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圣,系统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287节

  但是这些名将的练军之法很少有能传下来的。

  或者说很少有传给外人的。

  但面前的曾安民,仿佛是不知道自己所教的练军之法是个宝。

  就那么随随便便的传给自己了?

  曾安民也发现面前这个小老弟好像……

  “你看我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

  曾安民上下打量了一眼伍前锋。

  “有吗?”

  伍前锋愕然,他恍惚的对着曾安民行了一礼道:

  “可能是对曾教头的尊重吧。”

  “行了。”

  曾安民懒得说那么多,他摆了摆手:“我现在有事,你回去跟国公爷说我去不了。”

  “卫国公说必须得将您请去。”

  伍前锋扭捏了一下,随后面露凝重:

  “若是晚了,便将我军法处置。”

  “军棍很疼的。”

  ……

  “所以,这就是你的态度?”

  曾安民感受着飞起的速度。

  面无表情的抬头凝视着伍前锋。

  此时他正在被伍前锋以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拎着。

  二人飞速的朝着军营而去。

  “事急从权。”

  伍前锋一脸羞赧,坚毅的脸上全是都是不好意思。

  “姓伍的!”

  曾安民高声骂了一句:“老子教你练军之法,你就是这么回报老子的?!”

  伍前锋的脸闪过涨红之色。

  他脸上的羞愧更浓郁。

  “曾教头放心,此间事了,我必前往府中登门道谢,以后对您以师礼相待。”

  师礼相待?

  倒也不必这么尊重。

  曾安民其实也知道,前世的练军之法是极为省时的法门。

  田继发现之后就算是不惊为天人。

  也肯定会找自己聊聊的。

  只是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

  这压根就没过去多久。

  他便这么迫不及待了?

  “放我下来!!”

  眼见已经快到军营。

  曾安民抬头极为不爽的朝着伍前锋看去。

  伍前锋赶紧停下,将曾安民放下。

  “刚刚……不好意思,得罪了……”

  伍前锋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曾安民。

  刚才他确实是事急从权。

  心中对曾安不有愧,他连行礼都有些拘束。

  “哼!”

  曾安民瞪了他一眼:“过段时间带我去教坊司,你请客。”

  “要不这事没完!”

  伍前锋听到这话,脸色先是一怔,随后便是一苦。

  教坊司。

  每一个花魁光是打茶围都得三十两。

  他一个月的例钱也不过这么多。

  “好。”

  几乎是咬着牙,伍前锋脸上的肉疼之色让人有些心疼。

  “哼!”

  曾安民可不管他怎么想,仰起手,大摇大摆的朝着军营之处而行。

  二人很快便来到了熟悉的场地之中。

  “哈哈哈!!小子你可算是来了!”

  在曾安民与伍前锋露头的一瞬间。

  便听到了田继那熟悉的声音。

  “国公爷倒也不必亲自迎接。”

  曾安民的脸上露出笑意。

  心里就是不满,这个时候也肯定不能表现出来不是。

  “对于如此大才,不亲自迎接,传出去外人还不知道该怎么蛐蛐本公!”

  田继的极为满意的看着曾安民。

  他怎么也没想到。

  眼前这个年轻小伙子,居然能给自己这么大惊喜。

  “本公从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小子肯定不一般!”

  卫国公田继笑声极具震慑,他拍着曾安民的肩膀:

  “先是鸳鸯军阵,又是这等传世练军之法……”

  “你小子当初就应该习武!习了武,他日经过战场的磨炼,必能成为我大圣朝的绝世名将!”

  “唉!可惜!”

  田继极为惋惜的看着曾安民,摇头晃脑的叹息。

  “国公爷这说的什么话,我曾安民虽是习儒,如何又成不了一绝世名将了?”

  “莫不是战场之上的绝世名将都必须要亲自上阵杀敌不成?”

  曾安民高高抬起下巴,脸上浮现着一股绝世的自信之色:

  “此世虽无,但自我开始,我会为这个世界创造一个新的词语。”

  田继被曾安民这突如其来的话说的有些茫然。

  “儒将!”

  曾安民直接说出了一个这个世界还未曾出现过的词汇。

  “儒将?!”

  国公爷田继初听此语,身子轻轻一颤。

  随后他的嘴中便开始缓缓呢喃:“儒将……儒将……贴合!贴合!”

  田继猛的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曾安民道:

  “好词!以后儒修为将者,当为儒将!!”

  “哈哈哈!!”

  “好好好!”

  呃。

  曾安民嫌弃的看了一眼田继。

  同时心中也浮现出一抹优越感。

  果然,一个世界的文化都是自己的底气!

  用来欺负这些异世人,正儿八经的绰绰有余。

  “那个,这等练军之法,我也只勉强看得懂其中的皮毛。”

  田继将曾安民请入了帐中,随后透过帐门,看向帐外的那二百来军士。

  此时这二百来军士在伍前锋的训练之下已经颇具威势。

  “只是接下具体该如何去训……”

  田继搓了搓手,有些不太好意思:“而且时间不等人,二百军士太少,明日开始,便要训练五千军士……”

  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

  二百跟五千。

  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一个人的能训练二百。

  但五千在一起集训的话是完全不一样的。

  “五千太多了。”

  曾安民皱眉:“而且国公爷,我不可能整日待在军营的,身为尚书之子,我要懂得避嫌,这您不会不知道吧?”

  文官的子弟,在一定程度之上,对军权必须要有一个清晰的界限。

  “没办法,这是陛下的意思。”

  田继苦笑一声:“陛下已经不想等了。”

  “下面的训练之法你说出来便好,练军我会着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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