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别扯有的没的的，没人针对你这个人民群众，也没人不让你这个人民群众说话，不过你说的都是什么？
二大爷怎么就二了？什么叫床上养王八？
这开会自然有开会的规定，要不然你说一句，他说一句的，那全院大会成什么了？菜市场吗？
还影响调节效率，你看，就因为你搭茬儿，到现在许大茂这儿还没调节呢……”
“傻柱！你还不快快认错！”刘海中喊道。
易中海皱着眉头瞥了刘海中一眼：你食不食油饼？
“一大爷，您要是说我说话这我认，但是您说我影响调节，这您可就有点儿冤枉人了。
全院大会说话的又不止我一个，您就盯着我还说您不是针对？
怎么着？您不会听信了有些孙子的谗言，真以为我说您绝户了吧？
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当着瘸子不说短话，您本身绝户，我能当着您的面儿说您绝户吗？
那不是傻子吗？
虽然我叫傻柱，但是我也不是真傻啊，一大爷您自己回想回想，这么多年，我何雨柱说过您绝户吗？
一句都没有吧，就是到现在，我这说的也是“您”，就我这尊敬长辈的态度，怎么可能说您绝户呢？
您本身绝户，然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说您绝户，那不就是往您肺管子上杵吗？
我说的不是那个……”
易中海……
这是没有锅，这要是有锅，你刚才都把“绝户”俩字炒熟了。
“不可能，我听见你说绝户了！大家也都听见了，傻柱你敢说刚才你没说绝户？”许大茂现在绝对和易中海站在一边儿。
“我也没说我没说啊，我是说了，怎么着？绝户俩字是违禁啊，不许说？”
“你看看，你看看，咱们院儿里除了一大爷以外，还有谁是绝户？你不明摆着是说一大爷吗？”许大茂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呵呵，兴许我说的是你呢！”何雨柱一句话就把许大茂气的半死。
“别闹了，绝户就绝户吧，我又没反驳什么，本来我就是绝户，也不怪人家说……”
易中海刚想说两句狠话，何雨柱连忙抬手制止了易中海的话头。
这玩意他是绝户了，何雨柱可有儿子呢，你说他一句那是事实，他说你一句那是咒你啊，你晦气不晦气？
“诶！一大爷！慢来慢来！说的我好像欺负人似的，我这人光明磊落，从来没干过说长道短的事儿。
绝户，我是说了，但是不是说任何人。
刚才二大爷说：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这句吧？我一直以为是无子嗣的意思呢，刚才听了铁锤哥的解释，压根儿不是这么回事儿！
二大爷，拦您一句：这句话不是俗话，是孟子说的，也不是无子嗣的意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
舜不告而娶，为无后也！也就是说，有个叫舜的，娶媳妇没告诉他爸妈，违背了本分和礼制，这个，叫无后。
我听了惊讶了，这才说了句：这个无后啊，我一直以为是绝户呢。
这么着，说出来绝户俩字，怎么着？一大爷这犯着您了吗？”
这时候，易中海和刘海中同时看向了阎富贵，阎富贵扶了扶眼镜，点了点头。
其实阎富贵也摸不准，但是听何雨柱说的有根有缘，他也只能先点头应下了，等有时间找一找，或者找人问一问。
何雨柱这解释得到了三位大爷学术界里最权威的三大爷的认可，剩下两位大爷也只能捏鼻子认了。
“行了，那是三位大爷错怪你了，坐下吧，以后说话可以，小声点儿，咱们继续调节……
何雨柱！你又要干嘛？”
易中海刚要继续调节，看到何雨柱半欠着屁股举着手，这手是短了点儿，这要是长点儿，都伸到他脸上了。
何雨柱没说话，继续举着手，嘴里“小声”念叨着：“我有话说，叫我，叫我，我有话说……”
易中海脑瓜子“嗡嗡”的。
“好好好，何雨柱，你说！你说！”
何雨柱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要我说啊，这事儿挺容易的，许大茂这孙子不是想离婚吗？那离婚就得分家吧。
人家娄家当年那嫁妆大包小包的可没少拿，四九城的爷们儿别说娶媳妇的，就算是当倒插门儿的，也没有花媳妇嫁妆的。
许大茂，是爷们儿你说个话，这嫁妆你是给退还是不给退？”
第256章 拜年的
许大茂能受这个？就算是不退，现在也不能让何雨柱叫住啊。
“退！谁稀罕她那仨瓜俩枣的？”许大茂说道。
“好！你终于是爷们儿了一次，我允许你上厕所小号站着了，这娄家给了多少嫁妆咱不知道，不知道的咱也不说。
但是，看得见的，倒是可以说说，咱不说别的，你一放映员儿，一个月那点儿工资，在过去的几年里，你们家天天白面馒头吧？
这别人家棒子面儿都吃不起，你家天天白面馒头，那可不是你一个放映员能赚的来的。
你要是爷们儿，就把这几年的白面馒头折价折给人家。
呵呵，你再说退？小样，不是你柱爷瞧不起你，那馒头折价，一个月还十块，这饥荒比你命都长，你现在还离婚不？”
“噗嗤！”娄晓娥都被逗乐了。
“滚蛋！我们夫妻俩的事儿，床头打架床尾和，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媳妇，回家了，不让他们看笑话！走了走了……”
许大茂连拉带拽的把娄晓娥拽回去了。
何雨柱一摊手：你看！
“散会！这个许大茂！”易中海起身走了。
二大爷看了一眼何雨柱，猛的把茶缸子里的水泼出去。
“哼！”
二大爷也走了。
三大爷起身，朝着何雨柱方向点了点头，也回去了。
众人熙熙攘攘的回家了，今儿这全院儿大会有意思，不但得了一句：我是你爷爷的事儿你是不是忘了？
还知道了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真实意思。
众人表示：要是年前每天来这么一出，天桥我都不去了。
……
这年，除了易中海家，谁家过的都不错，至于易中海家～有那么个旋风筷子铲车嘴的贾张氏，现在又加了一个漏风嗓子的棒梗，除了他俩，谁能吃好啊。
平常贾家什么东西那都是可着棒梗和贾张氏吃，秦淮茹带着小当吃点儿残羹剩饭。
他们两个都养成习惯了，到了易中海这里怎么可能忍住本性？
至于说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知道今年有贾家人干脆装病没去，每样菜盛出来一点，让一大妈端到她家的。
贾家人，她也烦！
贾家人好像除了易中海，就没有……不对，易中海也烦，但是架不住易中海还指着秦淮茹养老呢，烦也只能忍着了。
……
年过完，初一各家孩子在院子里开始了一年一度的“丰收季”，挨家挨户拜年。
当然，拜年给点儿花生、瓜子、糖块儿到头了，过的比较不错的，给个五分、一毛的红包，讨个好彩头。
给钱的极少，满院儿也就王铁锤、何雨柱家，还有后院许大茂家，给包红包。
“铁锤哥，嫂子，过年好！”何雨水大清早第一个跑来拜年。
李秀莲笑呵呵的拿出两个大红包递给了何雨水，何雨水把红包放好，笑着又去何雨柱那里拜年了。
“哥！过年好！嫂子过年好！”
“好！好！不过今年可没红包了。”何雨柱逗着何雨水。
“瞎闹，别听你哥瞎说，今年红包就是这个！前两天在百货买的，你读书了，没个时间怎么成？
带上试试，要是表带不合适，等过两天你自己去百货那边调整一下。”
“谢谢嫂子！”
……
“师父！师父在家吗？”外面是马华的声音。
“是这家儿吗？麻花你别不是记错了。”好像是李国栋的声音。
“李皮冻你少扯，我年年来，能认错门儿？”
“呵呵，年年来，年年打听九十五号院儿在哪？”
王铁锤和何雨柱同时抬头，向外面走去。
“马华……
您二位……”
“进来吧！”王铁锤一看，还真是李国梁和李国栋。
“师父！嘿嘿嘿……”
“师父，这不是过年了嘛，想着过来给您拜个年。”李国栋说道。
王铁锤喊道：“秀莲啊，国梁两兄弟来了。
国梁，国栋，这是我媳妇，你们叫师娘。”
“师娘，过年好！”
“师娘！”李国梁含糊的说了一声，跪地上给李秀莲磕头……
“诶呦诶呦，咱可不兴这个！咱可不兴这个！铁锤，扶一下，扶一下。”李秀莲手里抱着之洲，腾不开手，急的踢了王铁锤两下。
“起来吧，起来吧，你师娘说的对，咱们可不兴这个。
秀莲，国梁说话有点儿不清楚，平常很少说话的，不过人实在的很。
国栋，我不是说了嘛，咱们不用来这个，我也比你们大不了多少，我虽然教你们手艺，但是咱们肩膀齐为弟兄，就当哥们儿处，你们怎么……”
“师父，这不是过年了嘛，我妈说：这三纲五常，长幼有序，该有的礼儿，还是不能丢的。”
“你呀，秀莲，东西都拿来了，你先放屋去吧。”王铁锤给李秀莲使了个眼色，李秀莲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王铁锤是让李秀莲给他们仨包红包去了。
看这兄弟俩拿的，两瓶汾酒、两兜糕点、两包张一元的茉莉花茶，还有两包红糖。
李国梁和李国栋一人拎一份，一份是给王铁锤，另一份是给何雨柱的。
这礼，别说送师父了，就是送老丈人，老丈人都得好酒好菜招待着。
旁边何雨柱指着马华：“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来我这儿这么多年，加一起没人家两兄弟的礼厚呢，我都怀疑你是蹭饭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