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圣,系统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726节

  一整个日夜。

  曾安民提子们的船距离这条船队并不是很远。

  而且三百提子,各个都是精英,几乎每一个提子都是八品武丹境。

  可以轮换摧发船支的速度。

  而前方那无名船队的速度时快时慢。

  每次提子们的船将要追上之时,那支船队的速度都能猛的提上去。

  好在,提子们可以轮换打坐休息。

  而那支无名船队的速度开始慢慢减弱。

  “抛钩!!”

  东方胜眼见就要追上,声音之中几乎是透着嘶哑的大喝。

  还隐隐有一丝畅快。

  终于可以喊着了两个字了!

  这追逐的一整日之中,他几乎好次这两个字都要脱口而出。

  结果前面船队的速度往往能直接再猛的提起来……

  好在提子们的素养真不是盖的。

  “啪!”

  “嗖!”

  “啪!”

  “……”

  在他话音落下之后,提子门的铁钩便直接抛了出去。

  提子们也都激动啊。

  一整天!

  追了足足一整天。

  终于是追上了!

  “啪啪啪!”

  铁钩牢牢的将那支船队的最后一支船给卡住。

  “登船!!”

  东方胜的剑直接从腰间拔了出来,随后便运起武道气息,猛然跃起,朝着前方而去。

  中途将要落在水面之时,伸出脚尖点在绳索之上,借力又起。

  如此两次之后,便稳稳的登在那条船上。

  剩余提子们见状,也都有样学样,拔出腰间的刀,跟着东方胜,朝着船队的方向而去。

  “噼里啪啦。”

  登船之后,提子们与那条船上的人便开始了械斗。

  很快,整个船队便缓缓停了下来。

  ……

  “提都大人,我来扶您。”

  小船即将靠上那船。

  一名提子恭敬的来到曾安民的身边。

  “嗯。”

  曾安民淡淡的点头。

  他现在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儒修。

  上了大船之后。

  曾安民的目光便一寸寸的朝着大船之上看去。

  大船是一条极为规整的商船。

  与大圣朝军用的船只不一样,整体小上许多,但在装饰上有精美的多。

  此时这条船上的提子已经将整条船上的人全都制服。

  “开始搜。”

  曾安民对剩下的提子淡淡出声。

  “是!”

  其实在曾安民刚登上这条船之后,那些被提子制服的人都下意识的抬头向他看来。

  在看到他之后,所有人都是沉默着。

  “领头得呢?”

  曾安民随便找了一个人问道。

  他面前的人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此时正在被一个提子拿刀架在脖子上。

  “回……回官爷……在前面……”

  少年哪怕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不那么有情绪。

  但断断续续的颤音却出卖了他心中的害怕。

  看到这一幕曾安民的眉头轻轻一挑:“知道害怕?”

  “看来这支船队,上面有不少好东西啊。”

  他的脸上透着冷笑。

  那少年嚅了一下嘴唇,却是没有开口。

  “搬个椅子过来。”

  曾安民随口对一个提子吩咐了一声。

  “是!”

  不多时,椅子搬来,曾安民坐在椅上,淡淡的等待着。

  他相信东方胜。

  果然,不足一柱香过来。

  便见东方胜押着一名老者颤颤巍巍的老头朝着这边行来。

  “提都,这老头是这支船队的主理。”

  “哦。”

  曾安民抬头,目光朝着那老头的身上看去。

  一袭华衣,面容看是回去约末五六十岁上下。

  身影并不算胖,也不算瘦,适中正好。

  面容上虽头着害怕,但并不凄惨,面上还隐隐透着一抹红光。

  “叫什么名字?”

  曾安民朝着那老头脸上看去。

  “回提都大人,小老儿姓管。”

  “这支船队什么来头?”

  “曾大人,我们是西流玄轮山庄的的船队,是前往京城给陛下送贡酒的。”

  管老头儿被东方胜押着胳膊,脸上有些痛苦,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曾安民的话。

  “那就是贡船对吧?”曾安民冷冷的注视着那老头。

  “是。”老头的不失恭敬的回答着曾安民。

  “既然是贡船,那你们跑什么?!”曾安民步步紧逼,他缓缓从椅上起身,来到那老头的身边,低头看着那老头脸上的苍白问道:

  “我们向你们透露过皇城司的名号吧?”

  “嗯……透露过……”老头儿的声音弱了下去。

  “既然听过,那为何不接受盘查?反而要心虚远走?莫不是这船上有什么禁品?”

  曾安民死死的盯着那老头。

  “没!绝对没有!”老头抬头看些曾安民,声音之中透着急迫解释道:

  “这恒河之上,水贼诸多……我们也怕是水贼故意打着皇城司的名号……再加上皇城司本就只是在京城耀武……在京城执法,从来没有在别处过,所以……”

  “所以小老儿就觉得这其中有诈,不敢停下……”

  说到这里,小老头的脸上已经是老泪纵横,他凄凉的看着曾安民道:

  “提都大人,如今西流大旱,上等葡萄根本种不出来,导致我们产不出新酒。”

  “偏偏我们玄轮山庄还负着向朝廷送贡酒的重担……”

  说到这里,老头儿的声音变的嘶哑:

  “这次的贡酒已经是我们山庄尽最大的力量在西流搜罗出的所有了。”

  “勉强够今年贡酒的数量。”

  “若是有了变动,我们玄轮山庄承担不起天子之怒啊……”

  ……

  曾安民变的有些沉默。

  这老头一身锦衣,此时却哭的跟个小孩儿似的。

  但他说的话曾安民能听出来,不是假话。

  ……

  老头见曾安民沉默,心中愈发苦涩,他长叹一声道:

  “因为西流大旱,西流产不出新酒,导致西流美酒的价格愈发上涨。”

  “现在更有传闻,我们西流的美酒已经价比黄金。”

  “从西流一路行来,我们船队遭遇了至少七次水贼的围堵,若不是我们少东家是高品武夫,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然而就是如此,我们离家时,护船的护卫足有近千人,如今已经只剩下不足三百……”

首节上一节726/736下一节尾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