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会刚好差吴宗晨一点,
就好像是在故意引诱他下重注,
然后输给吴宗晨一样。
只是周文宾每次都下注都只扔一千,
哪怕明面上的牌再好,
只要有人加注就毫不犹豫的弃牌,
主打一个重在参与。
十多局下来,
他面前的筹码也只不过少了两三万。
反而是同桌的另两位赌客,
一人至少输了二三十万。
桌上唯一的大赢家就是吴宗晨,
面前的筹码已经增加到了两百六十多万。
随着新一轮的牌局开始,
周文宾暗牌一张10,
明牌是两张10一张K。
对面的吴宗晨明牌一张K,一张10,一张3,
其他两家弃牌,
按牌面由周文宾话事。
吴宗晨挑衅的看着周文宾说道:
“这把你的赢面那么大,”
“不会还是那么没种,”
“只敢下一千的底注吧?!”
“只要你够胆梭哈,”
“就算我手上这么烂的牌,”
“也一样敢照跟!”
就在吴宗晨说话的同时,
一个穿着白色衬衣,
戴着金丝眼镜,
看上去很有风度的米国人,
踏入了赌厅之中。
一直都在暗中留意着赌厅门口的周文宾,
眼神微微一凝:
麦当奴!
他果然在这艘船上,
看来今晚的那场劫案,
也是注定要发生了。
周文宾此次来赌场的最主要目的,
就是想要确认,
麦当奴是否有登船。
在周文宾的印象之中,
这个麦当奴也是个生性嗜赌之人,
在劫持了整艘邮轮之后,
还要逼迫船上的乘客和他赌命,
以此来享受对面战战兢兢,
输在他手下时的快感。
这种天生的赌徒,
只要是有空闲的时间,
就绝对会来赌场玩上几把。
...
既然正主已经出现,
周文宾也懒得再和吴宗晨继续浪费时间。
他放下酒杯,
把面前的一百五十万的筹码全部推出:
“¨〃 就算你底牌是K,”
“我也不相信,”
“你有那么好的运气,”
“还能拿到最后的一张K。”
吴宗晨心中狂喜,
他一直在等的,
就是这么一个机会,
原本还以为周文宾不会上套,
没想到终于还是沉不住气。
他同样推出了一百五十万的筹码,
嘴角带上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当你以为自己稳赢的时候,”
“往往就是输得最惨的时候。”
“派牌!”
站在旁边的美女荷官,
再次从发牌器中摸出两张牌,
将其中一张滑向周文宾,
另一张正准备滑给吴宗晨,
周文宾却突然出声道:
“等一等!”
美女荷官楞了一愣,
停下(了得的)手上的动作望向周文宾,
眼神变得有些惊慌:
“这位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吗?”
周文宾冷笑一声,
将桌上的牌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
手腕一抖,
纸牌化作一道白色的残影,
朝着美女荷官飞了过去,
崭新的纸牌在高速旋转下,
边缘变得锋利而有杀伤力,
在她的右手手腕的筋脉上划过,
割出了一条浅浅的血线。
美女荷官惊叫一声,
右手一麻,
原本藏在掌心中的一张扑克牌,
不受控制的掉了出来,
跌落在赌桌之上。
牌面朝上,
赫然是一张红心K。
那个带着蓝宝石戒指,
头发花白的中年人,
勃然大怒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占:
“我顶你个肺,”
“怪不得老子输那么惨,”
“原来是你们赌场作弊!”.
133、美女作弊,也一样要斩手指的!
中年男人这一声怒吼,
立时吸引了赌厅中大多数人的注意,
纷纷围观了过来,
在一旁义愤填膺的附和起来。
对于他们这些赌客来说,
最深恶痛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