。”

唐晓暖觉得不可思议,前世梁菲菲在文革结束后回城了,今生怎么就结婚了呢?

“跟谁?”她问。

“闫春成。”

唐晓暖想了想闫春成这人是谁,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家在严家湾的村西头,闫春成这人长的不错,高高大大的,听说老实能干。但是梁菲菲怎么就跟要跟他结婚了呢?这两个人不搭嘎啊!

“怎么回事?”

冯雪又叹气,“还不是地里活儿太重,撑不下去了。前几天麦收,她中暑晕倒了,闫春成背着她去找了你师父,后来闫春成就跟她说喜欢她,想跟她成亲。菲菲考虑了几天就同意了。”

“你就没劝劝她?”唐晓暖觉得梁菲菲这个决定太草率了。不是说她看不上严家湾的人,而是梁菲菲不是真的喜欢闫春成,过一两年,文革结束知青可以回城了,到时候她要怎么办?

“劝了,但是一点都听不进去,她还说我事事都有胡之书照顾着,哪里知道她的苦。”冯雪说的有些气愤,估计两人当时谈的不是很愉快。

“她就是那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唐晓暖安慰冯雪,同时在心里想着一定要再劝劝梁菲菲。

第117章 怀孕

唐晓暖回了师父家,师父正在给一个女人把脉,走进了一看原来是方香草。

程大夫看到她回来了,就招手让她给方香草把脉。唐晓暖走过去,四指搭在方香草的手腕上,感受了一下说:“婶子身体很好,没什么问题。”

“那我怎么一直怀不上?”方香草小声问。她跟严大贵结婚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怀不上,心里着急。在她的概念里,只有给严大贵生了孩子,她在那个家才算是真正的稳住了脚跟。

唐晓暖没想到严大贵没有跟方香草说他不能生,不过想想也正常,这种事情男人很难启齿。她扭脸看了看师父,师父没有回答方香草问题的意思,她知道师父这是要让她说。

“婶子,孩子是靠缘分的,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唐晓暖只能这样说,她总不能说严大贵不会生吧,那毕竟是个人隐私。

“我...我知道了。”方香草站起来小声的说,然后就走了。唐晓暖看着她的背影,心说严大贵对她也不错,不像之前严拴柱和他娘总是欺负她,可她怎么还是唯唯诺诺的?

“以后来了病人都是你先诊,从今天开始学习开方子。”程大夫这时跟唐晓暖说。唐晓暖一听很高兴,终于可以学开方子了,能开方子才是真正的医者。

“是,师父。”

程大夫见她高兴的要跳起来,心说还是个孩子,摇摇头又道:“《伤寒论》这个月要背完。”

唐晓暖看着那厚厚的一本书,心里盘算了一下,要是努力的话还是可以的,就说:“保证完成。”

程大夫听了满意,这个徒弟对中医有悟性和天分,也聪明,再加上唐家的医药传承,这孩子未来不可限量。

上午没有别的病人了,唐晓暖坐在厅堂里摇着扇子背书,快中午的时候她问师父要吃什么,程大夫说:“随便吧。”

唐晓暖:“师父,随便最不好做。”

程大夫见小徒弟打趣自己,哼了一声道:“那凉面吧。”

“凉面好,我得了我妈的真传,我这就给您做去。”唐晓暖说着往厨房走。刚到厨房门口就见胡之书背着冯雪过来了,后面还跟着郑文起和几个知青。

“晓暖,你快给小雪看看,她怎么了?”胡之书看见唐晓暖就焦急的说。

“快到屋里来。”唐晓暖马上说。

胡之书把冯雪背进厅堂,放在小床上,唐晓暖走进一看,冯雪一脸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看这样子是中暑了。她又给她把脉,过了一会儿她责怪的看向胡之书,胡之书被她看的莫名其妙。

这时冯雪醒了,“晓暖,我怎么了?”

唐晓暖脸色不好看,她对胡之书和郑文起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冯雪没什么事儿,就是中暑了。

这几天天气闷热,已经有好几个人中暑了,郑文起已经习惯了,听唐晓暖说没大事儿,他们还有事情就先走了。胡之书站在那里没动。

“你也先出去,我跟冯雪说两句话。”唐晓暖语气冷冷的跟胡之书说。

“小雪到底怎么了,晓暖你就跟我说吧。”看唐晓暖的态度,他觉得冯雪的病不是中暑那么简单。

“你先出去,我一会儿跟你说。”唐晓暖有些不耐烦。

胡之书没办法只能出去。他走后,唐晓暖看了眼一直在看书的师父跟冯雪说:“你怀孕了。”

冯雪一听坐起身睁大眼睛问:“真的?”

唐晓暖点头,“是胡之书的对不对?”

冯雪不可思议的摸着肚子,“真的?”

“真的,是胡之书的对不对?”唐晓暖又问。

冯雪这时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她点头说:“是他的...晓暖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唐晓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说:“你跟胡之书商量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跟我说。”说着她出去把胡之书叫进屋,然后去厨房做饭,程大夫放下书也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冯雪和胡之书。

唐晓暖和程大夫在厨房配合默契的做饭,但是师徒俩都没说话。唐晓暖是在想胡之书和冯雪以后该怎么办,眼看明年就要考大学了,这要是考上,总不能带着孩子去上学吧。程大夫则是在考虑要怎么提醒唐晓暖谈恋爱要注意分寸。

饭做到一半,胡之书站在厨房门口跟唐晓暖说:“晓暖,你看给小雪开什么要,解暑……保胎。”

唐晓暖听他这样说,知道他们是决定把孩子留下来了。她到厅堂,拿笔写了一个药方,递给师父看,程大夫看了后说:“可以,按着方子抓药。

……

送走了那两人,师徒俩继续做饭。吃饭的时候,程大夫说:“现在讲究婚姻自由,但是也要注意分寸,像他们这种行为就要不得。”

唐晓暖听了师父的话脸红,她知道师父这是在提醒她呢。她低头小声的说:“知道了师父。”

程大夫知道这种话要适可而止,没有再说。吃过饭,唐晓暖还是担心冯雪,就又去了知青点。在知青点门口碰到了梁菲菲和严春成,两人站在门口说话,见到唐晓暖两人都很不好意思。

唐晓暖朝他们笑了笑进了知青点,到了女知青宿舍就见胡之书在冯雪床边坐着给她扇扇子。唐晓暖走过去,搬个凳子坐在冯雪床边说:“你们打算怎么办?”

胡之书给冯雪扇扇子的手一顿然后继续,“我一会儿就给我爸妈打电话,我们马上结婚,反正这婚早晚都要结。”

唐晓暖看向冯雪,冯雪也点头。他们都决定好了,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他们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快点结婚了。

“那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跟我说,别的我帮不上忙,保证宝宝健康还是可以的。

冯雪听了唐晓暖的话拉着她的手说:“谢谢你晓暖。”她以为晓暖会因为这这件事看不起她,毕竟婚前怀孕是不光彩的事情。

“没事儿,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是宝宝的姨妈呢。”

冯雪听了摸向肚子,一脸的母爱。

第118章 又闹

唐晓暖看冯雪一切都好就起身告辞,她还有厚厚的一本《伤寒杂病论》要背呢,一点儿时间都有耽误不得。出了女知青宿舍门她就看到梁菲菲在院子里站着。看到唐晓暖她笑了笑。

“菲菲,”唐晓暖走到她身边,“你真的决定要结婚了吗?不再想想?”

梁菲菲低着头看脚尖,“反正也回不了城,早晚都是要结婚的。”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回城了呢?你不能灰心。”唐晓暖又劝。

“唐晓暖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现在不用下地干活了,你还有个当军人的男朋友,你说不定马上就可以回城了。而我得每天下地干活儿,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城。再过个几年,我年龄大了,就是在村里找也找不到好的了。”

梁菲菲这话说的声音很大,本来呆在屋里的人都出来了,纷纷问怎么了。

“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唐晓暖说完走了,梁菲菲红着眼睛进了屋。

“这梁菲菲要结婚也不跟大家商量一下,嫁到村里以后就回不了城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就是。”

几个男知青议论纷纷,郑文起看了他们一眼,“该干什么干什么。”

知青们回屋休息,下午还有很重的活儿要干呢。郑文起抬头看看火辣辣的太阳,拿起扁担出去挑水了。

人活的就是一个希望,当希望没了,做什么都无所谓了。

......

唐晓暖出了知青点回师父家,梁菲菲刚才的那些话她并没有生气,但是她生气梁菲菲为了那一点小小的困难就放弃了希望。

她知道在地里干活辛苦,知道回城遥遥无期人会变的茫然,但这都不是要放弃的理由。

她气呼呼走到家门口,忽然又觉得自己好笑,本来她和梁菲菲关系就不是特别好,为了她生气真是不值得。她调整了下面部表情,进了院子。

走到厅堂,看到严大贵和方香草在里面坐着,两人的表情都很沉重。严大贵见到她进来,表情还尴尬了一瞬。

“大贵的病不是不能治,而是缺一味药,首乌,这药名贵又难得,这几年又是这个光景,更是难找。”程大夫说。

原来今天上午方香草在这儿看了病回去后,就跟严大贵说了情况,严大贵觉得他的事情不能再瞒着方香草了,就说出了自己的病。方香草倒是没有怨严大贵隐瞒她,而是拉着他非要找程大夫看看,就这样两人来了。

唐晓暖空间里有首乌,但是现在还是幼苗,要长一段时间才能用,而且她就是拿出来用,也要找个合适的说辞。所以她现在只能保持沉默。

严大贵听了程大夫的话,眼睛亮了起来,“嫂子,那这个首乌在哪里有,大不了我去山上采。”

“野生首乌我们这个地方前些年还听说有人采到过,但是这几年都没有了。因为名贵,早就被采没了。”程大夫解释。

严大贵和方香草很失望,程大夫见状又说:“也不要灰心,我也在打听这味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找到了。”

“是啊,大贵叔,我也会留心给你找的。”唐晓暖也在旁边说。

严大贵是个好人,之前严长喜的事情,要不是他提供信息,说不定还查不出是黄翠英干的,那样,严福根说不定就会想方设法的让她给严长喜偿命呢。

“别管怎么说,有希望就好。”严大贵站起来,“嫂子,那就劳您费心了。”

严大贵走后,程大夫问唐晓暖,“针灸可能解?”

“不知道,我要查查先祖的手札中有没有记载。”

程大夫点头,“不能的话,也别强求。”

........

又过了几天,胡之书和冯雪的父母都来了,两家商量结婚的事情。还好两家人都通情达理,很顺利的达成了一致,两人的婚礼就在严家湾办,而且这两天就办,因为两家人来一次不容易,想一次把事情都办了。

唐晓暖知道后为冯雪高兴,她现在怀着孕,婚事越早确定越好。

他们的婚礼办的很简单,就是请知青们在一起吃吃饭,当然也请了村支书严三和。

严三和是老好人,见到冯雪和胡之书的父母,笑呵呵的夸奖了冯雪和胡之书一番。冯雪和胡之书的父母见严三和随和,放心了很多。

今天的席面是六菜一汤,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好了。大家热热闹闹的吃的很开心。

“看来我是来晚了,”何玉英从院外走了进来。

大家听到她那阴阳怪气的语气都皱了皱眉,很显然她并不是友好的来参加婚礼的。果然,接下来就听她说:“冯雪和胡之书结婚我得送礼不是。”

何玉英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卷着的画,看到这画唐晓暖瞳孔一缩,前世,胡之书就是因为画被举报的,何玉英是不是也要用画举报他?

“这画是胡之书画的,上面还有他的名字。”何玉英说着就要把画展开,唐晓暖见状连忙喊:“何玉英!”

何玉英听到唐晓暖喊她,诡异的笑了笑,“唐晓暖,我这是给冯雪和胡之书送的礼物,你高兴什么?”

冯雪和胡之书看到何玉英手中还未打开的画,也都猜到了那画是什么。

之前严福根带人搜查男知青宿舍那次,他们就怀疑是有人要用画举报胡之书,还好当时唐晓暖把画拿了出来。这次何玉英拿的画,很有可能也是胡之书画的裸体素描。

她什么时候偷出来的?

“那谢谢你了何玉英,”胡之书说着就要接何玉英手中的画。何玉英本来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揭发胡之书,怎会轻易把画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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