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一谋士,能有什么坏心思 第107节

桥蕤的傲气渐消,回了一礼:“昔日叔父病逝洛阳,蔡中郎替叔父撰写碑铭,是一时美谈。但你既然知道我叔父桥玄,那也知道,桥氏子孙,是不可能降的!”

李牧轻叹:“没想到桥太尉懿德高轨,泛爱博容。国念明训,士思令谟。其子侄却令桥太尉蒙羞,不知老太尉泉下有知,会是何种感受。”

桥蕤顿时大怒:“李牧,你敢辱我?我宁死不降,如何让叔父蒙羞了?”

李牧嘲讽道:“桥太尉生荣死哀,病逝于洛阳5.9时,灵帝遣使吊唁,命以隆重的礼仪安葬,吾岳丈海内名仕,亦替桥太尉撰写碑铭。汉室不曾亏待了桥太尉,但他的侄儿却要跟着袁术伪帝,何其的不幸啊。”

“社稷丘墟,苍生涂炭,值此国难之际,你不匡君辅国,安汉救民;却反助逆贼袁术,同谋篡位!桥太尉泉下有知,何其悲哀啊!”

“面对大汉的兵马,你却道出宁死不降这种可笑之言!”

“我都替我岳丈后悔,撰些《太尉桥玄碑》作甚!”

“早知道你是桥太尉的不肖子孙,我就应该下令让张辽直接宰了你,如此,我岳丈替桥太尉撰碑铭,是值得的!”

桥蕤顿时愣在当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李牧的语速虽然不快,语气也不激烈。

但这反而让桥蕤更羞愧!

“我,我,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桥蕤的语气显得中气不足,显然这话桥蕤自己都感觉没什么说服力。

但李牧却没打算跟桥蕤再谈,而是看向张辽:“张将军,你先回小沛吧,今日且放了桥蕤。倘若他还要继续攻打小沛,再分生死吧。”

张辽拱手一礼,也不多问,率敢战士退去

桥蕤见李牧就这样放了自己,感觉羞辱之意更甚了:“李牧,你既然认为我是桥家的不肖子孙,何不直接杀了我?何故这般羞辱我?”

李牧头也不回,背对桥蕤:“桥蕤!擒你,是告诉你,你那两万兵马在我李牧面前,如草芥一般。放你,是我看在桥太尉生前替大汉矜矜业业,给他的子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至于辱你?呵呵,你有资格吗?”

看着李牧驱兵离去,桥蕤再次愣在原地。

【网传大小乔父亲是桥玄和桥蕤之一,干脆一家子】.

第114章 料敌于先,助刘备者死(求全订)

“舅舅!”副将火急火燎的赶来,连将军也不喊了。

在前营得知桥蕤被生擒,副将吓得魂都差点没了,当即就策马来了后营。

但见到桥蕤时,桥蕤已经回了帅帐,这让副将一阵疑惑。

不是说被生擒了吗?

敌人呢?

“军营之中,不论亲!”桥蕤轻斥一声。

副将连忙改口:“将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得到消息说,你被,被劫营了,敌人呢?退了吗?”

桥蕤轻叹一声,挥了挥手,只留下副将一人。

“戚寄,你觉得,我效力主公,是对是错?”桥蕤语气有些沉闷。

戚寄泪流满面。

不容易啊,舅舅终于肯叫我名字了。

“将军,反正你效力谁,我就效力谁。”戚寄想法很简单,跟着舅舅走,没毛病。

桥蕤有些无语。

我要的是这个答案吗?

但看戚寄这没脑子的模样,桥蕤也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让四营都退回来,安营扎寨,按兵不动。”桥蕤还没想清楚,要不要继续打小沛。

但戚寄却没明白桥蕤的想法:“将军,我们不打小沛了吗?虽然昨夜张辽劫营,但我们折损不多,今日休憩一日,明日我们就可以兵临城下,将张辽生擒。”

“到时候,我们也将张辽放一次,免得他不服气!”

戚寄有些得意,以为桥蕤是觉得被张辽擒了又放了,再打小沛就不仗义了。

桥蕤瞪了戚寄一眼:“擒张辽?你以为我们的对手是张辽吗?”

戚寄‘啊’了一声:“不是张辽吗?那是谁?哦,将军说的是那支忽然出现的兵马吗?难道不是吕布的兵?”

桥蕤忍不住想踹戚寄一脚:“你阿姐那么聪明,你怎么就这么笨呢?”

戚寄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阿姐学文,我学武,不一样的好吧!”

桥蕤被外甥这一气,心情反问舒坦了些:“既然不懂,那就别问了,总之,没我的军令,不可出兵小沛!”

想到李牧离去的场景。

【“桥蕤!擒你,是告诉你,你那两万兵马在我李牧面前,如草芥一般。放你,是我看在桥太尉生前替大汉矜矜业业,给他的子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至于11辱你?呵呵,你有资格吗?”】

桥蕤内心就是一阵忌惮。

虽然李牧的话,嘲讽意味太强了,但桥蕤却只能气恼,而没有反制的办法。

一夜之间,被李牧用计生擒。

到现在桥蕤都没想明白,李牧为什么能算计得那般的精准,竟然能提前让张辽埋伏在附近!

然而桥蕤不知道的是,这只是李牧擒桥蕤的其中一个推演。

之所以李牧会叮嘱曹仁不要轻易效仿,是因为曹仁同样只看到了张辽八百敢战士擒桥蕤这个结果,而不知道在这个结果之外,李牧还推演了至少十种的结果和应对之策。

算计,算计。

算在前,计在后。

再厉害的计策,如果没有精密的计算来支撑,都是很难成功的。

战场的战机,瞬息万变,不可能一直都按照预定的某个方向变化。

这就是为何,都是自幼读兵法的,但依旧有人打胜仗,有人打败仗。

同样的计策,算不过对手,就只能失败!

就如同,桥蕤知道疲兵之计跟劫营计是并战计,但桥蕤的计算结果是,张辽不会劫营。

因为桥蕤在计算的时候,没有将曹仁这支兵马算在其中,算出来的结果自然就会出现纰漏。

而李牧,将桥蕤能算到的步骤,全都算了一遍。

这计策实施,自然就不会有纰漏。

算敌人能算,算敌人不能算,计策才会无往而不利!

..

山野之间。

这里藏了一个隐秘的营寨,正是曹仁的营寨。

“军师,这抓了桥蕤,怎么又放了?”曹仁一手墨笔一手竹片,好学上进。

李牧回到帅帐,将折扇放在一边,一边提笔撰写密信一边回答曹仁的问题:“除了小沛桥蕤这两万兵外,袁术的另一员大将张勋正在进攻彭城。”

“倘若不放桥蕤,败兵就会逃往彭城,到时候彭城面临的压力就更大了。”

“是杀是放,不能只考虑小沛这一路的战场,得放眼整个徐州战场。”

“桥蕤若再进攻小沛,我能放他,就能擒他;桥蕤若能因此而按兵不动,曹仁将军的这支兵马和小沛张辽的兵马,都可以进行新的调动了。”

“若桥蕤能因此而弃暗投明,就等于在袁术身边埋下了一支伏兵。”

“孙子兵法中有言: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便是这般道理,你可以仔细琢磨”

曹仁眼前一亮,快速的将“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记录在竹片上,准备仔细琢磨一阵。

待得曹仁将这十二个字记下,李牧的密信也撰写完毕。

“遣人去趟琅琊郡,将此信交给臧霸!”

曹仁没有迟疑,将密信封存好,安排了一个得力的骑兵,护送密卷去琅琊郡。

.....

青州,北海郡。

陈登单骑而来:“玄德公,下邳陈登造访!”

城楼的士卒不敢怠慢,连忙汇报给刘备。

刘备一听是陈登来了,又惊又喜,连鞋子也顾不得穿好,就策马出了府衙。

“元龙!”

“哈哈,竟真是你!”

刘备单骑出城,迎上陈登,那言语之间的真情,没有半点儿虚伪。

陈登见刘备连鞋子都未穿好,心中凛然,下马就拜:“玄德公,昔日我因家族所累,不能全力助玄德公,时至今日,登惭愧难安啊!”

刘备连忙下马扶起陈登:“元龙,你全心助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岂能因我之故,而让你赌上整个家族?徐州之败,皆是我刘玄德之错!”

陈登更是感激。

寒暄一阵,陈登直言道:“玄德公,我暂栖吕布麾下,并非要事二主。吕布此人,残暴反复,如今又开罪袁术,给徐州再次带来了兵祸。”

“如今袁术夺玺僭帝,起兵十五万,五路并进取徐州,我向吕布献策,邀玄德公南下小沛,抵挡桥蕤;又邀臧霸南下东海,抵挡黄漪。”

“倘若玄德公有意,这是消灭吕布,再入徐州的好机会!”

刘备吃了一惊:“可吕布如今抵挡袁术,我若去攻吕布,岂不是有违道义?”

陈登摇头:“玄德公,退袁术兵在前,灭吕布兵在后。青州困兽之地,玄德公待在青州,难有寸进啊!”

“只要灭了吕布,玄德公就可以将青徐之兵,屯兵下邳,进兵寿春,曹操即便有斥责之心,玄德公也有辩驳之言。”

“倘若曹操不肯给玄德公徐州牧,玄德公便跟袁绍结盟反制。”

刘备喜道:“倘若真能再得徐州,就不用在青州受到掣肘了。”

“元龙你不知道,曹操虽然许了我青州刺史,但却让袁绍当了大将军,兼管青冀幽并四州,只是没有青州刺史的任命之权。”

“这摆明了是想让我跟袁绍相争,他好渔翁得利。”

“如今我采纳祢衡之计,暂时跟袁绍达成了结盟,若能再有徐州之地,我也能跟曹操分庭抗礼了。”

陈登吃了一惊:“玄德公说的,可是平原祢正平?”

刘备点头:“元龙也听过正平之名吗?正好,今日我与你引荐北方的俊杰!”

刘备牵着陈登的手,进了北海城。

张飞和关羽对陈登的到来,颇有些不乐意。

毕竟连糜竺都放弃家产追随刘备来青州,陈登却留在下邳跟着吕布。

但碍于刘备在,张飞和关羽也没多说,只是这礼数就差劲了些。

见刘备麾下,又聚集了这么多的能人贤士,陈登心中更坚定了要助刘备再夺徐州的想法。

一一给陈登引荐了北海的文武,刘备将陈登的来意向诸文武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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