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七年积攒换一颗果实,实际上却是七年积攒,给宋家带来一位武道天才!
“不知修仙法门,这果子是否还能派上用场?”
宋启山心里想着,并不确定。
他没和仙人打过交道,更不知修仙法门都是什么,仅凭道听途说,等于瞎猜。
看着掌心仅存的三缕吉光,再看看面前的两间半祖宅。
虽比最初一间陋室多出不少东西,却依然显得空旷。
宋启山目光明亮,毫不气馁:“如今我宋家只是刚刚起步,第一步才是最难的,往后只会越走越快!”
“总有一日,这里会布满成千上万间祖屋!”
“总有一日,神树的枝头会挂满果实!”
“宋家的未来,也绝不会仅仅局限于世俗豪门望族!”
对宋家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尽可能提升资产,收获更多吉光。
先前只有完成愿景是大头,如今又多了棵神树,吉光便有点入不敷出。
这还是目前家中人口不多,等以后儿孙辈多了,每年光赐福就得消耗不少。
宋启山缓缓呼出一口气:“任重而道远,却也急不得。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才能让我宋家更长远。”
手握利器,嚣张跋扈,最终身死道消的例子多不胜数。
宋家有祖宅庇佑,只要存在的时间足够久,必定有超乎想象的成就。
最需要的是时间,可时间也是最大的优势所在!
环视一圈,没有其它发现后,宋启山才回了主屋。
身边几道身影,踏入武道第七境的宋念丰,明显更加清晰。
这时候,宋启山忽然看到,二儿子宋念顺的身影。
从模糊突然变得清晰许多,几乎与宋念丰相差无几。
宋启山不由轻咦出声:“这小子莫非因为先前赐福,得了什么好处不成?”
不过心神祖宅并没有告知这些信息的能力,只有等宋念顺回来才能知晓答案。
没再过多耽搁,宋启山坐回主位,与雕像分离。
院子里,宋念丰依然在和家人们讲述战场上的故事。
他刻意避开了那些过于残酷的事,免得家里人听的心神不宁。
阿琅听了会,便不太感兴趣。
扭头看到坐在躺椅上的宋启山,犹豫了下,还是悄悄走过去。
到了跟前,看着比王永良更加高大,连头发都没白的宋启山。
阿琅的眼睛里,有着好奇,也有疑惑。
他已经知道,阿翁是姥爷,婶婶是娘,宋念丰是爹,那个拿着铁笛的漂亮女子是姑姑。
还有比女子更好看的少年,是四叔。
奶奶谢玉婉他见了,很好的人,比阿翁说话和气的多,还给他甜甜的糖果吃。
唯有宋启山,并无太多了解。
阿琅站在躺椅旁,仔细打量,心里想着:“他比阿翁长了好多,手也好大,好宽……”
宋启山睁开眼,便见阿琅盯着自己,便笑着问:“怎么了?”
阿琅犹豫了下,问道:“我是要叫你爷爷吗?”
宋启山一怔,心里不由自主涌出暖流。
血脉相连的孩子,哪怕只是问个问题,可爷爷二字,依然让他心神触动。
“没错,叫一声来听听。”宋启山道。
阿琅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转头看向灵堂。
王楚玉坐在里面,向这张望。
娘家已经没人了,她心中毫无底气。
见阿琅不知何时跑去宋启山那边,便下意识有些紧张。
阿琅却好似从她那获得了胆气,转回头来,对着宋启山喊了声。
“爷爷。”
这一声喊,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王楚玉只感觉手背温热,却是宋念丰握住她的手掌,低声道:“莫要担心。”
王楚玉微微点头,缓缓靠在他肩头,心中像是有了底。
宋启山笑了声,伸手把阿琅拉过来,问道:“晓得自己现在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阿琅啊。”
因为还未成婚,加上今天一直忙着丧事,还没人和这孩子说名字的事。
宋启山并未在意,笑着把手里的淡紫色果子放进阿琅手里。
而后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阿琅只是你的乳名。”
“你是我宋家长孙。”
“要记住自己的姓名,你叫宋承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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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宋家,如今已经进入新书榜前十五名!
前方是一座座高山,能否跨越,宋家在坚定不移的攀爬。
义父们的追读和月票,都是托举他们向上攀登的巨大助力!
第58章 功力大涨!
第一颗果实给了长孙宋承拓,并非宋启山突发奇想。
一来亏欠王楚玉娘俩甚多,二来这东西本就是年龄越小,效果越好。
宋承拓把果子吃进肚中,没多大会便叫着好热。
等泡完澡出来,竟比之前长高了一截。
王楚玉拉着他,满脸惊奇看来看去,宋念丰则过来低声询问吃的是什么。
宋启山道:“莫要多问,也莫要和旁人说。”
看着守口如瓶的宋启山,宋念丰没有再问下去,只将混元无极桩功教给了宋承拓。
虽然学的比宋念守那时候晚些,好在这些年赐福一直没落下。
加上这颗被取名为嗣玉果的宝贝相助,宋启山也很好奇,大孙子练个几年,能达到什么境界。
倘若只追上同年龄时期的宋念守,那效果只能算将就。
若能超过,便是不凡!
另一边,江宝瑞回到家中,便听到屋里传来哭声。
徐彩菊委屈的很,半边脸还肿着。
已经三十岁的江云庆,正在旁边安慰着。
四岁多的娃娃,调皮的爬着椅子上上下下。
多年过去,江云庆早已娶妻生子,今年打算再纳个妾,给老江家多多开枝散叶。
现在的他看起来成熟许多,只是脸上的傲气,始终未曾散过。
反而随着这几年担任民兵教头,显得更傲了。
江宝瑞进来便呵斥道:“哭哭哭,家都让你哭散了!”
徐彩菊一听,哭的更大声了。
气的江宝瑞过来就要再给她两巴掌,江云庆不得不拦着:“爹,有事好好说,何来非动手不可。”
“你不问问她干的好事,让咱们家丢人现眼!”
江云庆倒是知道徐彩菊为何挨打,并未觉得母亲做错了什么。
他虽然傲气,却心里清楚,宋家是有真本事的。
前几年和宋念顺比试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不是这兄弟俩的对手。
所以这几年,不再切磋。
江宝瑞不依不饶道:“他宋念丰不就是运气好,碰上打仗,凑巧捡几个军功回来。倘若是你去,说不定比他官更大!”
“我若参军,自然不会比宋念丰差。”江云庆的语气,依旧骄傲。
只是话锋一转,又道:“但宋家也并非完全没本事,这几年宋叔经营的产业,咱们都看在眼里。不是没人跟他学,却少有人能像他这般做的好。”
“爹,时势不同。你跟宋叔关系那么好,多打打交道没什么坏处,何必太计较这些。”
江宝瑞听的瞪起眼睛:“怎么的,你也想让我去抱宋启山大腿?你觉得自己没他儿子有出息是不是?”
“爹,我哪有这个意思。”江云庆也无奈了。
江宝瑞哼声道:“宋念丰官再大,那也是武官,管不着咱们。你可是县里的民兵教头,比他强多了!”
江云庆刚要说话,江宝瑞不耐烦的摆手道:“行了行了,正好你回来,有事跟你说。”
把江云庆拉到里屋,江宝瑞道:“清溪村的李八喜找我来着,他儿子在村里闹了点荒唐事,被县衙抓了去。想托咱家帮忙给捞出来,你回头找刑房的人说说。”
江云庆也不是第一次帮这种忙,自打当了民兵教头,总有附近村镇的人跑来家里求情。
一开始是碍于面子,后来则是因为能赚银子,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他儿子犯了啥事?”江云庆问道。
“也没啥,就是搞大了一丫头的肚子,跟人爹娘没说通打起来,失手给打死了。”
江云庆听的眼睛一瞪,不等说话,江宝瑞连忙道:“他家拿了二百两银子呢!我都收下了,总不能让你爹的脸丢地上让人踩吧?”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案子,你也敢往身上揽?”
江宝瑞没好气的道:“什么叫我往身上揽?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给咱家争口气?他宋家一年几千两银子入账,咱家不多想想办法,猴年马月才能赶上?”
“那也不能昧着良心!这事我管不了!”江云庆死活不愿意。
见他如此,江宝瑞也没有多说。
出了屋,胖乎乎的娃娃立刻跑过来抱着江宝瑞大腿:“爷爷,爷爷。”
江宝瑞蹲下捏了捏孙子脸蛋,笑眯眯问:“咋了乖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