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囚的夫君呀 第394节

月瑾:“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么跟你说话,我只是太担心小息儿了。”不管她做出什么决定,到最后他终究无法真正怪她,就算离去了还是忍不住回来,反过来向她认错。如果他武功再好些,能胜过微生涟与池岩,能更好的保护她,能对付得了池封廷的那些死士,她也不用如此。

容辛没有说话。月瑾的回来让她意外,甚至让她心起一丝波动,无法否认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些年来始终不变的陪伴。

月瑾:“你放心,我一定把小息儿好好的带回来,你等我。”

容辛慢慢闭了闭眼,隐约叹了口气,近乎纵容,算是准了月瑾前去,“你自己小心。”稍微停顿,“等这次的事情结束,我带他回京,公开他的身份。”

“真的?”这决定来得太突然,太让人意外。月瑾欣喜,快速松开容辛,绕到容辛的面前。

容辛:“我说话算话。”

月瑾:“可是公开小息儿的身份,会不会对你造成……”

“不会。整个池州国都是朕的,朕认自己的亲儿子,谁敢有异议。”容辛眼中划过丝凌厉。

月瑾猛地再搂住容辛。当年,她将刚生下的孩子交给他一个人,之后她虽然每年还是会到皇陵,但从不多看孩子,他一直以为她不喜欢小息儿,也不敢多问她。

先前在九夷山山洞,看到她对小息儿的亲近,他就盼望有一天她能够认小息儿。不用大张旗鼓的让任何人知道,只要她心里肯认就好了。现在,她真的肯认了。

月瑾:“你放心,这次的事一定能过去,我相信你。”

“有任何情况,随时传消息给我。这令牌你收好,可以调动各城的兵马。”容辛将取出的令牌放入月瑾手中。

“好。”月瑾收下,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下容辛额头,再搂了搂容辛,迅速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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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关押微生涟的木屋。

屋中的明亮烛光,照亮刑架上伤痕累累的微生涟。

容辛回来,示意一屋的士兵退出去,守门外,冷冰冰的对微生涟问道:“痛吗?”

微生涟:“如果我说痛,你会心疼吗?”

容辛:“不会。”

微生涟:“那我自然不痛,这么点伤算得了什么。”

容辛:“这才只是个开始。朕改变主意,不想你死那么快了。”

第799章 他比不上我的

微生涟:“放心,我不会死,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我欠你的一切,我都会加倍偿还给你,直到你消气为止。”

容辛一步步走近,用木勺勺起水桶中的冰冷盐水,慢悠悠浇到微生涟一身的伤口上,听着微生涟咬牙闷哼,“除了你死,朕心中这股恨永远不会消。”

微生涟:“当年我也以为自己可以杀你,但事到临头,我终究下不去手。所以,我相信,到最后一刻,你对我也终究狠不下心。”

容辛失笑,“那你就等着看朕怎么折磨死你。”

“好,我等着。不过现在不行,咳咳,我要先去杀了池封廷。等我取回他的首级,让你拜祭你父亲二哥四弟,再任由你折磨,绝无二话。”微生涟运功,接连震断捆绑住他手脚的绳索。

电光火石间,容辛取出匕首就一刀刺向微生涟。

微生涟迅捷如风地侧身闪躲。

容辛手中的匕首顿时钉到刑架上,正要拔出来再刺,手腕被微生涟扣住,继而整个人被他抵到刑架上。

“嘘,别叫人,我只想和你好好说几句话。”微生涟紧接着捂住容辛的嘴,“时至今日我不会再伤害你分毫,当年种种确实是我对不起你,我定会补偿。我们已经错过这么多年,我不想再错过。”

容辛眼中尽是杀气,到底是大意了,可是明明亲眼看到月瑾废了他武功的。

微生涟挑眉,“你现在一定是在想,为什么我武功还在?”

容辛面无表情。

“那是因为,废我武功之人的武功不济,我抢在他动手之前先悄悄封住了自己的内力与穴道。相信我,我当年可以杀他,如今更可以杀他,他比不上我的。”脑海中再闪过刚才月瑾闯进来拉走容辛的亲密一幕,微生涟低头亲上容辛。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已经有太多太多年没这样拥住她。他以为他可以放下的,可是一得知她落到了恶魔手中,他匆匆出山赶到九夷山想救她,才清楚知道自己根本放不下她。当亲眼看到池岩,认出池岩就是他和她当年的那个儿子,他知道他们可以从头开始。

容辛狠狠咬破微生涟的唇,在他吃痛松开之际,拔出匕首划向微生涟,动作快准狠。

微生涟飞快后退躲避,但身前的衣袍还是被划出一道口子。

锋利无比的银白匕首上明显多了丝血迹,但这么点血迹对容辛来说根本不够。容辛狠狠吐了口口水,用手背抹唇,只觉得恶心,“来人……”

“等我带池封廷的首级回来。”微生涟留下一句,匆匆破窗而出。还是那句话,要赶在池岩问出身世之前,杀掉池封廷灭口。

旬郁来得很快,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微生涟逃走的背影,急忙去追。

容辛:“带上兵马,死活不论。”

旬郁领命。

容辛恼恨地握紧手中匕首,这么多年来处事向来果决利落,这次改变主意留微生涟一命想慢慢折磨,没想到竟然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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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快马加鞭离去的曲宁池岩等人这边。

第800章 恶魔“不是池封廷的儿子”

确定已经离大山比较远了,容辛没有派人在后面追,池岩突地勒住缰绳停下,跃身下马,命令宋元将马车中的几个人押出,雪夜下直接审问池封廷,“他确实是你和云希止的儿子?”

曲宁紧抱已经睡着了的小团子,跟着跳下马,站池岩旁边。

池封廷冷笑一声,“没错。”

曲宁震惊,猛地看池岩,又看一身黑衣的池纭,以及池封廷。他们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个自称姓“云”的抚琴之人才是池封廷的亲儿子?那池岩呢?

池临也震惊,之前虽然听到了几句,但完全没懂,此刻听哥哥亲口这么说,再前后一联系,脱口而出道:“哥哥,难道你不是……”话还未完,只听哥哥声音更冷地接着问池封廷:“我呢?你从哪得到我,将我带进宫?”

俞文萧与宋元对视一眼,一时间呆若木鸡。

池封廷:“我已经说过了,在你没杀了那微生涟之前,我不会告诉你。”转头看向池临,“我是你父皇,你敢这么对我?”

“你闭嘴!我只有哥哥,和你没任何关系!”池临怒斥,“这么说,这个人才是你儿子,哥哥根本不是?你快回答哥哥,你到底从哪得到哥哥的?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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