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牛家村,我和嫂嫂相依为命 第188节

  “好叫牛师弟知道,太湖水盗自前年六月完成改造、扩员,历经一年多训练,如今已有战船五十艘,兵员九千余人。”

  “朝廷今年派兵围剿几次,不过按照贵教意思,并未正面相对,而是避其锋芒,藏兵于湖。最后围剿官兵只能不了了之。”

  牛顶天闻言剑眉微挑,讶异看向焚天,焚天朝其轻轻颔首。

  先前派人前去太湖整训练兵,收编太湖水盗,是几位心腹负责,时常汇报于陈瑾儿。

  后来焚天成为神教副教主,大多情况也会汇报于她。

  但牛顶天着实没有想到,短短一年多的时间,手下之人竟会搞出近万水军。

  不止是他讶异,一灯与黄老邪相视一眼,惊讶之余便是恍然。

  太湖水盗若是小打小闹,朝廷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可太湖北抵长江,南滨钱塘,转道南下,几步便可直达临安。

  你在人家门户之旁藏了近万大军,难怪会被杀到家门口。只要杀了你这瓢把子,些许顽疾之癣,自然药到病除。

  牛顶天一瞧两人神色,稍稍思索,心中也有些明了。

  沉吟片刻,他扭头看向焚天,也不顾忌尚有旁人,说道:“既然做了,索性放开了手。”

  “传令下面兄弟,不必拘泥太湖、太行一处。南北两地,山湖之处,只要位置合适,都可分散出去招募志士,编练成伍。”

  “往后每半年挑出一批骨干返回九宫山,接受传功集训,确保绝对忠诚。等到风起之时,大伙必须能起燎原之势!”

  “你真要起事不成?”话音方落,黄老邪凝眸而望,微微蹙起了浓眉。

  牛顶天摇了摇头,眼中神光莫名,淡声道:“我这人没得安全感。武功再高,并非所有人都会知晓,畏惧。万一遇见哪个皇帝不开眼,如今拖家带口的,有时难免鞭长莫及。”

  “笑而有威,力莫大焉,旁人惧之,不敢犯也。眼下只为自立、自保,只要赵扩小儿不来惹我,他做他的皇帝。等到时机成熟,我干我的北伐。”

  黄老邪动了动嘴唇,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却未说出口来。

  牛顶天知道自己的行为似乎正在突破这位老泰山心中底线。

  说好的据守襄阳,抗击金人,结果成了夺取荆湖重镇。如今,更要聚啸各处山湖,明目张胆招募志士。

  还说不会造反?

  牛顶天笑了笑,问道:“伯父可还记得当初离开桃花岛前,你曾说过平生最敬忠臣孝子,忠孝大节所在,并非礼法?”

  黄老邪沉默着点了点头。

  牛顶天容色微顿,说道:“晚辈当年读书治学,也是熟读孔孟之道的,深知忠孝之义便是当今礼法所在。既然伯父认为忠孝乃是大节,又何以藐视礼法,当年何以喊出造反杀皇帝的口号来?”

  “想来您所理解的忠孝,并非当今礼法下的忠孝。既然如此,那这“忠”字,就是忠于民族,忠于华夏,而非忠于一个破烂腐朽的朝廷。所以,只要汉人当政,您又何必纠结晚辈反不反他赵宋皇家呢。”

  诡辩!

  黄老邪何等机敏,此话一出,自然听出这小子是在跟他强换概念。

  可这细细一品,又觉得似乎挺有道理,心里也不像先前那般纠结了。

  这时,内院里的护卫牛倩儿行至众人身旁,朝牛顶天抱拳道:“教主,夫人备了几套礼服,喊您过去试试大小。”

  牛顶天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梅超风的身上,沉吟道:“当初夸下海口医好梅师姐的眼睛,自然不会食言。一会伯父可带她前去严神医那里瞧瞧,若是不行,我再想想法子。”

  既然最后剩的小半瓶灵泉水已经送予严防御,他也不好再去开口索要。

  就看那位老岳父在这位老岳父的面前舍不舍得半滴灵泉水了。

  说罢,牛顶天又吩咐侍卫安顿好陆乘风父子,朝几人拱了拱手,随牛倩儿去了内院。

  PS:少林寺部分十几章重写的,后续章节说实话不满意,从去金国开始往后,下个月会一边更新一变精修。(下章被审核修改删减过)

第193章 杨康:你和我娘究竟是什么关系?

  “叔叔,听倩儿说,你从外面带回一只神雕,雕儿还与人打了一架?”

  厢房之内,陈瑾儿一边整着牛顶天身上的衣裳,一边轻声软语的问道。

  此刻,她一袭宝蓝色水袖襦裙,盈盈得体,不施粉黛的脸蛋儿,端美明丽,晶然熠熠的美眸当中,沁润着丝丝缕缕的柔意。

  另一旁则是深居简出的包师姐,那张晶莹如雪的玉容平静无波,翠丽弯弯的柳眉之下,静静听陈瑾儿说完,脸上露出一抹讶异之色。

  牛顶天双臂展开,抬起,任由两位丽人在自己身上整理拾掇,眼中尽是欣然之意。

  那日山中归来,与师姐深入亲密了一番,今天师姐却未再像上次那般躲着他,看来心里多是接受了。

  听得陈瑾儿话声,便轻快的说道:“雕兄灵智已开,武力也少有人敌,往后我若不在山上,有它我也放心一些。”

  “对了,师姐,上午怎么没见康儿?”目光落在包师姐那吹弹可破、莹润雪腻的脖颈之上,牛顶天温声问道。

  此刻丽人已经转至身前,垂眸而望,可见衣领深处,仍有几块淡淡红痕。

  包师姐闻言,手间的动作顿了一顿,垂首道:“早间就随靖儿去了蒙古使者那儿,一男一女亲自过来请的,倒是异常热情呢”

  言罢,她也系好了手中腰带,抬起素手抚了抚上方衣襟,而后螓首微抬,可见那对幽幽美眸之中沁着余韵,难掩媚意流转。

  牛顶天容色微顿,沉吟道:“若是康儿回来,师姐让他过来寻我,我有一些事情交待予他。”

  包师姐轻轻颔首。

  陈瑾儿行至身前,上下打量了牛顶天几眼,嘴角噙着笑意道:“这身刚好合适,叔叔穿上倒显威严了许多。”

  “那就这身罢,”牛顶天笑道,“嫂嫂和师姐做的必须合身,明日再换其它的,一定全给穿上一遍。”

  陈瑾儿嗔道:“叔叔急什么?还有几件倩儿正在熨烫,很快的,我去取来。”

  还有几件?

  牛顶天脸上笑容微微一滞,正要寻个借口推辞,陈瑾儿横来一眼,已经快步出了厢房。

  “我,我也去看看。”

  包师姐见状,低声软语的说了一句,也要迈脚出去。

  牛顶天心中一动,捉住素手轻轻一扯,丽人脚步还未迈出,便被直直搂进了怀里。

  从身后拥着丰腴娇躯,牛顶天轻嗅一口发髻,温声说道:“师姐这段时间辛苦了,没想到还有机会穿上师姐亲手做的衣裳。”

  包师姐一袭素白衣裙,如瀑青丝绾成云髻,衬得姝颜玉色的脸蛋儿,明媚丰艳。

  然而此刻,猛然入了怀中,玉容之上满是惊慌之色。

  慌忙地抓住腰间手臂,她低声道:“快放开,瑾儿一会就回来了。”

  “无妨,嫂嫂来了我会知晓。”牛顶天指尖微动,温热的手掌渐渐上攀。

  轻轻细嗅着颈部的幽幽清香,感受着娇躯的温软、柔腻,牛顶天凑到粉润如玉的耳垂旁边,轻声道:“好师姐,一日不见,可曾想过我?”

  包师姐浑身一颤。

  正要张口说话儿,牛顶天伸手擒住玉颊,轻轻往后一掰,便噙住了她那莹润无比的唇瓣,然后就是一阵贪婪、肆意的攫取。

  丽人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酡红如醉,莹莹如水的美眸妩媚流波,渐渐陷入痴迷。

  丽人闷颤一声。

  ……

  不知过去多久,陈瑾儿捧着衣裳回到厢房当中,就见牛顶天独自一人坐在桌旁,无聊的摆弄着茶几。

  “叔叔,包师姐呢?”陈瑾儿眼眸一闪,好奇问道。

  牛顶天笑道:“师姐有些乏了,说要回去休息一会。”

  “对了,嫂嫂怎么去了这么久?”牛顶天不动声色的转开了话题。

  陈瑾儿埋怨道:“还不是倩儿那妮子,早早抢去了活儿,忙活半天钴一会儿烫一会凉的,一件也未熨成。”

  牛顶天闻言不禁莞尔。

  他知道钴就是熨斗,宋朝的熨斗不止限于熨烫衣服,更有熏香功能。

  所谓“朝衣熨贴天香在”,高端的熨斗是与熏香炉融为一体,所以,他身上这件衣裳还带有一股芳香。

  可倩儿那小妮子虽然双手轻巧,却是持刀砍人的轻巧,也只有陈瑾儿才会把这种活儿交予她。

  “还不起来?趁着有时间抓紧试试别的衣裳,挑一件最合适的。”

  见牛顶天毫无起身之意,陈瑾儿嗔视一眼,把衣裳放于案上,便要准备去拽。

  牛顶天无奈,旋即放下手中茶几,站起身,朝陈瑾儿张开双臂,又微微抬起。

  瞧这意思,连宽衣解带也不想自个儿动手了。

  陈瑾儿倒未觉得不妥,缓缓近到身前,抬手便要解衣。

  可她那双纤纤素手还没碰到腰带,便突然顿在半空未再向前。

  “嫂嫂看我做什么?”

  牛顶天半晌不见动静,垂眸而望,便被那双熠熠而闪的美眸盯得发毛。

  陈瑾儿眼眸有些犹疑,微微皱了下琼鼻,轻轻一嗅,那张晶莹如雪的欣然玉容,渐渐变得平静无波。

  牛顶天暗道不妙。

  方才与包师姐亲热半天,却忘了处理身上的脂粉香气。

  这与衣裳里面的熏香味道他自个儿都能分辨出来,别说一个女子了。

  陈瑾儿眉眼低垂,未再说话。她只觉自己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儿,是憋屈,还是委屈?她也不知晓。

  自个儿累死累活的给他准备衣裳,这家伙倒好,几墙之隔还在这儿偷腥。

  “嫂嫂,我错了。”

  牛顶天果断低头认错,证据确凿,再怎么忽悠也忽悠不过去了。

  倒非因为奸情败露,而是设身而想,确实轻慢了嫂嫂的一片好心。

  陈瑾儿闷闷的没有说话。

  牛顶天见状,面色微顿。

  想了想后,轻轻握住陈瑾儿的纤纤素手,搂过丽人削肩。

  感到娇躯变得僵硬,他凝眸看向那张渐渐蒙起如霞绯红、却仍强作紧绷的脸蛋儿,低声说道:“我小时候就觉嫂嫂是世间最美的女子,即便后来见了师姐也不例外,可惜那会我却是个豆芽菜。”

  听得这话,陈瑾儿那弯弯睫毛轻轻颤动,眼眸柔润微微,脸颊已然酡红如醉。

  牛顶天顿了顿,轻声说道:“原本我是打算此生不再成亲,身边有着美人相伴就是。可仔细一想,却是有些自私。你和师姐对我这么好,我不能让你们将来独自背负流言蜚语。”

  “所以,此番大会过后,我打算迎娶嫂嫂过门,把你们一并都娶了。他们论他们的,咱们论咱们的,你们都是我娘子,谁来反对也没用!”

  陈瑾儿轻轻咬着嘴唇,只觉心底一阵颤动,眼眸之中情不自禁就笼起了水雾。

  其实,她早就感觉出来牛顶天的心思。可自从知晓身世,这家伙一面行为举止时常逾矩,一面张口闭口的嫂嫂称呼着,却把她搞得有点儿捉摸不透了。

  眼看已经二十有八,到了花信之年,她心里的急却生生憋在心里,从未向外显露过。

  见陈瑾儿泪水就要掉落,牛顶天温声道:“你们要是嫌这名分太虚,那就再等两年。等我兵强马壮,我就打到北边,咱自个儿做皇帝。到时候,我给你们每人都封个皇后。”

  “皇帝哪有这么多皇后,”陈瑾儿心里一暖,忍不住破涕为笑。

  伸手抹了抹眼角,她哽声道:“皇后不皇后的我不稀罕,叔叔只要平平安安就行。以后不管什么事,若是没有把握,千万不要冒险。”

  “嫂嫂放心,我晓得,这想法就你知晓,其他人都未漏过口风。”牛顶天摩挲着丽人削肩安慰一声。

  将那香软娇躯轻轻揽入怀里,正要准备享受片刻温存,却又突然轻轻放开,低声道:“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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