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1746节

  “怎么说?”谢尚宽问。

  “没怎么说。”范甬之略微蹙了眉,“普通朋友当然会见面、做客,这没什么。”

  谢尚宽:“......”

  谢少爷向来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不会多插手人家的私事。

  他搞清楚了状况之后,没有再提颜棋,而是和范甬之聊了聊其他事。

  他们俩相识多年,范甬之的朋友圈子,几乎都跟谢尚宽挂钩,说起一些事会很琐碎,不知不觉到了午饭时间。

  饭后,二人略微闲聊,回到了银行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了颜棋。

  颜棋后来突然想起了这档子事,打了个电话回家,才知道谢尚宽找过她了。

  她特意到了银行门口,等了足足半个小时,谢尚宽和范甬之才回来。

  “范大人,我们还想给你惊喜!”颜棋道,“没想到,尚宽哥先过来了。”

  “进来说。”范甬之道。

  他把他们俩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秘书给他们上了茶。

  颜棋听他们说话,谢尚宽的意思,是过几日要直接回伦敦了。

  “......尚宽哥,你来了都不玩一玩就要走?”颜棋立马打断了他的话。

  谢尚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回新加坡也不是为了玩。

  他这次回来,是打算跟他父母说一件大事。

  他即将要迈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希望能亲口告诉父母,并且把父母也接到伦敦去小住。

  “有什么可玩的吗?”谢尚宽问。

  颜棋一时还真没想起有什么好玩的。不过,应该是有的吧,反正她在新加坡长这么大,从来没觉得无聊过。

  “我们去沙滩游泳,或者出海去捕鱼。如果觉得这样不好玩,我们还可以去喝酒跳舞看电影。”颜棋道。

  说罢,她自己突然觉得这些都不算是特别好玩的。

  谢尚宽则很领情:“听着都不错。是不是,甬之?”

  他头一回这样叫范甬之,在英国的时候,他都是叫范甬之的英文名字。

  “嗯。”

  新加坡虽然很小,可玩的地方却不少。

  颜棋提前做好了准备,写下了不少她觉得有趣的地方,还特意问了她姐姐司玉藻。司玉藻虽然成天臭美,对吃喝玩乐却不精通。她小时候要背中医的药方和医典,还得跟着父亲和弟弟们学枪法;长大了要念书,后来又参战;回到新加坡就进入了医院,

  医院时常三十六个小时轮班,一年到头难得有空闲的时候。

  “......好玩的地方?咱们公寓门口的那条街,不就挺好玩的吗?有吃的、喝的,还能看电影、跳舞。”司玉藻道。

  颜棋:“姐,你过得好枯燥。”

  “滚。”司玉藻挂了电话。

  颜棋把自己找到的几个好玩之处,都打电话告诉了范甬之。

  范大人向来不愿意自己动脑子,别人带着他玩,他很少有反对意见,只说:“好。”

  他们约好了周六。

  就在新加坡城里逛逛,因为范甬之和谢尚宽对新加坡都不熟,想看看几处名胜,以及尝尝美食。

  周五的中午,颜棋和王致名搭伙吃饭,说起周末,王致名问她:“周末有个画展,想去看看吗?”

  “我周末约了朋友。”颜棋说。

  王致名想了想:“是单独约会?”

  “不是,好几个人。”颜棋道。

  “那我能去吗?”王致名又问。

  颜棋摇头:“下次吧,这次是说好的。范大人他不太喜欢跟陌生人玩,下次不带范大人的时候,你再去。”

  “范大人?”

  “是我一个朋友。”颜棋笑道,“他性格有点孤僻。”

  王致名神色有点落寞。

  他忍不住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朋友?叫“范大人”,肯定是一位男士,而且私交很密切,到了能彼此取外号的地步。

  王致名心里一时空落落的。

  转眼到了周六,颜棋带好了几样点心,早早去了范甬之的公寓。

  范甬之已经穿戴整齐,等着她过来。

  “尚宽哥还没到?”颜棋问。

  “嗯。”

  “那我先去趟我哥哥家,等他来了,你打电话给我。”颜棋说。

  范甬之略微抿唇,没接话。

  颜棋拿了一盒她带过来的小饼干,去了哥哥的公寓。

  陈素商和颜恺去了香港两天就回来了,因为颜天承有点水土不服,到了那边不停的哭。道长怕自己这边的风水,小孩子承受不了,把他们赶了回来。

  敲门时,佣人开门的,说:“少爷和少奶奶还没起来。”

  颜天承早已醒了,由佣人照顾着,正在喝米粥。

  他已经断奶了,只是还没有学会自己吃饭,正在用手抓东西往嘴巴里塞。

  颜棋见他弄得满手满身,不太高兴:“怎么不喂他?”

  佣人有点惶恐:“少奶奶不让喂,让小少爷自己吃。”

  颜棋:“......”

  她拿过了旁边的小勺子,一勺勺喂她的小侄儿,姑侄俩玩得很开心。

  陈素商打算起来的,颜恺抱紧了她,不让她动:“没事,她一会儿就走了,今天他们要出去玩,尚宽说的。她是过来小坐的。”

  陈素商:“......”果然,不过十几分钟,电话响起,颜棋接了电话,很快就出门去了。

  

第1929章 底片很重要

  

  颜棋走出哥哥的公寓楼时,楼下停靠了汽车。

  范甬之的司机开车,谢尚宽坐在副驾驶座。

  颜棋拉开了车门,瞧见范甬之坐在后面,正在摆弄一台相机。

  “......咦,今天还要拍照?”颜棋问,“早知道我穿黑色裙子了,黑色显得我苗条些。”

  谢尚宽回头看了眼她:“你要苗条成什么样子?”

  在谢尚宽看来,颜棋是非常纤瘦窈窕的,再瘦下去,就要成骷髅精了。

  “更苗条一点!”颜棋道,“我主要是胳膊胖了点。”

  女孩子对自己的身材和容貌,总是格外贪婪和不自满。

  “不胖。”一旁的范甬之道。

  谢尚宽忍不住偷笑。

  “真的吗?”颜棋很高兴,凑近一点,“那你等会儿把我拍好看一点,送给我几张照片,行不行?”

  “行。”范甬之说。

  他们三个人逛了一上午,就把颜棋安排好的去处都逛完了。

  逛完之后,他们去吃午饭。

  他们在餐厅消磨了两个小时,时间刚到下午三点,外面骄阳太过于炙热,他们都不太愿意出门。

  “今天有赛马。”颜棋提议,“要不,咱们去赌吧?谁赢了钱谁请客。”

  谢尚宽听了,不是很感兴趣。

  赌马实在有点无聊,他本身对马也不是很了解,全凭运气。

  “甬之,你觉得呢?”谢尚宽不好直接拒绝颜棋,只得问范甬之。

  范甬之正在摆弄相机。

  他上午照了不少,已经用完了一卷胶卷,他换上了新的,把用完的胶卷取下来仔细收好。

  慢半晌,他才答话:“不太好玩,还不如去普通的赌场。”

  颜棋则不是很想去赌场。

  新加坡的赌场,一半都是她家的。她父亲要是知道她去了,肯定不高兴。而且,赌场的人瞧见是她,也会放水让她赢,哄她高兴,实在没意思。

  “......你真想赌?”范甬之见她闷闷不乐,主动问她。

  颜棋摇摇头:“就是觉得无聊嘛。我跟我姐姐她们出去玩,买买衣裳吃吃饭,时间过得很快的,谁知道和你们男孩子玩就不同了。”

  范甬之道:“有打拳的吗?”

  颜棋眼睛一亮。

  搏击场一直都存在,却不像赌马那样能上台面,政府是严禁的,故而只有地下的搏击场。

  颜棋以前混的那帮子纨绔,什么好玩的都知道。她当即去给安妮打了个电话,询问她哪里有地下搏击场。

  安妮正好知道一个,她未婚夫之前还带着她去看过。

  “......地下搏击场多半都是帮会经营的,你别被你家里人逮住。”安妮提醒她。

  颜棋:“......”

  颜家暗地里的势力,比明面上的势力强悍。一旦是帮会插手的事,多半都是颜家首肯的。

  颜棋一狠心,不管了,回去挨骂就挨骂。

  “有一处地下搏击场。”颜棋回来,对谢尚宽和范甬之道,“不过,是那种点到为止,不要人性命的,你们会不会觉得有点无聊?”

  谢尚宽忍不住笑:“你难道以为我们的消遣很血腥吗?我也不喜欢看太过于激烈的搏击赛,那种以性命为终结的,我看不了。”

  范甬之没说什么。

  颜棋弄到了地址,以及通行的资格,三个人开车去了。

  搏击馆位于老街的一处小巷子里,此处临近鱼市,空气里都是鱼腥味和腐臭味。

  别说颜棋,两位男士也觉得受不了,纷纷捂住了口鼻。

  搏击馆在一家破旧书局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闷热不堪,一开门的那种空气,几乎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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