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阎老师办事效率挺高啊，要你多少钱？”
“三毛，外加一箩筐的好话，算他有点儿良心，这次倒是没多要，好家伙，要是不知道他背后里骂我傻了吧唧，我都以为我一学厨的成国家栋梁了。”
何雨柱说道。
“雨水过年上学的事儿呢？”
“那还用说，他亲自揽下来了。不过倒是没要什么好处。”
“那是，饭都进锅了，他还能着急吃？到了学校了，你怎么着也能求到他，再有一个你们家现在大孩子带小孩子，连吃饭都拉饥荒呢，他想算计也没得算。
现在算计，多少有欺负孩子的嫌疑，等你以后赚钱了，他再算计你，那才能利润最大化。”
王铁锤说道。
“嚯！好家伙，这么远等着我呢，这院儿里都成了三国演义了，我怎么觉得我傻柱这个名字一点儿都没错呢，和你们一比，我真就是个傻子。”
何雨柱说道。
“那你以为呢，你要不是傻子，你能去保城找你爸？”王铁锤翻了个白眼说道。
“我不去能成吗？那雨水都快哭冒泡了……诶，不对啊，铁锤哥，我怎么觉得你有更好的办法呢？”何雨柱反应过来了。
“还不算太傻，边吃边说，要我说啊，你们就不用去，直接去军管会，就说你爹可能被特务挟持抓走了。
到时候根本不用你出手，军管会就能把他直接抓回来，不过这玩意有个后遗症……”
“怎么着？”
“你爹回来容易揍你一顿，后院儿刘海中那种揍，裤腰带沾碘伏，边打边消毒。
而且接下来还有一堆麻烦事，毕竟你爹这么突然就走了，肯定有他不得不走的理儿。
毕竟你也说：他舍得你，但绝对舍不得雨水。
能让他连后事都不交代，一分钱没留就走，绝对是他认为他再留下不行了，所以他才走的。
所以这个基本上属于同归于尽的招式，不到万不得已，肯定不能用。”
王铁锤说道。
“那还是算了吧，先别说他为什么要走，就说后院儿大老刘那么打，我也受不了。
好家伙，别说儿子了，打贼都没有那么打的。”何雨柱想了想说道，看他这样子，很显然他是知道些什么，但是拿不准。
第20章 平凡的日子
交情这玩意，交深言浅，你就算和他再好，人家不告诉你的事儿，你别上赶着去帮人家瞎尼玛掺呼，你知道人家乐意不乐意啊。
何雨柱没说，王铁锤也没问，接下来俩人聊了一些闲事，王铁锤告诉何雨柱记得买笔和本子，还有铅笔刀什么的。
最主要就是找时间弄两块花布，给雨水弄个书包，顺便问了一句，贾家给他买锁头没有。
何雨柱一一作答，贾家有贾东旭在，还算挺讲究的，锁头给买了个最好的，秦淮茹送过来的时候，还道歉来着。
……
第二天继续上班，王铁锤又多了一件事儿：教何雨水。
认字、背九九乘法表，当然也有奖励～西红柿、黄瓜、灯笼果、龙葵之类的。
要说这何雨水读书还真和何雨柱不一样，何雨柱读书满眼都是清澈的愚蠢，何雨水是读两遍就能记住。
“哎！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啊。”王铁锤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院子里没什么大事，就连贾张氏回来，都悄无声息。
贾张氏回来以后，得知还签了这么一份协议，气的一顿大骂，骂易中海、骂王铁锤、骂傻柱、骂秦淮茹、骂刘海中和阎富贵多管闲事。
骂了一圈儿以后，秦淮茹弱弱的说了一句：“妈，你可轻点儿骂，眼瞧着王二流子就要回来了，他真动手，我可拦不住。”
秦淮茹话一出口，贾张氏立刻犹如被踩住脖子的鸭子，立刻没了声音，然后骂声变成了小声嘟囔。
无非就是一些诅咒之类的，比如小绝户、吃黑枣的、西鹤年堂买刀创药去吧……
之类的。
嘟囔了一阵，贾张氏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诶，那个二流子还带着傻柱家那个赔钱货呢？”
“嗯，见天儿的带着雨水呢，交替班的时候，傻柱过去接去。
妈，你想干什么？你可别想着造谣，后院儿许大茂因为造谣被扎了一刀，手都被扎透了。
造别人谣最多也就挨两句骂，造王铁锤的谣，他肯定一追到底，咱整个胡同敢在王二流子面前给你保密吗？
听东旭说：王二流子在厂子里连厂长都怕三分，就更别提胡同里的人了。
咱家本来就有把柄在他手里，东旭赔了老长时间的礼，再加上东旭师父凭着高级工的身份镇着，这才没人说出去，真要是再惹了王铁锤，咱家可就真没法在院子里待了。”
“没天理啊！让一个小绝户二流子给欺负了，老贾啊，你怎么不睁眼啊，你媳妇、儿子都被欺负死了，上来把他带走……”
好嘛，“亡灵法师”提前上线了。
……
王铁锤今天一大早拎了两只卤好的猪耳朵从厂子里回来，昨天一宿，半宿王铁锤都在处理那头猪。
分割肉、耗油、炸肉酱、做腊肉、灌肠……
卤肉的材料是何雨柱准备的，别说，你还真别说，就何雨柱这材料，还真比上次王铁锤自己琢磨的强。
当然了，这次杀猪王铁锤直接上的拖拉机，这也就是空间里的老母鸡开始抱窝了，让王铁锤有了鸡肉、鸡蛋自由的希望，要不然这猪还能多活两天。
“阎老师忙着呢？阎老师再见！”
王铁锤从阎富贵身后走过，阎富贵先往左边回头，王铁锤根本没停脚步，阎富贵转了半圈儿才看见是王铁锤。
看着都走到月亮门的王铁锤，阎富贵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二流子，一天天鬼门神道的，诶？不对啊，什么味儿这么香？好像是卤肉！
这小子还真不是过日子人，鸡蛋一天吃好几个，这鸡蛋吃没了，又买卤肉……”
这都上班时间了，除了阎富贵这个已经放寒假的老师，院子里就剩下一群老娘们儿和孩子们了。
不过也都早早的起来了，有的去买菜了，有的去捡煤核了，也有的去城外捡木柴的……
也就贾张氏，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看样子这位睡神是刚起。
怪不得胖的和猪似的，就这睡眠质量和饭量，不长肉都对不起能量守恒。
看到王铁锤从月亮门出来，一下子定格了，一动不动，连打哈欠张开的嘴都定住了。
诶？她怎么回来了？
王铁锤也懒得和她打招呼，直接开门，进屋了。
刚开门，东西还没放下呢，隔壁听到动静的何雨水就“哒哒哒”的跑了过来。
“铁锤哥！快开门！我给你夹煤球来了！”
王铁锤连忙开门，看见何雨水正费力的夹着一块燃烧的煤球在门口喊着：“诶呦！你可别把自己烫了啊！”
王铁锤拿了一个铁撮子，放到地上，让何雨水把煤球放到里面，然后把炉子先生起来。
刚把炉子生好，何雨水又跑回来了：“铁锤哥，铁锤哥，我哥做的醋溜白菜，还有蒸的二合面馒头，我一直热着呢。”
把东西放下以后，又跑了出去，一会儿，拎了一暖壶开水过来：“铁锤哥，热水来了，你洗手洗脸吧。”
“行了行了，别倒腾了，你早上吃饱没？我这里有猪耳朵，一会儿咱们炒一下。”
“早上吃了！”何雨水这么说着，但是却盯着卤猪耳朵，眼里透露着渴望。
这时候的孩子有一点是真好，就没有厌食的，别说能吃的，不能吃的，都想啃两口。
哪像几十年后，端着碗追屁股后面喂饭，胡萝卜不吃、蔬菜不吃……
不吃？不吃那是没饿！
“吃了，还能吃点儿呗！等着，我炒猪耳朵！”
王铁锤洗了洗手，看炉子火也起来了，切了点儿香菜、蒜末、葱丝……
起锅烧油，下调料爆香，把切好的猪耳朵和猪舌头放到锅里，大火翻炒……
这小味儿，“挠”一下就上来了，最后放香菜，翻炒两下，出锅！
“来，雨水，尝尝我这手艺，看看有你哥的好没有。”
何雨水哈喇子都快下来了，就更别提外面的孩子了，前院儿的阎解成、阎解放、后院儿的刘光天……一个个闻着味儿就都跑过来了。
第21章 要熬出头了
王铁锤可不会拿点儿肉去外面给他们，爱闻就闻去呗，是给他们也没多少，但是你今天给了，明天他就敢来要，后天他就敢上桌抢，所以啊，别惯毛病。
拿着二合面馒头，给何雨水递了一双筷子：“来，吃点儿，还用我让啊。”
“那我就吃点儿。”何雨水欢快的拿着馒头，坐在了凳子上。
……
吃完了饭：“雨水啊，你自己玩儿一会儿，铁锤哥昨天没睡好，要睡一会儿。
哦，对了，只能在院子里玩儿，除了上厕所不许出院儿啊。”王铁锤说道。
“嗯！”
“乖雨水，来，这个给你，自己偷偷吃啊。”王铁锤抓了一大把油炸花生米，装到小纸兜里，递给了何雨水。
“嗯，铁锤哥，那你好好睡觉吧。”
“嗯！”
……
中午，王铁锤醒了，看了看剩菜，折在一起添了点儿水，加了点儿酱油，直接上炉子上热了一下。
二合面馒头串了个气儿，都弄好以后，出门喊何雨水：“雨水，吃饭了！”
蹲在前院儿玩过家家的何雨水连忙起身：“我该回去吃午饭了，等我吃完饭再玩儿。”
“何雨水家真好，还吃午饭。”
“不是，不是，是王二流子家好，何雨水是去他家吃午饭的。”
“你敢管铁锤叔叫二流子？你完了！他家可有刺刀呢！”
……
一帮孩子们羡慕的看着何雨水，然后又争论了起来。
院子里，孩子们何雨水算是院子里吃的最好的，因为她比所有孩子都多吃一顿午饭。
现在没上班能吃午饭的，满院儿除了贾张氏就何雨水了，连后院儿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媳妇也都是两顿饭。
贾张氏是一天三顿，顿顿不能落，不吃浑身冒汗心发慌，抗饿和不禁饿是两回事儿，生理上的饿和心理上的饿也是区分开来的。
何雨水是吃习惯了，王铁锤上白班的时候去吃食堂，王铁锤上夜班的时候，也不好做饭把何雨水单独撇出来吧？
来自几十年后的王铁锤可没有重男轻女的想法，在他看来，软萌萌的小女孩，可比人憎狗嫌的半大小子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