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贷款吗?
何书墨心道:贷款我熟啊,贷一万是银行的孙子,贷十万是银行的儿子,贷一百万是银行的客户,贷一千万是银行的爹,贷一亿是银行的爷爷。
一位不知名恋爱大师曾经教育过何书墨。
当你想要一个女孩对你心心念念的时候,你就问她借钱。
当你想要一个女孩对你刻骨铭心的时候,你就问她借很多钱。
想到此处,何书墨点头:“行,这些丹药算我借你的,拿笔来,我写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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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娘娘:让何书墨过来一趟(4k)
丫鬟银釉将何书墨送出国公府。
回来便看到,自家的小姐仍坐在小院水榭中,远远瞧着天上的月亮,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小姐,夜深了,您该回房休息了。”
李云依不为所动,她美艳的俏脸此时有些迷茫,又有些怅然。
经过今天的“面试”,李云依现在并不怀疑何书墨的潜力。
何书墨无论是查案能力,武道天赋,还是上进心,性格心性,甚至是孝心,都很符合她的要求。
再加上谢晚棠“护食”的表现,更能印证何书墨的“不同寻常”。
可以说,何书墨是个妥妥的潜力股。
以后的成就,恐怕不会低于五姓嫡子,若是有机缘和资源加持,恐怕也不会比谢晚松这种十分优秀的五姓嫡子差。
目前,何书墨应该是李云依找到的,最合适的夫君人选。
其余男子与何书墨相比,简直是不堪入目。令她提不起半点兴趣。
只是……谢晚棠的存在,让她与何书墨的关系,存在了少许变数。
从李云依的视角来看,谢晚棠明显是对何书墨很在意的,她只是稍稍表现出对何书墨的关注,谢晚棠便立刻对她发出了警告。
虽然上次与谢晚棠交手,是她化解了谢晚棠的攻势。
但这并不代表,她能每一次都取得胜利。
从眼下的关系来说,何书墨与她,分明是很生分的。她想送些丹药示好,何书墨都表现得非常警惕。只接受“公平交易”,不接受“好心赠与”。
但何书墨与谢晚棠,却已经十分熟络,至少也是朋友关系,或者说“表兄妹”关系。
李家从小教育李云依,要讲究先来后到。
但如果真讲究先来后到的话,她李云依,至少在何书墨这个人的身上,一辈子也争不过谢晚棠。
谢晚棠确实是先来的,已经占据了何书墨身边的核心位置。并且丝毫没有让位置的打算。
“银釉,你说我该怎么办?”
银釉道:“奴婢不知道。”
李云依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说我做的对吗?”
银釉不假思索:“小姐是对的。”
“为什么?”
“因为您是小姐。”
“可谢晚棠一样是谢家的小姐。”
银釉再次道:“奴婢是李家的人。奴婢只认李家的小姐。”
李云依想了想,觉得银釉说的很有道理。
谢晚棠至少还有谢晚松的保护,衣食无忧,不用担心被家族拿去交换利益。
而她李云依,只有靠自己争出一条生路。
谢晚棠先来的又怎么样?
何书墨一不是谢家的人,二不是李家的人,他要选择效忠李家还是谢家,现在还没有定数。
谁赢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
早晨,何府早膳。
何书墨和谢采韵坐在一起喝粥。
谢采韵不经意地道:“你程家世伯快回来了,你爹这边,还是倾向于程若宁。你要是有什么招数,趁现在用一用。娘觉得,你床头那个香囊就挺香的,也不知道是谁家姑娘做的。”
何书墨:……
老娘的暗示,他岂能听不明白?
这是催他,抓紧把酥宝带过来,给二老看一看。
现在不给看,等程世伯的镖局跑镖回来,就要拍板成亲的事情了。
但是吧,酥宝那个身份,那是能随便出宫的吗?
何书墨道:“咳咳,我吃饱了,上值去了。”
谢采韵站起身来,着急道:“娘该说的,已经都说了!你自己心里有数!”
何书墨头也不回的说:“知道了!”
何府马车中,谢晚棠如往常那般钻了进来,然后乖巧坐在何书墨身边。
她看着哥哥一脸奇怪地盯着她看,于是问道:“表兄?”
何书墨摇了摇头,道:“没事。”
其实,何书墨刚才在想,能不能把小谢带回何府,应付一下老爹老娘。
毕竟小谢出行方便得多,而且以小谢的脾气,只要他开口,肯定没问题。
问题反而出在爹娘那边。
谢晚棠这个级别的女郎,确实太夸张了。她是大名鼎鼎的五姓贵女,楚国婚恋市场的终极BOSS,条件好得无可挑剔,属于那种爹娘做梦都不敢想的姑娘。
如果让小谢出面,她所造成的影响,实在难以预料。
这么想来,确实还是酥宝更合适一点。
只要爹娘没有面见娘娘的机会,酥宝真实身份是娘娘女侍这个火药桶就不可能会炸。
选择酥宝唯一的问题是,怎么让娘娘同意让她出宫。
……
皇城,玉霄宫。
一列端着奏折的太监,鱼贯走入养心殿中,把小山一般的奏折一排排堆在贵妃娘娘的桌前。
太监们完成任务,丝毫不敢惊扰娘娘的清净,默默迈着碎步,快速且安静地离开。
常年在玉霄宫做事,太监们心里有数,娘娘入宫五年,除了何书墨以外,没有谁都敢惊扰娘娘,更没有谁能在惊扰娘娘以后,还能得到娘娘的“纵容”。
贵妃娘娘优雅端坐在茶桌旁边,安静品尝今天的第一杯晨露早茶。
从惊世容颜,到妖娆身姿,这位楚国最具权势的女子,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贵妃娘娘放下茶杯,看向身旁的心腹丫头。
“今日的奏折,比往常的多些。”
寒酥贴心道:“娘娘可以慢些批改,莫要累着身子了。娘娘好好保重凤体,才是楚国最重要的事情。”
贵妃娘娘施然起身,玉腿抬起,莲步轻移。
“袁承被本宫拴在修道院,魏党失去了鉴查院的支点,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若吞下这口气,失了人心,以后还怎么和本宫斗。今日这折子忽然多了起来,定然是又在什么地方,给本宫添堵。”
寒酥及时宽慰道:“魏党用的都是些小人伎俩罢了。在鉴查院争不过娘娘,就要到别处使坏。奴婢觉得,娘娘不妨少操心这些烦心事,将它们丢给何书墨去办就好了。”
娘娘凤眸瞥了某个心腹丫鬟一眼,道:“他才当上司正没多久,又要本宫放权给他吗?”
寒酥低着头道:“奴婢只是随口一说,此事当然还是得按娘娘的安排来。”
贵妃娘娘没再说话。她感觉寒酥最近动不动就会在她面前提一嘴某人,搞得她几乎每天都能回想起某人的身影。
不过,她也并未多想。
寒酥对她的忠心,她一点都不怀疑。
至于寒酥经常提起某人,大抵确实是因为某人频繁进宫,与寒酥有些熟悉罢了。
贵妃娘娘端坐在书桌前,玉手捻起黄纸,翻开今天的第一本折子。
很快,她好看的眉头便稍稍蹙了起来。
“礼部?”
楚国礼部的局势,与袁承未出事前的鉴查院有些类似。
礼部老尚书,乃是书院出身,年龄比魏淳大,但当年只是寻常学子,在书院的地位没有魏淳高。
魏淳得势之后,老尚书所在的礼部自然依附魏党。
不过,礼部之中,并非所有人都归心魏党,礼部右侍郎郭准与袁承的做法相似,不表态,保持中立。
有人通过郭准的李姓妻子推测,郭准事实上是贵妃党的人,只是礼部整体偏向魏党,他为了在礼部生存,只能宣称中立,实则是在替贵妃党做事。
但厉元淑是贵妃党党首,她对于郭准的情况再清楚不过。
郭准虽然娶了五姓李家的女儿做妻子,但他确实是中立。
不过,楚国党争激烈。
郭准中不中立,他自己说的并不算。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别人说他偏向谁,一旦传开了,形成印象和立场,那他自己再如何解释,都百口莫辩。
厉元淑放下手中的折子,又挑了另外一本。
这一本,也是向她弹劾郭准的。
再换一本,还是在弹劾郭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