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庆余年开始修行之旅 第40节

  就见外面一旁漆黑,自己的仆役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

  “这,这是谁干的!”

  郭保坤冲了出去,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发现人只是晕过去后,郭保坤顿时松了口气。

  但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条麻袋罩住了他。

  壮汉随即将郭保坤按到在地,“郭保坤,你知道我是谁啊!”

  令冷飞白意外的是,这壮汉口中发出的声音竟然和范闲一模一样。

  “你谁啊!”

  郭保坤忍着痛说道,“我是宫中编撰,朝廷命官,你敢打我,这是要判流放的!”

  “我打你又怎么样,我打你又如何!”

  壮汉继续模仿着范闲的声音,一边打一边骂,“我让你给我没事找事,我让你毁我的红楼,看我不打死你!”

  一听到红楼两个字,麻袋里的郭保坤顿时反应了过来,“你是范闲,你这小畜生竟然干打我,我要告御状,告的你范府被抄家……”

  看着脑中的画面,冷飞白只感觉满头黑线,这个郭保坤的智商是不是只有六岁。

  殴打时间足足持续了五分钟左右,壮汉这才运起轻功扬长而去,视频戛然而止。

  “够狠的!”

  冷飞白咬了咬牙,退出了内景中,给外面的符分身下了新的命令。

  做完了这一切,冷飞白返回到了房间内,挥毫泼墨了起来。

  与此同时,范府之内,当家的柳如玉听着外面的话,不由得纳闷。

  昨晚范闲戌时三刻回府,跟自己撞见时还特意给自己请了个安。

  自己亥时三刻的时候听说范闲还没睡,还特意从厨房拿了两盘点心给他送去。

  在范闲院子周围值夜的护卫也都说过,范闲少爷熬了一晚上研究药材,给郡主配药,这才刚睡下不到半个时辰。

  柳如玉听后顿时火了,要是之前,范闲真犯事了她也懒得管。

  但从前几天,范思辙被范建责骂时范闲挺身而出,给范思辙解围后。

  柳如玉也接纳了范闲,再加上彼此熟悉了之后,柳如玉还真有点喜欢这个从澹州来的毛孩子了。

  想到这里,柳如玉挺身而出,让人去通知范闲,并和那几个差役争辩了起来。

  范闲很快便被仆役叫醒,听着仆役的话,范闲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自己昨晚明明在家里待了一宿,怎么可能出去打人。

  想到这里,范闲很快就意识到,这是有人想污蔑自己的名声,来毁掉自己和林婉儿的婚事。

  范闲连忙掬起一捧水浇在了自己的脸上,给自己提了提神后,来到了前院。

  此时柳如玉已经将差役打发了出去,见到范闲过来,连忙上前关系道,“闲儿,你还是先回去再睡一会吧。差役我已经打发走了,更何况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家。怎么可能是你行凶啊!”

  “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去看看!”

  范闲咬牙说道,“这是他们想要毁掉我和婉儿婚约的计划,我要是躲着不露面,就麻烦了。姨娘放心,我既然一直在家里呆着,他们除非是屈打成招,否则不可能证明我是凶手!”

  柳如玉见此也不再劝了,连忙说道,“好,必要的时候,我过去给你当人证。”

  范闲听后不由得眉头一挑,“姨娘为何要帮我?”

  柳如玉拍了拍范闲的手道,“我虽然姓柳,但终究还是范家的人!”

  这句话一出来,范闲笑道,“我现在相信,澹州刺杀不是姨娘所谓了。”

  “别说多余的话了!”

  柳如玉连忙问道,“还有昨晚戌时二刻前,有人跟你在一起吗?”

  “有!”

  范闲连忙安慰道,“昨晚酉时一刻到三刻,我和李宏成在一起喝酒。戌时二刻回府前,则是和鉴查院一处文书王启年,在城外闲逛。足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听着范闲的话,柳如玉彻底放松了,点了点头后,转身去准备打点的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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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范闲与皇子的交锋

  京都府内,范闲四处张望着,看了眼被打成木乃伊的郭保坤,又看着面孔有些狰狞的贺宗纬,心里隐隐有些惊讶,“那个家伙这么遭人恨吗,竟然被打成这个鬼样子!”

  说完,范闲又看向了别处,心里默默地对京都府的装潢打了个差评。

  “咳咳”

  一阵咳嗦声中,一脸菜色的梅执礼从后衙走出,来到了位置上坐下,随手拍了下惊堂木道,“下站者何人?”

  贺宗纬一听立刻谄媚的说道,“大人,草民贺宗纬,为郭公子状师。”

  “范闲!”

  范闲打了个哈欠,毕竟才睡了半个时辰,有些不太习惯。

  “大胆!”

  梅执礼拍下惊堂木道,“范闲,公堂之上,岂容你无礼!”

  “大人恕罪!”

  范闲致歉道,“草民昨夜为郡主配置治疗肺痨的药物,一夜未眠所以才……”

  “狡辩!”

  贺宗纬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说道,“分明是你昨夜行凶,以至于……”

  “等会!”

  范闲拦住了贺宗纬道,“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啊!”

  看着范闲略带委屈的样子,梅执礼轻呼了一口气道,“郭府状告你半夜殴打宫中编撰郭保坤,你可认啊?来人,把原告的状纸交给他看看!”

  范闲大致扫了几眼,“我打了郭保坤,我怎么不知道啊?人在哪里了啊?”

  “你往这里看!”

  贺宗纬指着被担架抬上来的郭保坤道,“郭兄前几日与你起了些冲突,你竟然在半夜下狠手将人打成这样,恳请大人重判,以彰显庆国法度!”

  “等会!”

  范闲指着木乃伊故作惊讶的说道,“你说这是郭保坤,开什么玩笑,我盐吃多了,半夜不睡觉出去打他。”

  说完,范闲指着贺宗纬道,“大人,贺宗纬一派胡言。昨天晚上,我同靖王世子在醉仙居喝酒,从酉时一刻喝到三刻,然后告别。随后又在大街上遇见鉴查院一处文书王启年,跟着他闲聊并出了城。直到戌时一刻才回到城里。戌时二刻回到范府,并且在府里配置药物直到天亮。你怎么就认定,是我打了郭保坤。更何况状纸上也写了,郭保坤遇袭时家丁被迷药迷晕,他又被蒙上了头,怎么能肯定是我打的!”

  梅执礼听着范闲的辩解之语,不由得有些头疼,从他接手这个案子的时候,就看出来状纸上破绽百出。

  要不是郭保坤他爹是礼部尚书郭攸之,他都没打算接这个案子。

  就听贺宗纬继续说道,“那是因为郭兄听到了你的声音,你自认身份,还念了你那首万里悲秋常作客,还说郭兄毁了你的书!”

  “荒谬!”

  范闲继续说道,“梅大人,我不是傻子,不可能一边打人,一边说这个。更何况昨天靖王府诗会,知道我那首诗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至于红楼,如今半个京都更是知道红楼是我写的,想要冒充嫁祸给我,也是轻而易举。”

  梅执礼不由得捂住了脑袋,他要是看不出,贺宗纬跟郭保坤纯粹再给范闲泼脏水,那他这京都府尹就白干了。

  只不过两边牵扯到户部和礼部,根本就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梅执礼正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喊叫声,“太子驾到!”

  话一落下,梅执礼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起来。

  公堂上的几人回头看去,就见一名身穿蓝色袍服,在一群太监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梅执礼与府衙上众人一同冲着青年行了一礼,李承虔连忙摆手道,“诸位免礼,郭保坤乃是本太子的伴读,他出了事情我自然是要过来看看!梅大人,案子情况如何了?”

  “郭保坤并未提供能证明是犯下下手的人证或物证,况且范闲自称昨夜一直在家中为郡主配置药物。”

  李承虔听后点了点头道,“那本太子问你,范闲可有证据证明自己一直在范府内!”

  “太子殿下!”

  梅执礼硬着头皮说道,“恕老臣斗胆,您来京都府,是要听审啊,还是审案啊?”

  李承虔不由得一愣,“听审怎么讲,审案又怎么讲?”

  梅执礼笑着说道,“您要是听审啊,老臣就给您安排座位。要是审案的话,还请您还陛下让您审案的圣旨来让老臣一观。”

  这句话一出来,在场众人全愣住了。

  范闲吞咽了口口水,心中暗道,“好家伙,梅大人这么刚的吗?”

  李承虔听后直接乐了,“梅大人当真是令本太子敬佩啊!”

  “老臣惭愧啊!”

  梅执礼继续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为臣者最重要的就是忠,所以老臣万万不敢做背君之事。”

  “好,说得好!”

  李承虔脸上虽然是笑呵呵的,但心里却是怒火翻滚。

  “梅大人说的不错,为臣者最重要的就是忠!”

  称赞的声音响起,就见二皇子李承泽拉着李宏成一起走进了京都府衙中。

  “见过太子殿下!”

  李承泽和李宏成给李承虔行了一礼,其余人则是给他们两人行礼。

  李承虔见此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二哥带宏成来这里所谓何事啊?”

  “听说宏成是范闲一案的人证,所以我特意带宏成过来帮范闲作证!”

  李承泽笑着说道,“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来这里想干什么,仗着太子的身份,想逼迫范闲认罪吗?”

  “可不敢这么说!”

  李承虔一脸惶恐的样子,“既然郭保坤拿不出证明范闲是元凶的证据,我也不敢胡来。但是范闲,你一介平民竟然和鉴查院文书有所勾结,不知……”

  听着太子又给自己甩了一顶帽子,范闲心中暗暗冷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道,“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打消太子殿下的疑问!”

  “提司腰牌!”

  李承虔和李承泽瞳孔一缩,他们俩怎么也没想到,范闲竟然是鉴查院那个从未露过面的提司!

  “这个应该能证明,我不是和鉴查院文书勾结了吧!”

  范闲收回了提司腰牌,平静的看着两人。

  “自然能证明!”

  李承泽笑着说道,“范提司不过是和院里的下属闲聊,自然不是什么大事情。太子殿下,应该没问题了吧!”

  “这件事确实没问题了!”

  李承虔阴着脸说道,“但是范闲,你欺君的事情,又该怎么办!押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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