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人迹罕至的公园，女孩三两口吃光了冰淇淋，嘴角沾着乳白色的雪糕都不知道。
逆光中，白毛萝莉站了起来，转身的瞬间裙摆飞扬。百褶裙变成了透光的百叶窗，美得惊心动魄。这一天，邂逅了传说中的智慧女神。这位奥林匹斯山上的处女神象征纯洁的光明。不知缘何，女神是真空的，宛如王道的天降系。
霁色初开，乱花渐欲迷人眼。
“妾身的名字是雅典娜。”
说完，女孩消失于光芒。
乙坂喃喃道：“文……文艺复兴？这就是古希腊美学吗，真是有够鬼畜的。”
感谢尼特打赏的一条胖次，我会烧给雅典娜的。众筹给女主买条胖次。原来如此，难怪神宫书里的妹子老是真空，原来是书友给的胖次不够多啊（笑）
第311章 爱丽丝的第一次
黄昏时分，汉普斯特德的豪宅，“一家人”坐在餐厅吃晚饭。西方贵族常见的长桌。一众女仆陆续呈上法餐。爱丽丝精神很好，基本恢复了生活自理能力。
艾丽卡问：“今天的收入呢？”
“在这了。”
乙坂掏出红色的钱包扔了过去。“啪”的一声，钱包落在桌上。艾丽卡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她心中一喜，一看是古董似的金币。
艾丽卡不满地说：“喂，上哪弄的游戏币糊弄人？”
“大小姐，你能分辨出黄金的真假吧？”乙坂没好气道。
艾丽卡能感觉出金币的密度很大，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质地较软。毫无疑问是货真价实的黄金。在乙坂看来，这个财迷的深红恶魔没救了。
“这是纪念雅典娜的古希腊金币……”爱丽丝凝重道，“乙坂君，你今天遇见不从之神了吧？降临的一刻，我就感觉到了。”
乙坂点头说：“那个神自称‘雅典娜’。”
“雅典娜？”
艾丽卡错愕道：“【戈尔贡之石】所召唤的不从，不应该是蛇妖三姐妹吗？丝西娜、尤瑞艾莉或者美杜莎……怎么会是雅典娜？她的象征应该是猫头鹰吧。”
爱丽丝说：“雅典娜的记载最早见于克里特岛的线形文字，源于母系社会的地母神。她是宫殿城池女神、鸟和蛇之女神，所以可能跟蛇有关。”
“原来如此。”艾丽卡恍然大悟。
爱丽丝摸了摸金币，隐约流动着神性，确实是雅典娜的气息。她的【灵视】能和神产生联系。看来，雅典娜和【戈尔贡之石】的关系还有待商榷。
乙坂听不懂什么“克里特岛”、“线形文字”，只能用他的方式理解。那块石头就是圣遗物，参加圣杯战争结果召唤出了一个R阶雅典娜，而非美杜莎。
“预言之日，近了。”爱丽丝喃喃道，“蛇之化身再次显现，无星之夜将会降临。”
乙坂淡定地说：“别担心。对了，我想到一个BUG。如果我把雅典娜打成重伤，再交给艾丽卡来补刀呢？”
“哎？”艾丽卡愣住了。
弑神者都是心高气傲之辈，不屑于跟人类合作。没人有过如此天马行空的想法，这是要批量生产弑神者吗？
乙坂分析道：“其一，第一次弑神不管人数多少，只要抢到最后一击就算成功。其二，Campione趁着不从之神虚弱偷袭也无法篡夺权能。基于以上规则，弑神者和人类组队就能收割不从之神。”
艾丽卡嗔道：“你这个作弊狂又想利用规则吗？”
爱丽丝眼底流露一丝羡慕。不知不觉，两人已经结下了深厚的羁绊。最浪漫的事，就是魔王把神格让给心爱的女人。
“我听说伦敦城的赌场有人用魔术出千。受赌场委托，贤人议会已经去调查了。黄金交易市场也流入一笔来历不明的资金，金融监管部门正在介入……”
爱丽丝盯着乙坂，说：“魔王陛下，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呢？”
“谁知道呢？”乙坂眼神飘忽。
爱丽丝无奈道：“你缺钱就跟我说啊。魔王陛下，请不要把伦敦城闹个天翻地覆。”
“没那么夸张，大不了下次去做空小国的货币。”乙坂满不在乎道，“我打算成立一个基金给贤人议会注资，以后还要交给你运作。”
爱丽丝喜形于色，说：“黑王子名下的结社叫作【王立工厂】，跟贤人议会有利益冲突。我们要是有足够的资金就能压制竞争对手了。”
这些天为了经费而操心，一定是被他看出来了吧。一想到这，少女心里一暖。
这个魔王不太冷。
爱丽丝不好意思地说：“晚上来我房间，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哎，这是主动索取魔王的临幸吗？”艾丽卡狐疑道，“真的只是谈事，不是办事？万一谈着谈着就到床上去了……”
爱丽丝狡黠一笑：“秘密。”
“随便你。”艾丽卡撇了撇嘴。
夜深人静，乙坂有宇敲开了爱丽丝的门扉。女仆都已经退下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你来啦。”
魔法灯下，昏黄的房间，爱丽丝聚精会神坐在书桌前。桌上放着一块黑曜石，刻有蛇发女妖的肖像——【戈尔贡之石】。
乙坂没把神具送回意大利，打算就地解决。这么一大块，他不可能随身携带，暂时交给爱丽丝保管。
“我的【暗誓书】能炼化神具，吸取其中庞大的咒力。”乙坂思忖道，“既然是打BOSS的入场券就先留着吧。”
爱丽丝说：“如果能破坏【戈尔贡之石】，雅典娜就不会降临。你还想给艾丽卡喂食吗？魔王为了一己私欲就在人间降下灾祸……”
“你有什么不满吗？”
“不敢，我的小命还在你手上。”
爱丽丝轻声说：“我已经派人清场了。我看见了，明天神灵降临的地点是圣保罗大教堂。”
“原来如此，不从之神会被神气充裕的场所吸引。”乙坂说，“明天去大英图书馆背资料已经来不及了吧？”
“我就是活着的大英图书馆。魔王陛下，请使用我吧。”
金发少女只穿着睡衣，勾勒出美好的身材。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白之巫女姬】，高德丁公爵的千金，被欧洲奉为公主的人物。她是欧洲最强的魔女，有着世上最强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