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有一个打赌系统 第92节

  这两天阎富贵主要是跑这个呢。

  还有就是阎解成的工作,阎解成现在做零工呢,让阎富贵掏钱给他买工作吧,阎富贵又舍不得。

  让街道分配吧,那可有的等了,不过据说过一段时间,轧钢厂要扩招一次,这次是普招,街道里有名额的。

  只要有名额,三大爷就有信心有他们家阎解成一个,大不了直接和阎解成名义上分家。

  阎解成按道理说已经结婚了,分家没毛病吧,总不能凭着阎富贵小学教员的工资,养活阎解成不算,还养活阎解成媳妇吧?

  另外一个就是阎富贵这个小学教员以及文明大院儿联络调解员的身份,多少还是有点儿用处的。

  ……

  “铁锤,铁锤,等一下!”

  王铁锤正要进院儿呢,阎富贵从厕所里拎着裤子就冲了出来。

  “呦呵,三大爷,您这是怎么个茬儿啊,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这不是着急嘛,铁锤,问您个事儿:听说你们轧钢厂要招工了是吗?这次都是什么岗位?”

  三大爷一边把裤带系上,一边开口说道。

  “这您不能问我啊,我那地方就是库房,哪个领导能去我那边讨论招工的事儿?

  这事儿您得问柱子啊,柱子给人做饭,领导们去小食堂背不住会讨论一下。”

  王铁锤说道。

  “柱子,这招工……”

  “三大爷,我虽然做小灶,但是我也不上桌啊,桌上人家讨论什么,我能知道嘛。

  不过三大爷,我给您指条路,您去问问许大茂,这段时间有招待许大茂都会去作陪,他能知道。”

  何雨柱说道。

  “你们不是拿三大爷打镲吧?”阎富贵看着王铁锤和何雨柱说道。

  “那不能够!您可是德高望重的三大爷啊。”

  “就是,就是,拿谁打镲也不能拿您打镲啊。”

  俩人一唱一和的,怎么看怎么像是耍三大爷,三大爷又看了他们一眼:“那一会儿我去问许大茂吧。”

  ……

  俩人回到家以后,何雨柱从包里拿出饭盒,放在桌子上。

  “诶呦,柱子今儿又开始有小灶了?”李秀莲和于丽一边往桌子上端菜一边说道。

  “嗨,就这一次,下次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呢,自从粮食紧张以后,所有的小灶能省则省了。

  宫保鸡丁,这菜现在都算大菜了。

  今儿这是杨厂长招待来指导工人工级培训方面的人才,不过人家来了以后,说轧钢厂不具备集体培训的条件。

  大概的意思是:咱们轧钢厂学徒都有师父,已经形成了各自的习惯,如果统一培训,还需要纠正他们的野路子。

  最好的办法是统招一批,然后统一做一年左右的安全培训,等安全培训结束以后,再按照各自工种集体培训。

  只不过,听说这种集体培训只适合四级以前,以后就需要天赋和自己努力了。

  杨厂长决定试试,这不,准备等粮食下来以后招一批做岗前培训。”

  “呦,你这不是知道嘛,怎么三大爷问你你还藏起来了?”王铁锤笑着说道。

  “铁锤哥考我了是吧,我师父当年就说过:只管做菜,不问来客。

  当年我爸也说过:厨子接触的隐秘最多,嘴不严,那是要命的。

  好家伙,领导们饭桌上喝两杯酒,酒后吐真言,说两句背人儿的话儿,没下桌呢,厂子传遍了,以后谁敢找我做菜?”

  何雨柱这点儿稳妥劲儿还是有的。

  “不错,你这点就挺值得称赞的,不过,你怎么把三大爷支到许大茂那里了?”王铁锤说道。

  “嗨,这事儿我不说,至于许大茂说不说,那就不关我事儿了,既然他们叫许大茂上桌陪酒,那许大茂说什么,他们就得担着了。

  不过啊,据我估计,许大茂那孙子也够呛知道,那小子上桌以后,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的,热菜没上桌呢,自己就把自己灌桌子底下去了。

  估计他也没听到什么正八经的话,如果领导按照发言稿讲,基本上读到:各位工人阶级们,你们好!

  许大茂就钻桌子底下去了。

  也不知道领导怎么想的,许大茂那小子,天生一张走狗的脸,嘴不严、爱打听、又不能喝,偏偏还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的。

  你说领导叫他可干嘛?

  说句不好听的,叫个猴儿蹲椅子上都比许大茂强。”

  一提这个,何雨柱就有点儿不甘心,你说叫谁不好,偏偏叫他。

  叫他也就算了,许大茂每次都要从小厨房路过,来他这里炫耀一番。

  然后总结道:你就是个臭厨子,伺候人的,你不是牛吗?你不是谭家菜吗?

  你再牛,我在桌上端酒杯,你在后厨抡大勺……

  许大茂是逮住机会“叭叭”的说个没完。

  要是平常,何雨柱肯定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沙包大的拳头,但是他还要上桌呢,鼻青脸肿的,领导不会认为是私人恩怨,还以为厨子对他们有意见呢,所以何雨柱只能干生气。

第157章 许大茂挺可怜的

  何雨柱发着牢骚,他十分的不理解,为什么要在桌上摆这么一个玩意。

  “呵呵,这就是你没想开了,你,作为厨子做菜那是本职工作,哪怕是给狗吃,那你也是该着怎么做怎么做。

  至于为什么叫许大茂,你还真别气,许大茂上桌,那也是个取悦于人的小丑。

  他上桌不是一次两次了吧?哪次像是好好喝酒的样子?他本职工作是什么?”

  “放映员啊!”

  “这不得了,放映员的工作是放电影,陪酒是他该做的吗?

  他有什么?

  论能说会道?宣传科那么多专门管宣传的,你说是耍笔杆子的、能说会唱的、声音洪亮的……

  什么样的没有?

  你说身份?他只是放映员,上边儿有科长、处长、副厂长……

  一大堆,为什么偏偏用他?”

  王铁锤这么一说,何雨柱也疑惑了:“为什么?”

  “因为他的身份。”

  “他有什么身份?他顶天有个身份证!”何雨柱嗤之以鼻。

  “嘿嘿,这你就没看出来了不是,他还有个身份:娄半城的女婿。

  现在不管什么身份,都要保证道路正确,怎么确定道路正确?总不能跑人家娄半城门口扯横幅喊去吧。

  有那么一句话形容现在的情况是十分贴切:吃一口唐僧肉长生不老,骂一句娄半城升官发财。

  你可以不骂,但是绝对不能亲近,要不然上边可没你的位置,和工人阶级对立啊。

  骂不着娄半城怎么办?这时候许大茂的身份就体现出来了:把许大茂叫来,像耍猴一样耍他。

  娄半城的女婿是个狗一样的玩意,就这么一个货色,许大茂丢的不是他的脸,而是娄半城的脸。

  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娄半城骂不到,但是许大茂可以随便耍啊。

  这也是为什么许大茂连热菜都看不见就被灌的钻桌子底下的原因。

  许大茂这一次两次不知道,次次都这样,他能不知道吗?所以他就弄了个一大三小,二五一十,尽快钻桌子底下,扮的一手好丑。

  他也很无奈,拿了好处,自然得在别处还。

  许大茂这年头天天白面馒头,你以为白吃的呢,那都是有代价的。

  偏偏这事儿不能明说,他又不能和娄晓娥说,只能干憋气。

  我估计啊他也就在你那里斗斗嘴,占点儿便宜了,他也就剩下这么点儿希望了,你也别太和他过不去,就当上街碰见乞丐了,舍个耳朵给他就完了。”

  “这么说来,这孙子是挺可怜的,虽然可怜,但是爷可不惯着他,谁让他吃人家白面馒头来着。”

  何雨柱在许大茂这件事儿上,绝对恩怨分明,有仇的报仇,有恩就报怨。

  “行了,你俩爱怎么闹怎么闹,别出事儿就成,雨水再开学离家就远了,骑二八大杠有些够不着脚蹬子,骑着费劲儿,什么时候买个二六架子的……”

  于丽有些舍不得,这要是放到她身上,肯定不买了,但是放在何雨水身上,她虽然舍不得,但是还真说不出不买来。

  “票和钱都现成的,等雨水回来就买呗。”何雨柱根本没当回事儿。

  “秀莲也跟着去,钱咱出一半。”

  “那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咱俩就这么一个妹妹,早就说好了的,嫁妆我一样出一半。”

  王铁锤说这话李秀莲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等买自行车的时候一起过去交钱。

  何、王两家过的和一家似的,喜气洋洋,彼此之间那都是真心换来的。

  易中海家和贾东旭家可就有些尔虞我诈了,本身就是算计的产物,现在又有了利益关系,出点儿龌龊也就不足为怪了。

  贾东旭这边现在是彻底倒向易中海了,见到王铁锤他们家人,现在连招呼都不打了。

  易中海让他往东他不往西,让他打狗他不撵鸡,主打一个听话。

  这本来挺合易中海的心的,但是这可是一个月六十斤粮票换来的。

  本来易中海还以为贾东旭是哭穷呢,一个月怎么能要六十斤粮票?

  可是贾东旭给他一算,这六十斤粮票加上他自己的定量,将将够用。

  不过,算完以后,易中海这脸色就变了:好家伙,我吃白面一个月都吃不了一顿,贾张氏居然一个月要吃五顿白面馒头。

  五顿白面馒头换成棒子面儿,省着点儿吃,够一个人吃半个月的了,你这也太……

  想说吧,贾东旭那是孝敬老人,万一说了,他改了脾气了,以后给易中海养老的时候,也从这上面省,易中海不是自作自受了。

  不说吧,这一个月六十斤属实有点儿搭人情,当然了,对易中海不算什么事儿。

  一车间七百多人呢,一人买一斤粮票,一年才轮一圈儿,只是易中海这人,到手的权利他根本不敢用。

  分配等级工件全都是他分配,卖你粮票了,你就给行个方便呗,他不,他生怕别人说他不公平,还是按照那个分配。

  只不过他也不白买人家粮票,谁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找他帮忙指点一下。

  只不过一车间多数都是老员工了,自己范围内的,熟练的都和自己的手臂似的。

  至于范围之外的,除了来一车间学习进修的,多半都不会碰,反正他们不想往上考了,也考不上去,还是越简单越好。

  易中海换粮票,自然不可能像王铁锤一样,你来了,拿票,给钱,留字条,走人。

  易中海每次都要说教一番,什么来之不易啊、要珍惜啊、我都没吃这么多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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