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柱子！你先等会儿，研究研究……”
经理叫了两声没叫住。
“这个柱子，还真是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还真是个大傻柱。”
人家经理说的是难办，又不是不能办，何雨柱这里差的就是接班还是招工的事儿。
轻体力劳动者，接班十六岁，招工十八岁，这要是闻弦知意的，求求经理，让经理想个办法，那经理就会帮忙买一个接班名额，何雨柱到时候十六岁接班，一点儿毛病没有。
可谁成想啊，何雨柱这个愣头青根本没领会经理的意思，直接来了个猪八戒摔耙子，不伺候了。
然后，傻柱揣着一把菜刀，红着眼睛就去找二赖子了，他倒是要问问，我何雨柱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用得着你这么算计我。
要说这事儿也是巧了，何雨柱刚出饭店，一拐弯儿进了胡同了，正巧看见许大茂正给二赖子仨人分钱呢。
二赖子还说呢：“我真不知道这事儿能让傻柱没工作，要不然就这俩钱儿，我可不答应你。”
“许大茂！”
“傻柱！？你听我说，这和我没关系！我没让他们往你菜里放盐……”
得，没人审，许大茂自己招了！
“我劈了你！”
傻柱拿着菜刀就冲了上去……
……
“就这？”
傻柱着重说了一下许大茂让二赖子往菜里放盐的事儿，经理说的则是一语带过，根本没细说。
“行了，走吧，咱们去找证据，有理走遍天下，但是遇到像许大茂这样不认的，你就得拿好证据。
这么着，你回趟饭店，去找你们经理，把那两盘加了咸盐的菜拿回来，我和雨水去二赖子家，让他写个口供，兵分两路，咱们行动吧。”
……
“诶，大爷，邓仲福是在这院儿吧。”王铁锤递了一根烟。
“呦，带把的啊，二赖子又闯什么祸了？这孩子，一点儿也不让他家人省心。
仲福妈，仲福妈，有人找！
我是这院儿联络调解员，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和我说也成，您贵姓啊，是干什么的？这次来是什么事儿啊？”
“哦，我姓王，轧钢厂的仓库管理员，这次来还真是大事儿，一会儿见了他家大人再说。”
到了邓仲福家，王铁锤看着门框上的光荣牌，揉了揉额头，不太好办啊，不过，这家还真是虎父犬子。
一会儿，连同邓仲福在内，他们家人都出来了，邓仲福的爷爷和奶奶，一个是在街道回来吃午饭的邓仲福娘。
第27章 搜集证据
“这位同志～王铁锤？你怎么来了？”邓仲福他娘认出了王铁锤。
“呦！认识啊，认识就好说了，各位老少爷们儿，我南锣九十五号院儿的王铁锤。
这位是我隔壁邻居，何雨水，何大清的闺女，他家啥情况大家有知道的有不知道的。
何大清跑了，家里就剩下俩孩子，一个是何雨水，一个是何雨柱，一个十五，一个七岁。
俩孩子连个进项都没有，何大清又把钱粮都带走了，柱子也算有骨气的，说自己一定把雨水带好。
我看见他们就想起我自己了，这段时间何雨柱是借钱过日子呢。
这样的孩子有骨气、有志气，又没给街道添麻烦，咱不说多好，至少是个懂事的孩子吧。
前一段时间成了饭店的二灶，考了一个厨师证，八级厨师，想着开了年就能开工资了，这生活也算有盼头了。
可是就今天，这个邓仲福受人指使，拿了半包盐去了饭店，点了一个宫保鸡丁，一个麻婆豆腐，半包盐都放里了。
然后在那里一顿耍驴，说饭店不遵守用人规则，让何雨柱上灶，说要举报饭店。
人饭店也怕麻烦，直接把何雨柱开除了，现在好了，俩孩子没活路了。
柱子正拎着菜刀满大街找你呢，我说话他还听点儿，把他劝回去了，但这也是一时，所以我过来想问问你家，这件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我这看着，你家门框上还有光荣牌呢，你这种行为可不止是抹黑了，你这简直就是对光荣牌的侮辱。
怎么着，你爹拿命换来的东西，就让你这么个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这么糟蹋？
你是不是觉得把两个没爹没妈的孩子逼到没活路挺威风啊？”
“邓仲福！你给我出来！王铁锤说的是不是真的？”邓仲福妈眼睛一瞪喊道。
“妈，我也不知道他家是那情况！我真不知道他俩没爹没妈！”邓有福慌忙解释道。
“你还真干了！我打死你！”有福妈抄起旁边的棍子就要打邓有福。
“你要干嘛？反了你了……”有福奶奶拦在了前面。
“咱家就剩下有福一个男丁了，手下留情啊。”有福爷爷颤颤巍巍的拄着棍儿，也拦到了前面。
“你们还惯着他，他都要逼死人满门了！我打死他以后我下去和他爹解释，爸、妈，我不能替宝子给你们尽孝了。”
说完，有福妈给俩老人磕了几个头，然后起身就要不顾一切的打邓有福。
“这位同志，仲福就是不懂事，你饶他一次吧。”
老爷子来找王铁锤求情。
“呵呵，老爷子，本来这事儿我不该插嘴，但是你求到我这里了，我就劝您一句：惯子如杀子啊，你这孩子现在不管，将来早晚出大事儿。
何家俩孩子都快没活路了，要不是我劝，柱子揣着菜刀在门口等着他出来同归于尽呢。”
这邓家什么都好，就是太宠这邓仲福了，惹祸了，家里爷爷奶奶赔礼道歉，家里大哥和爹一人换了个光荣牌，邓家就剩下这一根独苗了，也难怪宠了些。
“这可咋办啊！造孽啊！”这当爷爷的，确实懂理，虽然心疼孙子，但是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出抛开事实不谈来。
……
“行了，先解决事儿吧！我听柱子说：这事儿是他不是主谋，跟我详细说说呗，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欺负俩没爹没妈的孩子。”
邓仲福挨了他妈一顿疯狂荆条以后，王铁锤喊停了。
“呜呜呜！我真不知道傻柱家是那种情况啊，许大茂说傻柱在院子里特别牛，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踢过他小妹，然后让我找人想教训他一下，我也不知道啊。”
邓仲福是被许大茂骗了。
“呵呵，这么回事儿啊，详细说说，这事儿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被人蒙蔽，倒是可以原谅。”
……
一会儿，邓仲福这边说完了，王铁锤也写完了：“大家看看，我有没有写错，要是没写错，那就麻烦您签个字、画个押了。”
“铁锤，柱子这件事儿我一定管，我明天就去找街道，哪怕我的工作不要，也要让何雨柱有工作。”
仲福娘倒是个爽利的，开口说道。
“不至于，柱子那里我在轧钢厂想想办法，他一个厨子，进街道也没个对口的工作不是，您还是别操心了。
倒是仲福，要帮我走一圈儿，找一下你那两个小哥们儿，一样的供词写一份，然后我找许大茂他爹好好研究研究。”
王铁锤抖落了一下那张认错书说道。
“我跟着你们去！”仲福妈说道。
一圈儿走下来，王铁锤拿到了三张认错书，有签名有画押。
“行了，李干事，我先回去了，邓仲福，以后打抱不平这事儿您还是躲远点儿吧，一脑袋浆糊，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专门打好人，你还以为你是行侠仗义呢？”
“铁锤，你告诉何雨柱别担心，等过了年，我一定帮他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没找到工作之前，他在家几个月，我们邓家就养他家几个月。”
这种福娘倒是个有担当的，她这样的，王铁锤还真不想麻烦她了。
“李干事，用不着，柱子这里有办法，等开了年，我领他去轧钢厂看看。
他爹何大清原来管轧钢厂小灶来着，后来走了，这工作接班怎么着也得给个说法。
只是不知道是算辞退还是把工作指标给卖了，如果是指标卖了，我再来找你帮忙！”
王铁锤走了。
“仲福，你这书也不用念了，反正也没什么大出息，过了年，不，明天，明天你就给我去你二姨家，不到工作年龄你就在农村种地吧。”
仲福娘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
何雨柱回到了院子里，看王铁锤回来，问道：“铁锤哥，我把两盘菜拿回来了。”
“哦，好！”
“铁锤哥，我这怎么办啊。”想着眼看要赚钱了，结果出了这事儿，这不是往绝路上走嘛。
“呵呵，知道这回因为什么不？”王铁锤问道。
“许大茂！我和他势不两立！”何雨柱咬牙切齿的说道。
第28章 搞事情啊
“许大茂？可不是许大茂，是因为你自己嘴没个把门子的，我都说过多少回了，闷声吃肉，你倒好，没转正呢，先嚷嚷出去了。
就你这三十九块钱的工资，院子里有多少人不如你？
你这个还没稳定呢，就算没有许大茂破坏，你就保证没有别人破坏？
事没成之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说，低调点儿，别一天天呜呜渣渣的，以后长点儿记性。
来，我跟你说一下这事儿怎么办？”
王铁锤开始交代他东西……
……
“记住了啊，一定要明天再开全院大会，等我回来的，记住，无论许大茂今天怎么挑衅你，都不要动手。
无论许富贵和三位大爷说什么，你都别答应，等我回来以后，咱们按照计划行事。
弄好了，你还能赚三十九，一切要忍，别一天天的比忽必烈都多一烈，忽必烈烈的。”
“嗯，我知道了。”何雨柱点了点头。
“成，那我走了啊！记住！”王铁锤上班去了。
……
王铁锤走后，院子里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大家也都知道了傻柱今天拎着菜刀找许大茂的事儿了。
“柱子，柱子，开下门，我是一大爷，你今天是怎么了？一个院儿住着，怎么还动上刀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出来说。”
易中海来何雨柱家敲门了。
何雨柱藏在屋子里，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候，后面的阎富贵开口了：“今儿傻柱没出门，这是摆明了不想和咱们说话啊，要我说咱们还是先问问后院儿许大茂去吧。”
易中海又敲了一阵门，何雨柱还是没出来，于是，仨大爷只好去了后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