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三点式泳衣收入储物戒,决定以后再也(bcff)不拿出来了。
这种衣服根本就不是衣服!
“徐师兄,你说我们要挑哪一天完婚好呢?”
半米宽的布制沙滩椅上。
莫倾城半个身子依偎在徐师兄的身上,手指卷着发梢,略微遗憾的说道,“可惜,不能邀请师尊来参加婚礼了。”
苏云澜对她很好。
在九霄门的几十年,她一直将对方当成娘亲呢。
“等我们修为提高亿点,再回九霄门重新举办一次婚礼吧。”
徐安青将手掌放在小倾城的脑袋上,轻柔的梳理着对方的秀发。
三人的婚礼,肯定无法邀请太多人来参加。
他们逃到种地岛,是避风头。
若九霄门的两尊大乘境修士过来,定会引起南宫家族或是四海商会的注意,带来一系列的麻烦。
“徐师兄,我不是那个意思......”
莫倾城有些着急,抬头想要解释。
徐安青伸手轻点一下她的额头,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我明白的。”
成婚,乃人生大事。
谁不想叫上亲朋好友,一起热闹热闹;在众人的见证跟祝福下,完成婚礼?
可两人师尊的身份太敏感了。
如今又是九霄门跟南宫家族矛盾的上升期,必须要小心谨慎啊。
别看莫云苍跟林小酒的修为是这片海域的巅峰强者,但牵扯到两座势力的斗争,那便是连炮灰都算不上。
更别提徐安青几人了。
“嗯。”
莫倾城又将脑袋放在徐师兄的胸膛,安静的听着那有力的心跳。
她喜欢这样安静的趴在徐师兄的胸膛。
感觉特别幸福。
“徐师兄,我...我的大阴阳秘典修炼到第五层了。”
“第五层了?”
徐安青有些惊讶的低下头。
前段时间,莫倾国那丫头还在他面前炫耀,说是将大阴阳秘典修炼到第四层,骄傲的不行。
原以为莫倾城的进度也会差不多呢。
“嗯。”
莫倾城轻声应一句。
她知道水灵体比较特殊,徐师兄也提过好几次,水灵体在双修时,会有助于突破瓶颈。
于是,这段时间内,莫倾城几乎将重心全放在修炼大阴阳秘典上了。
为给徐师兄......
“辛苦你了。”
“不辛苦。”
莫倾城的俏脸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抬起头,看着徐师兄的下巴问道,“徐师兄,你的修炼到第几层了?”
“我?”
徐安青一愣,旋即神秘的笑道,“你猜猜,猜对有奖哦。”
“那...第三层?”
“不对。”
“第二层其实也不错了。”
“......”
“该不会是第一层吧?”
莫倾城嘴巴微张,小脸满是惊讶。
不过联想到徐师兄的天赋,很快便释然了。
轻声安慰道,
“没事的,第一层也很厉害的。”
“谁说是第一层的。”
徐安青哭笑不得将小倾城的头发揉乱。
他的灵根确实很差。
但参悟大阴阳秘典跟灵根天赋无关。
悟性高,修炼就快;悟性低,修炼就慢。
双胞胎的进度,悟性大概属于上佳的水平。
而徐安青......
“我把大阴阳秘典修炼到圆满境界了。”
“圆满很历......啊?!”
莫倾城猛地坐起身,眼眸滚圆的望着徐师兄,
“修炼到圆满了?”
她以为徐师兄的天赋差,修炼进度肯定比两人慢,想要安慰一番。
可刚刚,徐师兄说把大阴阳秘典修炼到圆满了?!
莫倾城不是不相信徐师兄。
而是有点太过惊骇了。
大阴阳秘典,是仙品功法啊!
仙品功法的玄奥,根本不是一般功法能比拟的。
徐师兄怎么可能.......
“真的。”
徐安青认真的点点头。
大阴阳秘典确实是仙品法术。
但跟禁制原解,跟大罗八卦比起来,便显得很简单了;像是大学毕业回去念小学一样,一眼就看懂。
“这几天你跟倾国抽点时间出来,我教教你们。”
圆满的大阴阳秘典,能提高百倍的修炼速度,得尽快让双胞胎掌握才行。
这样,在洞房花烛夜时,三人的修为才能获得最大的收益。
“嗯。”
莫倾城带着震撼,又趴回徐师兄的胸膛,脸蛋浮现出一抹欣喜。
这就是她喜欢的男人。
三年多的时间,就将仙品法术修炼到圆满了.
第两百四十五章 奇怪的小农夫(加更一)
“我儿黄腾死了?!”
漫雷岛。
中心雷弧闪烁区域,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带着满脸的煞气,一步步走出;在那不断闪烁的雷弧背景下,压迫感极强。
“是...是的,岛主。”
下方,数名元婴修士低头跪在地上,冷汗淋漓,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这件事跟他们没有关系。
但架不住岛主脾气火爆啊。
当年,一个年轻的长老无意中说出黄腾外貌太过丑陋,不像岛主的亲生儿子;结果次日便被岛主以细作为由,当街拍成碎渣了。
大家不傻。
自然知道真正的原因。
那以后,漫雷岛就没人再敢提及少~岛主的外貌。
“说说吧,腾儿为-何会死在外面。”
黄霖宇站在半空,眼眸仿佛有雷霆闪过,呈-现淡淡的雷光。
“禀岛主。”
下方,跪在中间的修士颤声解释,
“三个月前,少岛主跟神衍门的几个金丹修士商量着前往荒月岛,说是想要寻找新的据点,扩充漫雷岛实力。”
“扩充漫雷岛实力?”
黄霖宇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却让下方那名修士颤抖的更厉害了。
他收回目光,随意道,
“继续说。”
“是!”
那名修士压下内心的恐惧,话语清晰的说道,“当时,杨长老负责的海船正好路过荒月岛,便带着少岛主一行人出发......”
“直到六天前,数名海船的苦力散修逃回来,我们才知道少岛主道陨的消息。”
说完。
那名修士便安静的跪在地上,等待岛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