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民的声音之中透着一抹笃定。
“也就是说,只要顺着道门邪僵的线索往下查,肯定是查出这桩刺杀案背后隐藏的阴谋。”
说到这里。
曾安民若有所思的朝着皇城司的方向看了一眼。
“嗯……倒是可以将我所有的推测都给白大哥说说。”
“只是要说的话,说辞得改一改。”
“不能是我发现祝万均是在与那道门邪僵做交易。”
“而是祝万均身上怀有地之莲,被邪僵斩杀夺了灵根。”
“擦。”
曾安民有些抑郁。
“果然,说一个慌就得用无数个慌是圆。”
“唉~”
但是在这之前……
曾安民的目光缓缓的朝着皇宫的方向看去。
“我得先去见见长公主。”
……
说干就干。
曾安民直接便拿着长公主给他的令牌进宫了。
令牌的效果出奇的好。
没有任何人为难他。
他一路从宫门行至长公主的大殿。
“见过长公主,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曾安民见到长公主之后,小小的被惊艳了一把。
此时的长公主垂发而坐。
是背对着曾安民的。
但曾安民却是能隐隐的从长公主屁股下的凳子缝隙之处,看到她那没有穿鞋的小脚。
玉足粉嫩。
曾安民再怎么说也是六品境界,五品战力的武夫。
目力自然没得说。
虽然房中昏暗,但并不影响他的目力。
长公主那光滑而粉嫩的玉足,在烛光之下,像是洒上一层进光……温柔,而又充斥着魅惑。
“怪不得前世有些变态是足控……”
“你还真别说。”
曾安民心中微微想了想之后,便抬头朝着长公主的背影而看。
“本来已经睡下了,又被下人叫醒。”
长公主侧过脸,看了一眼曾安民,眉头轻蹙道:
“寻本宫何事?”
曾安民干咳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羞愧之色:
“公主殿下,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公主责罚。”
长公主听到此言,面上露出一抹沉思,随后又凝重的看向曾安民问道:
“寻羲皇图的事情,泄露了?”
“那倒不是。”曾安民摆了摆手,脸上浮现出一抹愤然道:
“玄阵司的弟子柳诗诗,堂堂三品伏魔师,公然来我家府上,出手逼迫属下。”
听到此言。
长公主的面上猛的一冷。
她的眸子变的深幽,声音如同冰块撞击:
“柳诗诗……如何欺负的你?”
“说来听听,她若是有理,便就罢了。”
“若是无理……”
长公主的声音愈发冷淡。
呼~
曾安民的心中浮现出一抹甜蜜。
瞧瞧。
不愧是大老婆。
这还没成亲呢,就已经护上夫了。
那要是成了亲……还能得了?
“嗯?”
长公主见曾安民半晌不开口,眉头轻轻皱起。
“呃……”
曾安民干咳了一声,声音之中带着哽咽:
“今日我好端端的在家中坐着,那柳诗诗便突然出现对属下亮起飞剑。”
“殿下是知道的,她是三品伏魔师,我斗不过她。”
说到这里,曾安民脸上的委屈已经成了实质:
“听她说我才知道,她也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青海湾的灵矿背后之人是我的名字这件事被她知道了。”
“她一来就问我要灵矿……”
“那不是我的产业,是殿下的产业!这事儿我肯定不能答应啊!”
“所以宁死也不屈从。”
“只是……”曾安民掩面垂泪道:
“谁知道,她居然,她居然强行爬上了我的床……”
“咔嚓!”
曾安民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见长公主手中的茶杯瓷碗已经被其握成了粉末……
“殿下……您这……”
曾安民咽了一口唾沫。
乖乖。
她看出来了。
大老婆吃醋了。
但这也太暴力了……
长公主面无表情。
周身已经冰冷无比。
空气之中都透着丝丝寒气。
“她,堂堂三品伏魔师,居然干得出来此等之事!”
长公主说着,脸上的冰冷似要结成冰霜。
“好好好。”
她的脸上已经变成冷笑:
“明日,本宫便去一趟玄阵司!”
“啊?”
曾安民愣住了。
“你回去吧,早些休息。”
长公主收了面上寒冰,看向曾安民摆了摆白皙的手道:
“本宫乏了。”
“是。”
曾安民忍不住担忧的看着长公主道:
“您别与那柳诗诗发生冲突,她毕竟是三品……”
听到曾安民的话。
长公主的脸上稍霁。
她轻轻叹了口气,秋水般的眸子闪过一抹柔色:
“灵矿一事,事关重大,本宫心中有数。”
“嗯,殿下做事,属下自然放心。”
…………
出了皇宫。
曾安民的心中缓缓落地。
他之所以提前来一趟皇宫寻长公主。
其实就是为了遮掩在柳诗诗面前供出灵矿的幕后之人是长公主的事儿。
虽然这事也没多大。
有心之人查也是能查到的。
但若是事后长公主知道柳诗诗是从自己这得到的消息。
肯定会对自己产生间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