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何雨柱从小到大,都是和何大清住在一个屋子里。
对于一个有系统的穿越者来说,何雨柱身上藏了太多秘密,每天都要小心翼翼,防备着不敢让父亲何大清知道。
如今,何大清要跟着小寡妇离开了,何雨柱想到以后,在家里自己一直紧绷着神经能够放松一些,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
第二件喜事,就是何雨柱代替何大清,成为了一食堂的领班主厨。
有了领班主厨身份,何雨柱的工作时间就会更加宽松,可以办更多的事。
比如说,就像现在,和一个俏寡妇约会。
咯吱
随着沉重的木门被敲响,何雨柱推开木门,窄小的木门另一头钻过来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妇。
少妇刚钻进来,就被何雨柱抱在了怀里,堵住了嘴。
经过一番香汗淋漓的畅快后,少妇有些不解的问男人:
“柱子,昨天不是才来过吗?今天怎么又来了?”
何雨柱任由女人给自己擦拭身上汗水,慢悠悠道:
“家珍,今天有高兴的事,就想着找你分享一下。”
“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少妇家珍听到何雨柱的话,也跟着高兴起来。
何雨柱高兴了,就会给她留不少钱,算是让她跟着一起高兴。
“我从今天起,就是我们食堂的领班主厨了。”
何雨柱笑呵呵把喜事说了一遍。
少妇家珍陪着聊了一会,好不容易把男人哄高兴了,拿着男人给的钱,又从木门钻了回去。
何雨柱看着少妇性感的姿势,差一点没有让她重新回来。
还是强大的意志力忍不住诱惑。
想到时间不早了,何雨柱要防备着四合院关门,这才恋恋不舍离开。
这个俏寡妇叫陈家珍,是津门徐家川人,前些年的时候,逃避战乱来到四九城。
陈家珍的男人叫徐福贵,和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同音。
阴差阳错间,陈家珍找到四合院,碰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当时在系统强化下,身体早就壮得像头牛。
偏偏因为户口本上年龄太小,没办法找人给自己相亲说媒。
也是缘分来了,让他碰上了陈家珍。
何雨柱被陈家珍的美色吸引,色胆包天,就把她带到了自己的一个窝点。
也就是隔壁小院子。
陈家珍刚开始住下的时候,手里还有一点积蓄,还念着找到自己男人,并不愿意被何雨柱包养做情人。
但是,随着她闺女凤霞、儿子有庆几次得病,带出来的积蓄也花干净了。
何雨柱这才软磨硬泡,把走投无路的陈家珍弄到手。
后来随着凤霞、有庆两个孩子长大,陈家珍脸皮薄,不愿意何雨柱光明正大登门留宿。
何雨柱干脆就把隔壁买下来,掏了一个地窖。
每次何雨柱再过来,就扯一下地窖里的绳子。
陈家珍在家里听到风铃声,如果有时间就过来,没时间,则是会回扯一下绳子。
何雨柱听到回传的风铃声,就会知道情况,自己离开。
这三年里,何雨柱每个星期至少来一次,一个月给陈家珍留下的钱,大概在五十块左右。
除了钱,何雨柱还会带来一些市场上买不到的吃食。
这几年跟着何雨柱,陈家珍带着两个孩子,也没吃什么苦。
就是夜半三更,陈家珍还是会想起她的丈夫徐福贵,也不知道徐福贵这些年是死是活。
1955年之前,货币贬值的问题,大家就不要纠结了,主要是没办法多描写。
第3章 徐福贵找上门了
徐福贵这些年真是遭罪了。
按照徐福贵自己说法,他这是报应。
小时候徐家是徐家川的大地主。
徐福贵不缺吃,不缺穿,还娶了附近粮商的闺女陈家珍。
后来被龙二设计,输掉了所有家产,母亲生了重病。
徐福贵给母亲抓药时,就被抓了壮丁。
秃子拉壮丁,那是出了名的肆无忌惮,不管老少,只要四肢健全,给你穿一身黄皮,就宣布你是军人了。
敢逃跑,直接按逃兵论处,直接就是枪毙。
徐福贵战战兢兢度过了两年大头兵的日子。
好不容易坚持到投降,离开军队回到津门老家,徐福贵却发现自己一家老小都不见了。
后来打听,自己媳妇陈家珍带着孩子寻找自己去了。
徐福贵想老婆,想孩子,就背着一个皮影戏箱子,一边沿街乞讨,一边寻找老婆孩子。
陈家珍此时离开津门都有三年了。
此时正值建国初期,对四处流窜的流民严查的厉害,徐福贵每次都走不远,就会被遣返回乡。
也不知道徐福贵怎么想的,对找老婆孩子的念头特别固执。
一年不行就两年。
南边不行,就北上。
徐福贵一次又一次寻找,终于查到了一点眉目。
这已经是六年后的事情。
今年春天,徐福贵攒了一点钱,在四月份又出来了。
连续六年的奔波,让徐福贵看起来特别的苍老。
还不到三十岁的徐福贵,头上却已经是灰白一片。
每天天不亮,他手里摇着一个拨浪鼓,串街走巷。
这一天。
徐福贵走到了一处门房前,敲了敲房门,不一会,一个小姑娘走了出来。
凤霞目光不善的看着眼前又老又丑的徐福贵,她最讨厌敲门的男人了。
“你是谁?”
“小姑娘,我,我找人,问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陈家珍的女人……”
“没有!”
凤霞冷哼了一声,猛地把木门关上了。
果然,还是找自己妈妈的臭男人。
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个都心怀不轨,妄图占自己妈妈的便宜。
徐福贵苦笑着看着房门,长叹息一声,转着拨浪鼓,向着下一家走去。
今天,何大清一大早带着行李,汇合了白寡妇,两人直奔车站。
何雨柱见自己老子连和妹妹告别都不告别一声,气得想踹他两脚。
但是考虑到四合院的氛围,却又不得不硬忍着怒火。
看着何大清和白寡妇上了火车,何雨柱就开始苦恼起来:一会小丫头醒来,找自己要爸爸的话,自己该怎么办?
实话实说?
别开玩笑了。
如果真的实话实说,何雨水这丫头的哭声,能把四合院震翻天了。
“唉,都是报应啊。”
何雨柱站在巷子路口,买了三份早点。
回到家,何雨柱先给老太太送一份。
这个时候,何雨水屋里传出来动静,应该是小丫头起床了。
“小水,你的早饭放锅里了,自己记得吃,我去上班了。”
何雨柱冲着何雨水喊了一下,也不等她回应,转身就出门上班去了。
虽然自己不缺钱,但是在这个时代,工人的身份还是需要保留的。
何雨柱到了轧钢厂一食堂,作为新晋的领班主厨,虽然级别和其他厨师一样,都是六级,但是待遇完全不一样。
学着往日何大清的样子,从柜子里摸出一点高碎,泡了一缸子茶水,就开始指挥帮工,学徒,临时工干杂活。
都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些帮工,学徒,临时工,也没有找不自在的。
毕竟,何雨柱虽然是新晋的领班主厨,年龄也只有十七岁,但是他却不是一食堂的新人。
何雨柱三年前就进了轧钢厂,他的工龄,比轧钢厂一半以上的工人工龄都长。
一食堂里比何雨柱资格老的,也只有一个厨师张师傅。
而这个张师傅的厨艺,在这轧钢厂诸多师傅中,顶多算是一个平均水平。
在手艺当家的厨师行业里。
昨天何雨柱展露了厨艺后,实际上已经算是名副其实的一食堂扛把子了。
上午又做了六锅菜,何雨柱没有去给工人打菜,而是坐在后厨休息。
等下午食堂主任告知有一桌招待后,何雨柱没了提前溜走的理由,不得不心情不爽的继续待着。
何雨柱的厨艺其实已经和何大清相差不大了,做好了招待菜,名正言顺,带了一盒回家。
这个时候,工厂里早就下班了。
何雨柱回到家,妹妹何雨水正趴在桌子上写作业。
“小水,抬起头,说了多少遍,距离桌面远一点,你想早早的变成近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