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改正归邪的许大茂 第145节

  宋姓护士笑道:“那说不定那个漂亮寡妇你还认识。她就说要二婚,谈了个对象家里孩子也多,这才想著避孕的。”

  雨水忙追问道:“是谁啊?”

  宋姓护士摆手笑道:“这种事要保密的,我们哪能瞎说。”

  雨水突然有个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宋护士说的那个人就是秦淮茹。

  这是一种奇怪的直觉。

  虽然宋护士她们没有说名字,也没说地址,但何雨水就是觉得那个漂亮的寡妇就是秦淮茹。

  闲聊了一会,雨水抱著满满的心思,回到了病房。

  她现在就是等著干娘,或者王芳她妈过来换班了。

  今天来陪护的是王芳她妈,等雨水回到四合院,她就死死的盯紧了贾家。

  第二天一大早,雨水又是如此。

  身边的干娘不由好奇的问道:“丫头,你从昨天就望著贾家,今天又望,到底在看什么?”

  雨水小声的在她干娘耳边嘀咕了一阵,雨水干娘不断惊呼“还有这种事?”“确定么?”

  雨水说道:“我就感觉那帮护士说的人就是贾家的秦淮茹。”

  雨水干娘闻言点点头,说道:“那就估计差不多了,昨天那个寡妇回来的时候,走路的姿势一拐一拐的,很是不对。

  们前院有个邻居问她,她说回娘家下车的时候摔了一下。”

  雨水奇怪的问道:“干娘,那她真的准备二婚了么?对象是谁?这几天你们在院子里有没有看到过?”

  雨水干娘摇摇头,但有些话又不能跟雨水说,只是让雨水离这家人远一些。

  雨水知道了,那就代表许大茂也就知道了。

  许大茂倒是嘴紧,没有把这个事跟刘岚说。在许大茂来说,他巴不得秦寡妇跟易中海纠缠在一起。

  至少这样,秦淮茹跟易中海不会想著伤害别人。

  这段时间的四合院,可以说是最和谐的时候了。

  聋老太太被易中海夫妇伤了心,这段时间正想著她的以后呢。

  刘海中也因为许大茂升了官,搞的他说话没了底气。

  贾家易家自然是和谐的,只有一个李云像是发现了什么,却是不敢跟易中海闹,只是寻到了聋老太太那哭了一场。

  只是现在的聋老太太可没有替李云出头的打算,装聋作哑,摆明了就是不想管。等李云擦干眼泪阴沉个脸走后,聋老太太露出了一副嘲讽的笑容。

  而闫家,这段时间只能说冷冷清清。

  闫埠贵找了学校里当年收他进去的老校长,想著能不能帮他说说好话,能恢复他的工作。

  却没想到,老校长不是那种退休后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对闫埠贵的事可以说清清楚楚。

  反而披头盖脸的骂了闫埠贵一通。估计也是积怨已久,嫌弃闫埠贵败坏了他的名声。

  闫埠贵当初毕竟是老校长招进去的,一开始进去的时候,还是兢兢业业,认真备课。

  可是现在这算什么?去鸽子市做生意,早退去钓鱼,跟学生家长要好处,现在还干出用“莫须有”坑害邻居的事情。

  老校长把闫埠贵拎来的糕点直接丢到了地上,指著闫埠贵鼻子骂道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学校领一份薪水,是学校离不开你?那是大家看我的面子。不然随便哪一项,只要人家深查一下,你就得被扫地出门继续回家卖花去。你还有脸找我说冤,你自己说说,你哪一件事是别人冤枉你?”

  闫埠贵这下是真狼狈了,他也没想到,已经退休五六年的老校长,对学校里的事还这么了解啊。

  闫埠贵倒是想解释,闫埠贵说道:“老师

  老校长挥手制止了闫埠贵的说话,老校长叹气道:“当年我念你跟我读过几年书,所以介绍你去学校,也算有门正当营生。可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你走吧,以后不用再来了,我帮不了你。”

  闫埠贵闻言,知道再求没用,规规矩矩的跪下,给老校长磕了三个头,垂头丧气的往外走去。

  老校长面露不忍之色,在闫埠贵身后叮嘱道:“我一个学生也是不学好,在街面上混的。他最近跟我说,有人在调查你倒卖山货的事情。你这上面注意点,真要出了事,谁都保不了你。”

  闫埠贵闻言心里大惊,他本来想著,如果在老校长这边要是求不到,就专心去搞他的山货生意。却没想到,人家正在那等著他呢。

  这种也没别家,只能是许家。其实走出院子,闫埠贵就恢复了正常,知道他做的这个事,人家怎么报复他都不为过。

  当然这个里面也有闫埠贵知道许大茂身后是娄半城,是他惹不起的人有关。

  所以说很多人的善良,并不是本性如此,有时候可能是被逼出来的。

  闫埠贵被这个事惊出了一身冷汗,赶忙又是转身对著老校长鞠了一躬。

  这是救命之恩,不得不谢。

  老校长叮嘱道:“好好做人,好好做事。”

  如此,闫埠贵从此真的改变了一些。

  至少原来的看门这个事,这段时间他是没做过了。

  至于是真的改,还是不得不改,这个事许大茂看不清。

  总归都有点吧。

  傻柱媳妇王芳也是个争气的,给他生了个带把的。

  这把傻柱跟雨水乐的不行。

  庆祝庆贺这些没什么说的,就连保定那边,也是通过雨水给王芳带来了两百块钱。

  并取了个大名叫抗印,这个名字很形象,很年代化,至少傻柱家的炕上的褥子就是老晒太阳。

  雨水这日正蹦蹦跳跳的往许大茂家里走去,娄小娥已经回来了,让雨水过去给她侄子收一些小衣服什么的。

  这就是大户人家的豪气,要是换别人家,肯定是舍不得把自家孩子穿过的小衣服送邻居家。

  雨水倒是不嫌弃,别说这个年头,就是后世,也有大把人自家生宝宝,问人家要小孩旧衣服的事情。

  这个无关于省钱,而是旧衣服相对而言更柔软,也对宝宝的皮肤没有伤害。

  这个年头还好一点,后世那种,说是纯天然,可能是吧。

  等雨水捧著几件小衣服正千恩万谢的往外走的时候,却发现聋老太太正在屋内对她招手。

  雨水刹那间就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雨水把视线投向了别处,不敢再看那昏黄的光线里,对著她缓缓招手的橘皮老人。

  这玩意是有点恐怖片的模板。

  吓得雨水仓皇而逃,反而把聋老太太搞的不会不会了。

  其实聋老太太喊雨水过去的原因没有别的,她就是想跟傻柱修好。

  在聋老太太看来,这个事情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她手里有何大清的隐秘,她有钱,她有房,她手中还有易中海跟秦淮茹的秘密,这些东西她都可以交给何家。

  而现在的傻柱,也有个正经过日子的模样了,值得聋老太太赌一下。

  可唯一的问题,也就是何家跟易家是同住中院,这让她的第一步就走不出去。

  难得看到雨水,却没想到这个死丫头一点也不尊重她这个大院老祖宗。

  

第206章 206,最毒莫过于“孤寡”

  聋老太太是院子里那个真正没办法的人。

  别人还有这样那样的选择,比如秦淮茹可以改嫁,何家可以搬出院子,易中海可以收养一个………

  聋老太太只能选择进养老院或者在四合院消磨。

  说到四合院的问题,这样那样,其实说白了就是这帮人对新社会不相信的问题。

  说起养老院,这个其实自古就有,也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

  以前大多是以宗族为群体“慈善堂”等类似机构,这个靠谱点,也是收同族同姓的孤寡老人。像这样的,一般族里都有那种公田公产,收成全部用来供养祖宗香火,还有孤儿寡老这种。

  也有国家设立,从南北朝开始就有“孤独院”跟“六疾院”,专门收养孤儿寡老跟病人。

  到了唐朝,那位女皇帝陛下,又把那些慈善场所改成了“悲田养病坊。”

  但真正成系统有详细规则的还是宋朝时的“福田院”,专门收养孤寡老人。那位文豪皇帝宋徽宗,把年龄定在了五十岁,由国家财政拨款赡养。

  在此之前自然也有,但那些大多是个人行为。比如某些寺庙,或者某些大人物为了自己积福积善设立了养老或者养小的场所。

  事情是好事情,但除了宗族那种比较靠谱外。大多数都被下面办事的人,搞成了人间地狱。

  孤儿寡老,情愿乞讨,都不乐意进那种地方。

  这也就是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夫妇,为什么死盯著四合院里折腾的原因。

  说白了,他们看多了前朝的黑暗,到了现在,不相信新世界会有那么好。

  所以他们情愿算计,把自己变得暗黑,也不愿意站到太阳底下晒一晒。

  实话实说,现在的这些孤儿院跟养老院,还真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甚至比后世那些还要好一些。

  但聋老太太她们不知道啊。

  她们的思维还停留在解放前那些时候,从来没想过新世界已然是不同了。

  从这点看来,说聋老太太是烈属什么的,许大茂也不能相信。

  有哪个拿生命打江山的,反而不信任自己打下的江山?

  不过话说回来,住大杂院就怕这种不要脸不要皮的人。

  要不是聋老太太不敢去中院直接找何家闹出太大动静,说不准以傻柱的性子,还真会受老太太的要挟,或者说哀求。

  这肯定不是傻柱以前的性子,但有了儿子以后,傻柱所有的情感不可避免的集中在了他儿子身上。

  先不说怕聋老太太闹腾出事情,影响他儿子的生活。

  就是为了他儿子的未来,也会想著聋老太太的票子跟房子。

  这看上去不像傻柱的脾性,但归于现实,若换一个人,在不能离开四合院的情况下,哪个不是抱著冤家宜解不宜结的心思?

  聋老太太的打算,在一开始就遭受了重击。

  雨水回家后,第一时间就对著傻柱王芳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傻柱与王芳年岁还轻,不知道聋老太太葫芦里卖什么药。可是王芳她妈跟雨水干娘可是多少年的老江湖了。

  虽然没有那种害人的算计,但两相探究之下,就把聋老太太的打算猜的大不离。

  雨水干娘作为何家长辈对这个事发了话,她说道:“柱子雨水你们别管那个老不死的,不去后院,就算去了后院不搭理她就没什么事。”

  傻柱这几天嘴巴乐的就没闭合过,根本就没心思算计别的事情,闻言也只是随口答道:“师娘,我知道了。”

  王芳头上包著个红手帕,靠在了被褥上,见傻柱满眼都是孩子,不由乐道:‘当家的,你都盯著看了一下午了,难不成就准备这样一辈子?’

  傻柱头也没台,随口答道:“你看这小子,嘴巴还在那啄啊啄的呢,连睡觉都不忘吃东西。”

  王芳无奈道:“刚才我听师娘说,家里的白面没有了,去外面换点回来。”

  “哎,”傻柱答的干脆,起身就往外走去。

  “面袋子,面袋子,面袋子不带,你准备拿裤兜子装啊?”王芳追在身后喊道。

  傻柱闻言,挠挠头,又转身进了厨房,拿了面袋子这又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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