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浒捡尸成圣 第504节

  “那就动身吧。”

  杨长瞟了杨志等人一眼,心说没看出你们这么好战,怎么到了这里想变了个人?

  他哪里知道?

  能够参与灭国之战,对一个武将多么有吸引力,那可是族谱单开一业啊。

  大军开拔之后,杨长与赵福金又神行先走,这让仇琼英很是郁闷。

  她本来对这场战斗很期待,以为随时能与杨长并肩作战,谁成想晋王成了大军哨探,照夜玉狮子长期空乘。

  仇琼英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人控双马前行,好像自己与赵福金分家,一个人分得杨长本人,一个人分得杨长坐骑。

  反攻西夏的前期几战,仇琼英对赵福金羡慕极了,最后则把怨气发泄给敌人。

  十月底。

  仇琼英带着主力,烈烈杀入丰州。

  当时,李良辅得知浊轮寨被夺,已集结万余大军回头交战,留下数千人留守丰州。

  晋军斗志空前,再加上有杨长破局,摧枯拉朽收复失地。

  之后大军不做停留,继续挥师朝浊轮寨进发,最终与武松所部前后夹击,李良辅所率兵马很快溃走。

  李良辅毕竟西夏大将,对地形的熟悉始终有优势,他被击败在浊轮川附近,很快就收敛起溃兵退走。

  晋军虽然进入西夏,但毕竟处在边缘地带,距离大的城池还很远,若是让李良辅顺利逃走,则影响大军下一步计划。

  此时天气转凉,有可能一夜入冬。

  杨长与赵福金不怕严寒,但两万晋军却会受天气影响,所以至少在夺取一个大城前,他不能有任何战略上的失误。

  如果放任李良辅逃走,会后方守军有所防备。

  按照杨长战前计划,在解决完入侵之敌后,十天之内要拿下银州(榆林),否则大军就要饿肚子。

  这是他效仿先烈‘礼拜攻势’,有所调整的十日攻势。

  在银州完成补给休整,再顺着西夏南部的城市群,攻占石州、夏州、宥州等地,直到最后打下首都兴庆府。

  总之杨长不带辎重轻装上路,一路打西夏的城池吃西夏的粮。

  而这个计划的前提,就是要大军顺利抵达银州,所以不能放李良辅败军离开。

  杨长遂在战后没有休息,留下武松等人主力收拾残局,亲随董平、杨志、耶律涂山等将追击。

  李良辅虽然熟悉地形,但杨长有【鹰眼目】能原始,再配合赵福金的神行术,能一直咬住西夏军。

  李良辅败得很仓促,身上携带的口粮很有限,所以刚离开浊轮川战场,就一路向西逃入地斤泽(毛乌素沙漠)。

  那时的地斤泽,还没风化为纯沙漠,有水草能够畜养牛羊,其中生活着一些牧民。

  刚追到地斤泽边缘,辽将耶律涂山拦住杨长,谏言道:“晋王,我们不能往里追了,这地斤泽的面积太大,将士们就带几天口粮,去了很有可能出不来.”

  “让我想一想。”

第395章 既见晋王,为何不拜?

  杨长没马上做决定,是自己与赵福金可以单追,但李良辅要是分散逃走,想要彻底消灭那几千人,需耗费的时间无法估量。

  追击有不确定性,天气就马上要入冬,不能浪费时间躲猫猫。

  有鉴于此。

  杨长即权衡利弊,暂时放弃了李良辅这只兔子,但也考虑到他随时会出地斤泽,所以还得留下后手。

  他留董平等人原地待命,然后与赵福金返回浊轮寨,准备下一阶段的进攻。

  丰州、浊轮寨两场战争,晋军又俘虏了七八千西夏兵。

  这些人需要妥善安置,还要防范李良辅杀回来,杨长便留下杨雄与石秀,以及他们本部的两千人。

  虽然杨长不认为会败,但习惯性为晋军保障后路畅通,是他多年用兵的习惯。

  剩下其余的万余晋军,以及追击李良辅的几支部队部队,则合并一起南下攻打银州。

  在两部兵马汇合,杨长亲率领大军行了大半,然后又与赵福金离队侦察,保证军队悄无声息抵达银州。

  当时西夏国内军力不完整,有大半兵力都在关中未回。

  国内之前边境各镇变成内陆,之前的军事压力瞬间解除,而原有的驻军也大量调离,各州以及各军司只剩少量守备。

  两万晋军兵临城下时,银州守军本来就措手不及,再加上城门被杨长打开,几千人完全来不及守城,不到两个时辰就陷落。

  当然,晋军从正面杀入,来不及堵住四门,自然有漏网之鱼。

  不过杨长目的是夺城,为攻打西夏都城兴庆府做补给点,并没对追兵赶尽杀绝。

  西夏的人口和城池,原本主要集中在南部地区,横向一路城池连着城池,而银州就是最东边那座。

  杨长不可能每座都赶尽杀绝,所以干脆不管逃兵去通风报信,更不怕后面的城池有防备。

  金军都拦不住自己,西夏军更不可能拦住。

  晋军在银州休整半日,杨长留杨林及两个营善后,即马不停蹄开赴西边的石州。

  这个石州与河东石州同名,但西夏石州只是一个城池名,为祥军司的治所驻地,该军司为李元昊建国时建,是西夏十二监军司之一。

  而在西夏入侵关中之前,祥军司所存在的意义,就是防备宋朝、延二州,以及来自河东的威胁。

  此时、延二州已落入西夏之手,祥军司就剩下少量维持秩序的守军。

  所以,即便有银州败兵报信,石州依旧拿不出像样军队。

  守将在组织防守同时,立刻向更西边的夏州通报,以及更西的嘉宁军司求援。

  银州距离石州仅一日路程,杨长这支军队皆是轻装上阵,不到一日就兵力石州城下。

  当时凑巧刚入夜,又是杨长优势时段。

  轻功潜入,强夺城门,大军入城,接管城池.

  同样的流程再来一遍,打得石州的守军找不到北,而晋军在石州休整一夜,第二天上午再次启程,目标直指西边的夏州。

  十一月上旬,西夏南部诸州的告急情报,经过快马陆续送入兴庆府。

  坐镇都城的皇帝李乾顺,是西夏历代有为之君。

  他三岁即位,十六岁处理掉专权的生母,完全掌控西夏政权即励精图治,并以灵活的外交政策,先联辽侵宋,再联金灭辽、联金灭宋,从而夺得大片领土。

  最近派李良辅入侵河东,也是他的灵活对外策略,却没想到反噬如此猛烈,杨长竟亲率大军反打到西夏境内。

  当各州战报陆续送到,李乾顺就像高位套牢的股民,每个战报都是一支飘绿的股票,看得他头皮发麻。

  西夏朝廷的重臣,闻讯都赶到皇宫求见。

  为首者名为嵬名安惠,他出身党项羌族也是皇族,官居太师、知枢密院事,李乾顺尊其为尚父。

  看到嵬名安惠出现,李乾顺降阶将其迎住,一脸担忧问道:“尚父,杨长来势汹汹,各州皆抵挡不住,如之奈何?”

  “为今之计,只能让晋王(李察哥,李乾顺庶弟)带兵抵挡,并召回关中之兵回援前后夹击,或许能阻挡杨长兵锋。”

  “各州触之即溃,我当心挡不住啊.”

  “那就遣使之云中求援,让金军出兵攻打雁门等地,我们入侵小小丰州他都赶来,若河东何方被金军猛攻,杨长岂有不回军救援之理?”

  嵬名安惠的话音刚落,他不待李乾顺做出回应,又捋着胡须补说充道:“此时已经入冬,杨长远道而来,其战力必不可久持,估计很快就会力竭了。”

  “哎,真没想到。”

  李乾顺摇头感叹,“这厮放着大好河北不打,偏这么在意丰州等地,这次西夏可亏大了,有劳尚父以枢密院传令,按刚才的安排下令去吧。”

  “臣这就去办,但晋王(李察哥)那里.”

  “我亲自与他讲。”

  “好。”

  嵬名安惠离去之后,李乾顺立刻召见李察哥。

  李察哥也得知杨长杀来,正要用军事角度诉说其危险,李乾顺却先开了口。

  “晋王,情况你应该知道了,朕要你立刻带兵驰援,必须给皇兄挡住了!”

  “可杨长已经打到宥州,他下一步是去西边韦州,还是直接奔兴庆府而来,这一切都是未知之数,臣弟觉得兴庆周边不能动,拱卫王城以逸待劳才是正理,可派人到关中调回西夏主力,再与我们前后夹击。”

  “尚父已派人去传令,这一点与你不谋而合,但关中回援至少二十天,而兴庆府周边驻军颇多,真就这么听之任之?可怜我西夏的百姓.”

  “皇兄容禀。”

  李察哥打断李乾顺,正色说道:“战报上说杨长两万人,但我觉得这数量不止,李良辅可带去三万,那到底是什么军队?摧枯拉朽打了一路,若杨长集河东主力来攻,连金人抵挡都困难,我们还不得谨慎些?”

  “说得也是,那就以你之计先观望,但我还是不放心,得立刻派人去云中。”

  “对,是金人叫咱们出兵,他们不能不出履约,陛下放心,兴庆府周边有六座城池拱卫,杨长如果敢打过来,一定会顾此失彼的。”

  “这就对了嘛,同样都是晋王,同样都两只眼睛一张嘴,谁又比谁差多少?西夏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李乾顺心里好受许多,同时也对李察哥予以鼓励。

  杨长以战养战,一路上几乎不停,但每一城都要留人善后,所以兵将会越来越少。

  不过,这厮早有后手。

  从拿下银州开始,他就给派人去浊轮寨,调杨雄、石秀上前乡,令他两人率部南下,然后同时监管银州、石州、夏州,而留守银州的杨林、萧恭,则移师至宥州、洪州驻防。

  杨长离开宥州西取盐州,然后率主力一万五千人,直往西北方向兴庆而去。

  十一月中旬,李察哥甚至没反应过来,杨长就攻克了南部重镇西平府(灵州)。

  虽然此时的兴庆府以南,尚有顺州、静州、怀州三城拱卫,但西平府距离都城只剩不到百里。

  杨长用兵效率太高。

  李乾顺闻西平失守当即就慌了,他感觉自己等不到关中援军,于是连忙召集群臣商议对策,大家一致建议用老办法。

  认怂,称臣。

  晋军从上一个城池,行至西平府用了五天,所以拿下城池需要休整,杨长没急着继续北上。

  他打下西平府的第二天,西夏使者李仁忠就到了。

  李仁忠为宗室子弟,在西夏官居礼部郎中,他通晓蕃汉文字、且擅长诗文,李乾顺特意点他为求和使。

  来到西平府衙大堂,看到堂下两班武将器宇轩昂,面相就是能征惯战之将。

  李仁忠暗叫一声苦也,他咽着口水继续往前走,却发现面南的主位上,一个男人居中而坐,左右居然都坐着女人。

  这什么情况?

  西平抢的战利品?

  不对啊,这俩女人哪找的?美得不可方物啊,特别是右手边那个,估计全西夏都找不出。

  这厮直勾勾盯着看,武松哪里愿意忍一点?

  他当即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李仁忠领口厉声骂道:“腌东西,你的狗眼往哪儿看?要爷爷给你挖掉吗?”

  “没,没有,我是在看晋王”

  李仁忠被吓得裤裆一热,吞吐吞吐解释自己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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