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也不好说，目前来看，上限越高的位面越不容易被腐蚀。”
“但，这等位面，一旦被彻底腐蚀，出现的魔灵强度也越高。”
“如果，九重天域、仙界天庭、西方佛国之类的位面被彻底腐蚀，出现的魔灵便多半可以突破准圣。”
真武大帝面沉如水：“若是洪荒大陆也被腐蚀殆尽的话，必会出现一名的无上魔灵，哪怕圣人出手，也未必可以将其降服。”
“主要还是找不到腐蚀的源头，只能被动防御，确实有些不好办。”
“道友所言甚是……”
真武大帝叹了口气：“正是如此。”
“今日多谢道友解我心中疑惑。”
苏墨行了个礼：“若道友不嫌弃我修为浅薄，待我成道之日，自会前来相助。”
“即便算上试炼空间的时间，道友也不过以区区二十载，便成就……成就半步金仙。”
真武大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况且，道友继承两位天帝的位格，成就不可限量，岂有嫌弃之说？”
“那便一言为定。”
苏墨心中微动，笑道：“说不定，试炼空间的目的，和你我想法不谋而合。”
“希望如此吧。”
真武大帝颔首道：“不管试炼空间到底有何谋划，对道友似无恶意，且与道友甚是契合，或可借此为成道契机。”
“我明白。”
苏墨看着真武大帝逐渐黯淡的身影，心念一动：“道友此番显圣，时间差不多了么？”
“嗯，看起来我刚刚跟道友说的东西，还涉及了不少因果，将我在此界的香火信仰扣减了大半。”
“不过，也无妨，该说的东西，也说的差不多了。”
真武大帝笑了笑：“最后送道友一句话吧。”
“哦？”
“有句古话叫：欲修仙道，先修人道！”
真武大帝笑道：“道友其实也是如此，当知若为仙帝，先为人皇。”
似乎，这一句话也牵扯了极大的因果。
话音未落，真武大帝的身影便化为无数粒子，轰然消散。
“若为仙帝，先为人皇……”
苏墨心中骤然涌起一丝明悟，他沉默了下，向着虚空行了个稽首，转身推开殿门.
第四百七十一章 东华帝君的信仰，变故
虽然，真武大帝给了苏墨当人皇的建议。
但，这个人皇主要是过程，而非简简单单的当皇帝。
大明的体系已经完全成型了。
总不至于，这时候弄得天下大乱，自己再来篡个位……
非损功德，也挺无聊的。
等下一轮副本，再说吧。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苏墨觉得暂时又没啥努力的目标了。
于是，后面这几个月，苏墨依旧当他的逍遥国公，将心思主要放在游山玩水、拜访友人上面。
先是，入朝见过朱厚照、杨廷和、王琼以及徐阶等几名弟子之后……
苏墨传了他们一些延年益寿的法门，又在京城上了十日大课。
然后，便又跟朱厚照请了长假，带着三女走走玩玩，周游天下。
一行人东渡东瀛，看望了整天干劲满满的魔主，以及如今的幕府大将军上杉谦信。
见到苏墨来访，努力学了两年心学的上杉谦信表示：东瀛如今已经没有了天皇一脉，神道教、佛教也彻底萧条，请阳明先生代立一国主祭神位。
见到这妹子心念甚诚，苏墨便立“东华帝君”为东瀛的主祭神灵。
反正，东华帝君还有一个“扶桑大帝”的别称，放在这里还是挺应景的。
回返途中路经高丽之时，苏墨跟夜帝聊到此事。
大受启发的夜帝，也在第二天宣布，高丽国的主祭神灵定为东华帝君。
苏墨对这些信仰之力，确实也有些想法。
按照真武大帝的说法，诸天万界之中，也不一定都是能诞生智慧生命的位面。
就算诞生智慧生命，也经常会出现一些光怪陆离的阴间玩意，哪怕神灵，也不一定能跟其进行沟通……
就算能沟通，也不一定匹配东方神灵的信仰……
所以，苏墨身为星主，衍化真实的这几个位面，潜力还是很大的。
哪怕真武大帝，对于此界的信仰，也稍稍有些重视。
隋唐位面的上限更高，信仰就更加珍贵了。
据真武说，女娲跟苏墨、甘雨完成交易，拿到香火信仰之后，还专门找西王母吹嘘了半天，说了一堆凡尔赛的语录。
气的西王母七窍生烟……
苏墨跟真武大帝聊得不错，自然也不打算弄什么小手段，分润真武大帝在此界大明的信仰之力。
不过，高丽、东瀛之类属国，倒是可以尝试一下，等下次副本结束的时候，看看有没有用处。
当然，苏墨再想不开，也不至于效仿魏忠贤来给自己立“生祠”……
于是，将此界的信仰之力，一股脑儿的砸在东华帝君的头上。
反正，东华帝君本身也是上古仙帝。
立其为主祭神灵，也绰绰有余。
其后，苏墨一行西至天竺，拜访了已经成为天竺国主，一身异域风情的上官金虹、荆无命等人。
上官金虹豪气干云，又有入宫救驾的功劳，跟朱厚照、夜帝两人的关系处的极为不错。
如今，成为一国之主，上官金虹也算是得偿所愿、再无所求。
每个人的器量，还是不同的。
上官金虹虽然是一代枭雄，终究不能跟秦皇汉武那样的雄主相比。
受到苏墨的帮助，拿下天竺这么大的地盘，上官金虹已经很满足了。
再大的话，他也不具备足够的能力进行管理……
见到苏墨之后，上官金虹欣喜若狂，宣布大宴十日，立苏墨为“帝师”，讲学问道。
考虑到，天竺人应该也没什么儒学底子。
自己去讲心学的话，鬼知道对方整出个啥……
搞不好，还会涉及一些莫名其妙的因果。
于是，苏墨便改讲了三日《道德经》。
反正，这部经书，苏墨肯定能保证，自己不至于曲解。
要是对面还是听不懂的话，也该是太上老君去背锅……
最后一日，苏墨讲道完毕，索性显出东华帝君法身，放出亿万毫光。
围观的数万听众，纷纷惊得目瞪口呆，磕头如捣蒜。
上官金虹便连忙趁热打铁，宣布将天竺国的主祭神灵也改为东华帝君。
因为苏墨展现神迹的关系，这个命令居然丝毫不见反对的声音。
毕竟，东华帝君的法身，给人的感觉，实在是降维打击……
上官金虹的武功已经算是天下间屈指可数的大武圣了，也做了不少心里准备……
但，看到东华帝君法身的时候，还是吓得够呛。
仿佛，苏墨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自己魂飞魄散一般。
这种根本无法抗衡的力量，上官金虹觉得，只能是神灵才可以拥有的。
简直是恐怖如斯！
数日之后，消息发散开。
天竺和大明附近，那些惴惴不安的墙头草小国的国君，纷纷效仿。
将自己国内的主神，或改为“真武大帝”，或改为“东华帝君”，日夜祭拜。
此次，道门的信仰算是集历代之最。
也成就了，真正意义上的“地上道国”。
对此，苏墨倒也没有推波助澜。
反正，他也是下一手闲棋，借此研究一下信仰之力。
没必要太过刻意。
万一，香火信仰弄得太多了，反而成了负担，就好笑了。
也差不多在离开天竺的时候，楚秀儿率先突破七星，成就武道地仙。
苏墨觉得，这也挺正常的。
这妹子的性格虽然温柔，但，心性一直挺不错的。
还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
继承了魔主一脉的记忆之后，楚秀儿的武道资质等于被初代魔主所覆盖。
最大的短板，也得以弥补。
在武道位面的人类里面……
风云初代魔主的资质，已经算是上上之选了。
应该也只有越女阿青等寥寥数人，能与之相比。
再吃了真武大帝一颗灵丹之后，更是潜力无限。
众所周知，一个肯努力的小天才，考试想考低分都是很难的。
见到好友突破，郭襄似乎有了危机感。
果断放弃了原本的摆烂心态，整个人卷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