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苏墨造成了一定的麻烦。
可惜，这时候，一连串对付吸血鬼的专业方子，把他折腾的奄奄一息。
仿佛死狗一样。
对比明显！
见到苏墨，天河上师眼中露出熊熊怒火，猛然挣扎了几下。
可惜，大蒜塞得很有技巧，他的体力又太过虚弱。
终究还是说不出话。
“这人原本的实力，感觉还可以的。”
“可惜，单纯为了力量，转职成了吸血鬼。”
“似乎，威廉也看不上他，只给他最低等的那种血脉。”
楚秀儿晃晃小脑袋，表示赞同苏墨的意见：“所以，他这个所谓的五星，简直是五星之耻。”
“呜呜！”
天河上师气的又挣扎了几下，有些哀求的看了苏墨一眼。
“这样么，虽然他还想着找我报仇。”
“但，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
苏墨思索了下：“给他个痛快吧，让他魂飞魄散就行了。”
“明白了。”
楚秀儿板起小脸，抬头道：“先生宽宏大量，你还不快点谢谢先生。”
“……”
天河上师猛然翻了个白眼，脑袋一垂，被气的晕了过去。
下一刻，漆黑色的死神之手撕裂长空，将天河上师捏成一团血雾。
“……楚姐姐还挺杀人诛心的哇。”
清脆的少女声音响起，甘雨拉着郭襄的手，并肩走入大厅。
“哪有……”
楚秀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微一红，轻声道。
便在这时，远处一连串的警铃声响起，无数车辆聚集在姬家院落外。
上千名龙组特勤人员和警员，将姬家内外围的水泄不通。
片刻间，赵虎带着下属走入大厅，将姬家成员和命运的杀手一并押了出去。
几名穿着道服的男子，取出一个刻满文的木盒子。
小心翼翼的将威廉的脑袋装了进去，贴上封条。
至于天河上师的残骸，已经没有收容的必要了……
赵虎便当做没看到。
“霜小姐！出事了！”
赵虎刚刚离去，鹿杖便神色凝重的奔进大厅，有些紧张的喊道。
“嗯？”
红影一闪，甘霜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大厅：“怎么了？”
“你刚刚让贫僧保管的水晶骷髅，刚刚说话了。”
鹿杖从僧袍袖子里掏出威廉的水晶骷髅，颤声道：“这玩意想跟你谈谈。”
“你想说什么？”
甘霜目光一闪，落在隐约闪动着灵魂波动的水晶骷髅上，冷冷道。
“苏墨先生，甘霜小姐，跟高兴认识你们，我是小丑。”
水晶骷髅闪烁着妖异无比的血色光芒，离开鹿杖的手，悬浮在半空中。
虽然水晶骷髅没有发音的功能。
但，这句话却在所有人的脑海中响起，仿佛与灵魂共鸣一样。
“确实挺像个小丑的。”
甘霜皱起黛眉，望向苏墨：“这东西是什么原理？”
“应该是个存储灵魂的装置。”
“有人可以借助里面灵魂的力量，窥视水晶骷髅附近的场景。”
“消耗其中魂力的话，也可以跟我们对话。“
“甚至，展现各种伟力。”
“虽然，魂术师有些少见，”
苏墨淡淡道：“但，大小姐把魂力理解成电池，也算是大差不差。”
“哦，明白了。”
甘霜点点头，望向水晶骷髅：“这么说，你是真的小丑？”
“我不太清楚你是不是在玩文字游戏。”
水晶骷髅发出尖锐的笑声：“不过，相比‘小丑’而言，我更希望你称呼我为命运之主。”
“命运之主听起来有些俗气。”
苏墨笑了笑：“还不如诡秘之主好听。”
“嗯？好像……有点意思。”
水晶骷髅思索了下，欣然道：“苏先生，非常感谢你的提议，你可以称呼我为诡秘之主。”
“好的，小丑。”
“……你在尝试激怒我？”
“这很愚蠢，因为我太容易被激怒了。”
水晶骷髅散发出剧烈的灵魂波动：“而且，我一旦生气，就必然会有人因此死亡。”
“那你最好别生气了。”
苏墨笑了笑：“要是被气死了，就太应景了。”
“苏先生，主人说，跟你聊天很愉快。”
“但，他现在还有些其他事情。”
水晶骷髅沉默了下，换成了沉稳老迈的男子声音：“所以，主人授权，让我替他跟你们商量一件事情。”
“说吧。”
“这枚水晶骷髅对主人还有些用处，请将它归还。”
“为此，主人可以赦免你们适才的不敬。”
“也可以，取消命运协会对你们的报复。”
“威廉和姬霸骁不是你们的高层么？”
苏墨淡淡道：“连他们都不在乎？”
“威廉和姬霸骁如果还活着，确实具备一定的价值。”
“但，很可惜，他们都死了。”
“主人觉得，死人不具备任何的价值，为他们报仇，也没有什么收益可谈。”
“我再问两个问题吧。”
“请说。”
“这个女孩的事迹……”
苏墨指了指楚秀儿：“你主人应该是知道的吧？”
“嗯，刚刚听到了，很遗憾发生这种事情。”
“当年的国际悬赏人是谁，目标是她家里的什么东西？”
“主人说，只能回答一个。”
“国际悬赏人是谁？”
“主人回答，不出意外的话，那个悬赏单是他下的。”
“那个悬赏，使得主人获得了一件不错的玩具。”
“即便在主人的收藏里，也是数一数二的珍品。”
“顺便一说，主人表示很愉悦，说你成功的取悦了他，获得了他二十点好感度。”
“这是一个好的开端，意味着你可能可以获得主人的友谊。
水晶骷髅的血光显得柔和了一些：“这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
“也就是说，那个悬赏，是‘小丑’发布的？”
苏墨凝视着水晶骷髅，神色平静。
“你最好称呼主人为‘那位先生’。”
“我明白了。”
“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归还这枚骷髅的方式。”
“不用商量了。”
苏墨微微一笑，人皇剑出鞘，重重斩下。
血光爆起，又瞬间消散。
璀璨无比的金光覆盖整个大厅。
无比清晰的炸裂声响起，这枚雕琢的精美异常的水晶骷髅彻底化为齑粉。
“干得漂亮！”
甘霜看了看苏墨，嫣然一笑：“回头，我们把那个装神弄鬼的小丑也宰了。”
“嘻嘻嘻，确实干得漂亮！”
“你们的挑衅，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
“作为回报，我会为你们精心准备一份礼物，让你们感觉到最深的绝望和悔恨。”
“你们一定要努力活到那一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