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老婆是徐慧珍 第668节

  一会儿是师门的养育、教导之恩,师父严厉却饱含关切的目光,师兄们平日里的照顾与陪伴,桩桩件件,涌上心头;

  一会儿又想起何雨柱那令人胆寒的强大实力,每一次交锋,都让她深刻体会到自己与对方的巨大差距;

  一会儿又被自己如今孤立无援的困境所困扰,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

  这些纷乱繁杂的想法在她心头萦绕不去,如同密密麻麻的乱麻,将她的内心紧紧缠绕,使得她根本无法入眠。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原本平整的床单被揉得皱巴巴,满是褶皱,恰似她此刻凌乱不堪的心绪。

  时间悄然流逝,静谧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柱竟轻轻地打起了呼噜声,那平稳而有节奏的呼噜声,在这寂静得近乎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与清晰,每一声都仿佛重锤,敲打着林婉婷脆弱的神经。

  林婉婷越想越是觉得委屈和愤怒,心中的怨恨如同久旱后的野草,在狂风中疯狂生长。

  她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小心翼翼地将何雨柱搭放在自己怀中的手慢慢抽出,动作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柔和的微风拂过花瓣,生怕稍有不慎,便惊醒了身旁这头沉睡的“猛兽”。

  接着,她光着脚丫,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双脚刚一接触冰冷的地板,便微微一颤,寒意瞬间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但此刻满心的决绝让她顾不上这些。

  她蹑足潜踪地走到阳台处,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幅曼妙却带着几分凄楚的身姿。

  只见她熟练地从花盆底部取出一把小巧玲珑的匕首,那花盆是她初来此地时,精心布置的藏匿之处,承载着她最后的希望。

  原来,这是她事先藏匿好的秘密武器。

  虽说这匕首尺寸不长,仅有巴掌大小,外观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刀刃之上却是涂抹着剧毒之物,那毒药乃是她师门耗费无数心血秘制而成,毒性猛烈无比,一旦刺中人体,毒液将迅速顺着血液蔓延,后果不堪设想,足以令人在瞬间毙命。

  林婉婷手持匕首,脚步轻柔得如同暗夜中潜行的猫一般,缓缓地行走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丝毫声响,整个人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成了复仇的幽灵。

  不一会儿功夫,她便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床边,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那急促的跳动声在她耳中震响,几乎掩盖了周围所有的声音。

  林婉婷死死地盯着眼前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何雨柱。

  她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因愤怒、羞耻与纠结而变得扭曲,眼中闪烁着决绝与疯狂的光芒,此刻,她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自己、为师门,讨回公道,结束这噩梦般的一切。

  此刻,静谧的夜色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周遭一切悄然包裹。

  林婉婷隐匿在阴影之中,周身被浓稠的黑暗所簇拥,唯有手中那柄匕首,在微弱月光的轻抚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恰似一条蛰伏的毒蛇,伺机而动。

  她的双手,此刻犹如两把铁钳,死死地握住刀柄,用尽全身力气,将匕首高高举过头顶。

  那刀刃的寒光,恰似一道凌厉的闪电,划破夜色的朦胧,直直映照着她那双充斥着杀意的眼眸,其中寒意,仿若能将世间一切温暖瞬间冻结。

  时间仿若一位年迈的行者,迈着迟缓且沉重的步伐,一分一秒艰难地流逝着。

  本应裹挟着死亡气息、无情落下的匕首,却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禁锢在空中,无论林婉婷如何在心中嘶吼、催促,它都固执地悬停,迟迟未能挥出那足以致命的一击。

  她的手臂,在长时间的僵持下,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那颤抖由小臂起始,一路蔓延至肩头,恰似寒风吹过树梢,枝叶簌簌作响。

  与此同时,她的内心深处,正经历着一场狂风暴雨般的痛苦挣扎,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在她的灵魂深处激烈碰撞,搅得她心神大乱。

  思绪如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飘回到昨日。

  那是一个令她永生难忘的日子,一场惊心动魄的云雨之事,彻底改写了她既定的命运轨迹。

  彼时的何雨柱,在她眼中,宛如一头从远古洪荒中奔出的凶猛野兽,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毫无怜悯与迟疑,凭借着强大的力量,粗暴地夺走了她最为珍视的贞操。

  那一刻,林婉婷只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羞耻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满心满眼,皆是对何雨柱的怨恨,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

  可命运的齿轮,却在不经意间悄然转动。

  就在那看似屈辱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如同一簇骤然燃起的火焰,在她身体深处熊熊燃烧。

  那股热意,从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出发,一路向上攀升,似要冲破身体的桎梏,直冲云霄。

  自那一刻起,原本清晰明了的世界,在她眼中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一切都悄然发生了改变。

  曾经,她怀揣着单纯且坚定的信念,一心只为完成组织交付的任务,毫不犹豫地要将何雨柱置于死地。

  可如今,这份决心,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不再坚定,如同春日暖阳下逐渐消融的冰块,脆弱不堪。

  在她的内心深处,一颗复杂的种子,正悄然破土而出,生根发芽。

  如今,每当她趁着何雨柱不注意,偷偷凝视着这个男人宽厚的背影时,内心深处便会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

  这种情感,恰似一团乱麻,将爱恨情仇紧紧缠绕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令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陷入深深的挣扎之中。

  女人的心思,向来细腻而敏感,对于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何雨柱这般,以绝对强大的力量征服自己的男子,往往会怀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心境。

第574章 投降

  一方面,林婉婷恨透了他,恨他如此轻易地侵犯了自己的清白,将自己从原本平静的生活中拖出,陷入这般难堪、窘迫的境地;另一方面,又无法自欺欺人地否认,在那短暂却充满欢愉的时刻里,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奇妙联系。

  那种深入骨髓的亲密感,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束缚,让她即便满心抗拒,却又难以割舍。

  当那把寒光凛冽、染满鲜血的匕首,在林婉婷纤细却颤抖的手中最终无力地垂下时,她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

  那神色里,有挣扎,有迷茫,更有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情素。

  林婉婷此时才惊觉,不知从何时起,在那些相处的琐碎日常里,在不经意间的眼神交汇中,连自己的心也早已为何雨柱悄然俘获。

  理智如同一座冰冷的山峰,在她的意识深处屹立不倒,不断地向她发出指令:应当果断出手,为自己蒙冤的清白和师门无上的荣誉报仇雪恨。

  可情感却似春日里解冻的潮水,一波波汹涌袭来,将她整个人都淹没其中。这情感的洪流裹挟着她,使得她再也无法狠下心肠,去伤害这个早已不知不觉走进她心底、占据了重要位置的男人。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迷茫与无奈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困住。随后,她缓缓地放下了那只举着匕首的手臂,动作缓慢得仿佛每一寸移动都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匕首从她逐渐松开的指尖滑落,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而凄美的弧线,最终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深处那最后一丝杀意的消散。

  沉睡中的何雨柱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面容安详,仿佛整个世界都已与他无关,时间也在这一刻凝固。

  然而,实际上他的内心却似翻涌的海浪,一直在等待着什么。

  他的耳朵微微一动,捕捉着房间里的每一丝动静,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过了好一会儿,这份寂静让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宁静:

  “我说,你到底还杀不杀我啊?我这装睡可真是够辛苦的!”

  就在这时,只听“咣当”一声脆响,那声音清脆得如同山间的泉水撞击在岩石上,在这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林婉婷被吓得浑身一颤,原本就握得不太稳的匕首,竟然直接从她的手中掉到了地上,在这死一般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奏响的一记强音。

  她瞪大了眼睛,原本明亮的眸中此刻满是惊恐,仿若看见了世间最可怖之物,那眼神死死地钉在何雨柱身上,像是要将他看穿一般。她双唇止不住地颤抖,恰似秋风中飘零的落叶,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你居然没有睡着?”

  何雨柱神色从容淡定,仿若一切尽在掌握,嘴角微微上扬,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里藏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而后,他不慌不忙地缓缓转过身来,动作沉稳得如同久经沙场的老将,稳稳当当地坐在床边,声音不疾不徐,仿若山间潺潺的溪流,带着几分调侃说道:

  “傻丫头,你刚一有动作,我这耳朵就竖起来了,眼皮子底下这点动静,哪能瞒得过我,自然就醒啦。”

  何雨柱自入住这别墅起,便开启了对周遭环境事无巨细的勘察。他的目光仿若精密仪器,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阳台上那个外观普通的花盆,在他眼中却暗藏玄机,花盆底部,一把小巧匕首隐匿其中,刃口寒光幽微,仿佛随时准备应敌。

  夜幕降临,每日入睡之前,何雨柱总会调动起那经过千锤百炼的强大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触角,将自己所处之地细细梳理。

  过往那些险象环生的日子,像是刻在灵魂深处的疤,让他在熟悉家中也不敢有丝毫松懈,时刻维持着敏锐警觉。

  如今置身这陌生别墅,又知晓敌人刺杀的威胁如高悬之剑,他更是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懈怠。

  午夜,万籁俱寂,黑暗如浓稠墨汁弥漫在房间的每一寸空间。林婉婷在床上轻轻挪动,试图悄无声息地从床上爬下,她的动作轻缓得如同微风拂过,生怕惊扰了这夜的宁静。

  然而,就在她身体微微一动的瞬间,何雨柱的意识像是被触发的警报,瞬间从沉睡中苏醒。

  但他并未慌乱,更没有立刻拆穿,而是凭借着多年积累的沉稳,继续保持着熟睡姿态,双眼微闭,呼吸平稳,只有那隐藏在眼皮下的目光,紧紧锁住林婉婷的一举一动。

  倘若林婉婷真的被百亿财富蒙蔽心智,执迷不悟地要对自己痛下杀手,何雨柱也毫不畏惧,以他如今的实力,足以强行镇压,彻底消除这潜在威胁,让危机化为无形。

  时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拨慢了指针,在静谧得近乎死寂的氛围里缓缓流逝。何雨柱仿若一尊雕塑,稳稳地伫立原地,耐心地等待着。

  周遭的空气仿若都被抽离,沉闷得让人窒息。

  终于,他敏锐地察觉到身旁的林婉婷手臂微微抬起,那把寒光凛冽的匕首被高高举起,刀刃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摄人的冷芒,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空气都凝固成了厚重的固体。

  一秒、两秒……时间漫长得仿佛一个世纪,然而,那预料中足以致命的凌厉一击,却如石沉大海,迟迟未曾落下。

  何雨柱悬在嗓子眼的心悄然回落,暗自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随之舒缓,心中满是欣慰,同时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这才缓缓开口发问道。

  此时的林婉婷,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颊,滚烫得厉害,羞愧与难堪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只恨不得脚下立刻裂开一条幽深的地缝,好让自己能一头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令人无地自容的难堪场景之中。

  回想起上一次刺杀,那是林婉婷鼓足了生平所有的勇气,精心策划后的行动。

  她像一只敏捷的黑豹,趁着夜色潜入目标所在之处,手中匕首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划破这浓稠的黑暗。

  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她,行动刚开始便破绽百出,不过眨眼间,四周便涌出一群人,将她死死制住。

  她奋力挣扎,却如困兽般无力,最终还是沦为了阶下囚,被关押的日子里,无尽的屈辱和不甘如影随形。

  而如今,这第二次行刺,从她在黑暗中蹑手蹑脚地起身,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到缓缓从腰间抽出那把熟悉的匕首,刀刃反射出微弱的光,再到高高举起凶器,准备给予致命一击的瞬间,这所有的一切,都被何雨柱洞悉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甚至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眼前这场刺杀,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而他是那最闲适的看客,冷眼旁观着一切。

  这般情形下,林婉婷顿感自己仿若一个被推上舞台中央的跳梁小丑。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台下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发出阵阵哄笑,这笑声如尖锐的针,刺得她颜面扫地。她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窘迫、无所适从的境地,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她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捂住滚烫的脸颊,那热度仿佛能将她灼伤,手指更是因羞愤而微微颤抖,此刻,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往昔的聪慧与果敢消失得无影无踪,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这难堪的局面。

  就在这时,何雨柱动作快如闪电,突然伸出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有力且毫不拖泥带水,一把将林婉婷揽入怀中。

  他微微俯下身,头部轻柔地低下去,深邃的目光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直直凝视着怀中双颊泛红、娇羞得如同春日初绽桃花般的女子。

  何雨柱嘴角轻扬,声音仿若裹挟着三月春风,轻柔地在林婉婷耳畔响起:

  “为何你终究还是没能将匕首刺下来呢?”

  听闻这话,林婉婷的脸颊像是被火点燃,滚烫得厉害,红得恰似熟透到极致、娇艳欲滴的番茄。她双唇轻颤,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支支吾吾了许久,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磕磕绊绊地说出缘由:

  “我……毕竟你已是我的男人了,像你这般强大厉害之人,放眼这茫茫世间,只怕今后我再也难以寻觅得到。”

  诚然,此刻二人之间,真正深厚、足以刻骨铭心的爱情,尚未在心底生根发芽。

  但自古以来,弱者面对强者,心底自然而然涌起的仰慕之情,就像被岁月长河冲刷不掉的烙印,深深镌刻在人类灵魂深处,历经千年万载,始终未曾改变。

  尤其林婉婷,面对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何雨柱,他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以及那让人望尘莫及、无懈可击的实力,仿佛有着无形的魔力,让林婉婷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深深的依恋与不舍。

  这般情愫在关键时刻悄然作祟,使得她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肠,将那闪着寒光、锋利无比的匕首,刺向眼前这个让她心绪复杂的男人。

  林婉婷内心深处,对何雨柱的恨意其实从未消散,某些情绪翻涌的瞬间,她甚至恨不得何雨柱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以解心头之恨。

  可当真正站在生死抉择的悬崖边缘,那千钧一发、决定生死的时刻来临,她才惊觉,自己无论怎样逼迫自己,都无法将匕首刺出。

  毕竟在此之前,她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武者,从未经历过专业严苛的杀手训练,没有那种能将感情与任务彻底剥离的冷酷心性。

  若不是高可开出了一笔足以让人瞬间疯狂、完全难以拒绝的巨额酬金,诱惑实在太大,恐怕她根本不会应承下来,接下这桩血腥的杀人买卖。

  此刻的林婉婷,浑身洋溢着慵懒与惬意,在何雨柱那宽厚有力的怀抱中,仿若寻得了一处专属的温柔港湾。

  她如同一只温顺至极的小猫,姿态轻柔地依偎着,那娇柔的模样,仿佛世间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她微微仰头,眼中满是娇嗔,朱唇轻启,用那甜得仿佛能滴出蜜来的声音说道:“柱哥,从今往后呀,人家铁定乖乖巧巧、规规矩矩地做你的小女人,你可千万不能再打趣我啦,好不好嘛?”

  何雨柱听闻,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宠溺,恰似春日暖阳,能将世间的一切冰雪都融化。他伸出手,轻轻刮了刮林婉婷的鼻子,柔声回应道:“傻丫头,这哪能算打趣你呢?我呀,这是打心眼里疼你呢!”

  然而,林婉婷显然对这解释并不满意,她那原本就娇俏的小嘴,此刻高高撅起,像极了一只气鼓鼓的河豚,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整个人都散发着“我很生气”的气息,大声嚷嚷道:“哼,你就是在打趣我!明明就是!”

  见她这般模样,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懒得再与她唇枪舌剑争论不休了。他手臂顺势一紧,将林婉婷更用力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紧接着,身子微微一歪,两人如同被命运牵引一般,双双倒在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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