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瞎了。
好在这回骆一航比较有道德,给的回答是:“原料非常充足,要多少有多少。”
随后跟他俩讲了一下这香水的名字《雨后松》,还有原材料,青草、松针、树皮和茶树枝。
前几种材料山上到处都是。
茶枝最少,但还可以种啊。
柯少彤非常之震惊,她从没想过用青草也可以做香水,而且还会有冷感。
不过骆一航也有疑问,“你刚才说这香水品质很好,还属于高档货?”
骆一航刚接触香水,之前不咋了解的,也没对比过,自己做的东西是好是坏没概念啊。
不过柯少彤有经验啊。
“我家里有上百瓶香水,我可以肯定,骆总配的这一款雨后松,不管是香味还是格调或者丰富性,都可以排进前十。而且您这是刚配出来吧,还没有经过陈化吧。相信经过几周陈化,香气稳定融合之后品质会再上一个台阶。”
所谓的香水陈化,就跟白酒一样,存放一段时间后会更加香醇。
只不过香水不需要存放好几年,几周几个月就可以。
柯少彤回答的非常肯定。
骆一航和刘漂亮对视一眼,发现刘漂亮也透露出震惊。
很早以前就发觉了柯少彤的家世恐怕不一般,行动作派,还有自信的劲,不像个普通大学生。
不过骆一航没有问过,只在平时闲聊天时候听她提起过她是江城人,父母都在,还有一个弟弟,在帝都上班。
现在看起来,刘漂亮也不知道啊。
“你有上百瓶香水?从没听你说喜欢香水啊。”刘漂亮不禁问道。
柯少彤笑了一下,“你也没问啊。以前迷恋过一阵,现在淡了。”
其他没再多说。
而是直接讲起了她的规划。
“我是这样打算的,在俏小猫集团下面再成立一家子公司,专做化妆品香水香氛。而香水的品牌,您觉得醉客这两个字怎么样……”
第616章骆爸骆妈回来咯
“醉客?什么意思?”
骆一航和刘漂亮二脸懵逼。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柯少彤念了一首诗。
很有名的诗。
“李白的诗。”骆一航马上答道。
诗的名字没说,忘记了。
而刘漂亮,匆忙把“杜”给咽了下去。
柯少彤白了他一眼。
继续说到:“这首客中作应该算是流传最广的有花香的诗词了,我选了其中醉客两个字,一是代表香气使人沉醉,二是蹭一下李白的名气。”
“如果骆总您需要灵感的话,我觉得您可以从诗词中获取。”
“比如一枝春雪冻梅花,满身香雾簇朝霞,取一个春雪冻梅;淡月疏星绕建章,仙风吹下御炉香,取一淡月疏星;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做一支海棠香雾;一枝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取露凝香和云雨巫山做一双男女香;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香氛专属的香盈袖……”
柯少彤当当当背了一大串诗词,句句带香,句句古韵昂然。
她一时之间就能背出这么多诗词,肚子里肯定装了十倍百倍。
这么多诗词,小赵都不一定背的出来。
没看出来柯少彤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光听她摘取的这些名字,就有感觉了,这就叫氛围感吧。
而且柯少彤的计划还没完。
“如果骆总能多拿出几款香型,咱们还可以出一个系列,主打东方神韵,东方美学,送去欧洲香水展以及参赛。”
“如果都能达到雨后松的水准的话,咱们批量参赛,即便有黑幕,也能斩获几个大奖,以此为依托进入国际市场。”
“而且定位,就定位在高端奢侈品市场。”
好家伙,真有信心。
虽然好几条都是如果,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已经想到打入国际市场了。
挣老外的钱,还是奢侈品的钱。
想想还挺攒劲。
而那些如果,咱有牵机术呢,不叫事。
柯少彤是会画大饼的。
看来这香水不得不给她了啊。
不过现在就是头脑风暴,连方案都没落地呢,真正执行起来肯定会遇到各种困难。
比如说比赛有黑幕啊,参展被歧视啊,百分百会遇到。
解决也很简单,东边不亮西边亮,那么多展那么多比赛呢,总有公正的。
只要是公正比赛,那就拿下。
哎,东西好,没办法啊。
大概商量完香水产业的大方向之后,又把强娃喊了过来。
香水的生产端还是要放在强娃那边,第一批先租用设备和工人,确定工艺流程并生产出一批准备拿去参展。
等市场打开之后,清音生物科技再申请增加经营范围,香水工厂挖人自建也好,收购也好,到时候再说了。
然后这两牲口,因为柯少彤提了一嘴这雨后松香更偏男士,就把骆一航试做的样品瓜分的一干二净。
最后蹭了顿饭,呼啦啦散去。
刘漂亮他们去忙活升级集团的事。
强娃去找代工厂。
骆一航“疾!牵机术!”
时光荏苒。
很快来到了二月中。
小骆琪寒假结束,撒泼打滚耍小性请的几天假也放完,再没有借口。
骆爸骆妈终于回来咯。
家里可算有了主心骨。
骆妈一回来就接管了公司内务。
第一天查食堂,对账。
第二天就对着娃子们发了火。
才几天没人管,这帮娃子们脏的啊,衣服裤子全是泥,也不好好洗。
洗衣房里挂满了衣服,都落灰了也不知道收。
宿舍里乱的啊,桌子上堆着长毛的泡面盒,泡面盒上摞书本,书本上面再堆衣服。
到处都是衣服,显得年轻娃子爱臭美爱买衣服。
各种箱子盒子吉他娃娃水瓶子满地都是。
床上也堆的乱七八糟。
挺大的宿舍愣给祸祸的都没地方下脚。
还有,床单枕套一层的油泥也不知道换,床底下泡着的臭袜子都发酵了。
反正男生宿舍啥样,这边就是啥样。
骆妈堵着宿舍楼,叨叨叨,叨叨叨,把娃子们训的跟鹌鹑似的。
然后带着他们洗衣服、倒垃圾、收拾屋子打扫卫生。
还有剪指甲、理发,挨个检查。
溜溜忙活一天。
这帮脏娃子终于又有了人样子。
而家里面,骆一航的待遇一模一样。
他一个单身大男人,一个多月就他一个人在家,能给祸祸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脏倒是不脏,有清洁术呢。
但是乱啊,照样东西乱丢,从甘肃带回来的箱子都还没收呢。
骆一航收拾屋子,自己看着犯愁。
还打算拉着骆爸,父子情深一把。
骆爸多精明啊,没等骆一航开口,滋溜就跑了。
并不想跟骆一航加深感情。
父子俩关系太熟不合适,适当拉开点距离,熟悉的陌生人就挺好。
骆爸骑上小摩托,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满满一手机海钓大鱼的照片和视频。
找中医科三大馋,还有其他钓友们聚会去了。
骆爸高高兴兴离家去,醉醉醺醺把家还。
是打了个车给送回来的。
下车时候还在哼小曲呢。
这一场酒,他不知道吹了多少牛,许了多少愿。
高兴。
快乐。
乐极生悲。
回到家之后,骆爸刚想夸一句儿子挺利索,家里收拾的干净。
就看见骆妈横眉冷对,兜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什么家里这么多事,一回来就往外跑,有这么当爹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