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第117节

  “郦长亭,你我之间,就不能好好说几句话吗?”

  北天齐拦住她,一只手横在她身前,手臂更是暧昧的靠近她胸膛。

  长亭毫不客气的推开北天齐手臂,却被北天齐反手握住了她手腕。

  “长亭……”他忽然轻柔低缓的喊了一声,那声音的感觉,像极了上一世,曾经长亭偷偷跑去看他,却目睹他与阳拂柳依偎在一起的背影时,他对着阳拂柳喊出的这一声,同样的柔情似水,让人无法招架。

  眼见长亭有片刻怔愣,北天齐自是认为自己的柔情攻势见效,当即拉着长亭手腕就要放在自己身前,却在距离胸膛不过几寸的距离时……

  “啊!郦长亭!”

  一声哀嚎,自北天齐口中传出。

  与刚才的柔情似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而北天齐此刻的脸色那才是真的精彩。

  因为疼痛扭曲成了酱紫色的面容,让长亭不由想到了霜打的茄子,北天齐的脸色还不如霜打的茄子呢!如此比喻,那是侮辱了茄子好不好!

  长亭松开自己拇指食指掐着北天齐虎口穴道的手,嫌弃的拍拍手,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看向北天齐的眼神,前一刻冷蔑高傲不屑一顾,这一刻冷冽狠辣如冰封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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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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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天齐低头看着自己虎口青紫的痕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在郦长亭眼中,竟是如此厌恶不屑自己?

  他究竟哪里配不上郦长亭了?

  他还没嫌弃郦长亭之前那浪荡下作的名声呢,郦长亭凭什么如此怠慢他?

  “北天齐,竖起你的耳朵给姑奶奶听清楚了!在我郦长亭眼中,你北天齐tmd连地上的一滩烂泥都不如!就你也想左右我的去处?你以为搬出了国师,我郦长亭就怕了?以为你惺惺作态的说几句闻言软语,我就跟其他花痴你的女人一样,被你利用任你摆布?你他娘的当自己是谁呢!不过是侯府最不受宠的一个奸生子罢了!别人不知道,我郦长亭可是清清楚楚的!你不就是侯爷跟外面的野女人生下的野种!也敢碰我!你配吗?!”

  长亭憋了一肚子火气,再加上上一世对北天齐的仇恨,这一世原本不想这么快发泄出来的,可北天齐就跟苍蝇一样围着她不停地打转,一刻不得闲,这让长亭下定决心,趁着这次机会跟北天齐做一个了断,省的这只苍蝇没事就飞过来嗡嗡一阵,恶心她。

  北天齐蓦然被长亭揭了老底,脸色由酱紫色变得煞白,再到铁青,愈发的精彩绝伦。

  他是奸生子这件事,只有王府几人知晓,他的确是父亲在外面寻花问柳之后留下的种,但为了让他不被外面的瞧不起,所以才说他是侯府姨娘所生,因着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是父亲的正妻所生,他这个所谓的小侯爷,在侯府中可谓是步步为营,小心算计,才能熬到今天。

  却没想到,一个郦长亭,竟是知道的这么多。

  北天齐不由得握紧了拳头,额头青筋迸射,看向郦长亭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仇视。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郦长亭如此侮辱,都没法做到完全的痛恨和愤怒,反倒是还存着一丝念想,希望有一天,郦长亭能认可他,能投入他的怀抱。

  “干什么?握紧了拳头的样子,是要打我不成?哼!北天齐,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这种人,将自己的名声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即便我今天骂了你十八代祖宗,为了你自己的利益,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照样是像一只哈巴狗那样摇尾乞怜!你出门都不照镜子的吗?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一个娘不详的奸生子,如何跟我凌家后人相比?偏偏你还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没事找事的围着我找晦气!你不是已经攀上了国师吗?还不去给他当干儿子!跑来我这里做什么?!告诉你,有多远滚多远!我郦长亭的院子不许你北天齐踏入一步!倘若你再敢……”

  “够了!不要说了!!”北天齐忍无可忍,怒吼一声。

  他积攒了快二十年的骄傲自尊,在这一刻,被长亭肆意的践踏在脚下。

  “郦长亭!倘若这是你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而故意说的这些话!那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一次你做的太过分了!我对你的容忍和在意都是有底线的!”

  北天齐这番话,真是让长亭有种仰天大笑的感觉。

  nnd!见过自信的,没见过拿着自信磨练脸皮到如此程度的!

  “北天齐!你一定要我送你这个奸生子一句臭不要脸你才甘心是不是?你自己在侯府什么地位,你自己不知道?上面两个哥哥,哪一个是省油的灯?看你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下你这个奸生子的弟弟!还有侯府的正妻,更是将你看做眼中钉肉中刺!你心心念念的想要去皇家书院,想要勾引公主郡主的,结果被自己哥哥截了胡,现在跑来凌家书院就想缠着我不放!我告诉你北天齐!你一天是奸生子,就一辈子都是!等你老了,牙齿掉光了,走不动了,头发白了,满脸皱纹,说话都撒气的时候,你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奸生子!!”

  “你住口!我让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北天齐后退一步,狰狞出声,连眼神都扭曲到了极致。

  此时此刻,仿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郦长亭言语化作的刀子锋利割过,他明明已经是遍体鳞伤了,可郦长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心,一定要将看到他整个人浸泡在血水之中才满意。

  好一个狠毒无情的郦长亭!

  这哪里是一个还不到十六岁的少女所说出的话!

  简直是字字珠心,夺魄。

  “哼!你说住口就住口了!我在我的院子门口,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有本事你去告诉院士,告诉老师,说我郦长亭如何如何侮辱你!说我如何揭穿你奸生子的身份!你去呀!你这种将身份地位看的比尊严还重的人,你敢让人知道你的母不详的真实身份吗?哼!不敢的话就滚回你自己的院子,从今往后,不要再来找我郦长亭的晦气!更别妄想打着国师或是其他人的名号打压威胁我!我郦长亭从不吃那一套!再有下次,我让你跟你水笛儿一样被扔出凌家书院的下场!不信!你且试试看!!”

  话音落下,长亭打开院门,转身甩上院门。

  院外,北天齐压抑着的愤怒声音,带着扭曲的痛恨和不满折磨。

  “郦长亭,你今日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终有一日,我飞黄腾达,我要你爱上我北天齐!”

  北天齐转身朝回走去,已是春暖四月,花开靡靡,他却有种置身寒冬的狰狞感觉,周身仿佛浸泡在十二月的冰湖之中,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是彻寒彻骨的举动。

  原本他还可以以小侯爷的身份在郦长亭面前支撑一阵,可当他奸生子的身份被郦长亭无情揭穿,就仿佛他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郦长亭扯去,这便如同他被扯去了遮羞布之后,随手捡起了一片树叶遮挡在身前,但不知哪一天,只要郦长亭一句话,众人知晓了他的秘密,就会合力将他身前的树叶也给拿走。

  届时,他将彻底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尊严扫地。

  他必须尽快的强大起来,铲除碍事的两个哥哥,取得侯府当家主母的信任!他要将今天在郦长亭这里失去的尊严和自信,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

  因着长亭之前故意将所有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北天齐倒是张脑子的安生了几天。

  关于北天齐奸生子这件事情,长亭还是上一世无意中听尽余欢提及,是在她认识北天齐之后,尽余欢有一次又去琼玉楼喝酒,无意中见到北天齐和一个面目苍老憔悴的女人见面,谈话间提到的,尽余欢自是将这消息告知了长亭。

  原本,上一世尽余欢是希望长亭能就此看清北天齐的真实嘴脸,一个连亲生娘亲都不管不顾,任由其在琼玉楼干着倒夜香这一营生的人,能有什么血性良心!不过是个唯利是图的阴险小人罢了!

  可上一世,长亭明显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完全没将尽余欢的嘱咐放在心上。

  所以这一世,她循着记忆提到这一出,果真如她预料中,看到了北天齐狰狞扭曲的一面。

  只不过,如此一来,北天齐虽是不会再那么频繁的找她晦气了,倒也是让北天齐加快了他想要掌控侯府的决心,可谓利弊共存。

  在书院难得过了几天清闲日子的长亭,到了该回郦家的日子,却在刚刚收拾好东西之后,郦家的马车就已经到了书院正门。

  这在以前是前所未有的。

  虽说如今,郦宗南对她的态度没那么厌恶了,但郦震西和钱碧瑶却是巴不得她快点挂了,好侵吞娘亲和姑奶奶留给她的财产,以及整个问君阁。

  如何还会安排马车过来接她?

  这指不定又在家里闹了哪一出,等着她回去上钩呢!

  但既然郦家的马车来了,她若不上的话,那自是给了钱碧瑶机会说她的不是,没想到前几天林嬷嬷那件事情的风波还没过去,钱碧瑶这么快就坐不住了?果真是贱人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

  长亭吩咐崔鹤驾车跟在后面,一旦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也好第一时间冲出来帮她。而且暗处还有她的隐卫照应着,想来这一路上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至于回了郦家的话,长亭已经派人提前回郦家去通知姑奶奶了,郦震西和钱碧瑶真要闹什么幺蛾子,有姑奶奶作证,她更有底。

  马车一路飞奔着朝郦府而去,如此一来,倒是更让长亭看出了郦震西和钱碧瑶迫不及待的心情了。

  他们对她有如此迫不及待的心情时,通常只有一种情况,等着回去收拾她。

  果真,马车才将驶进郦府后院,马车还未停稳,车帘就被人急切的掀了起来,紧跟着,一只有力的手臂从外面伸了进来,不由分说拽住了长亭胳膊,将她整个人从马车里面拽了出来。

  马车还未停稳,长亭本就没坐稳当,此刻被人冷不丁拽了出去,脚下步子一个踉跄,身子失去平衡重重的倒在一旁。

  砰的一声,撞碎了一米多高的花瓶,花瓶碎片落在地上,她身子失去平衡跌在上面,支撑的左手正好摁在花瓶碎片上,整个左手手掌,霎时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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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看老子今儿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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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十指连心,长亭只觉得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刺痛心扉。

  整个左手手掌都摁在破碎的花瓶碎片上,掌心扎满瓷器碎片,稍稍一动,便是蚀骨焚心的剧痛。

  即便如此,罪魁祸首郦震西,却是没有丝毫的心软和作为父亲的一点良知。

  仍是指着趴在地上的长亭破口大骂,“你这个混不吝的狗东西!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不孝逆子!你本事够大的!连婚都能不知不觉的退了,退婚就退婚吧,竟然是不声不响的就将那些聘礼全都退给了古唯离!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子吗?!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郦震西!!”

  郦震西跳着脚的骂着,喊着。

  抬脚狠狠地踢在长亭小腿上,又是剧痛传遍全身。

  郦震西身侧,钱碧瑶装作好心的劝着郦震西,“震西!别这样,有话好好说。长亭这孩子千错万错,也是你的女儿不是?咱们不早就知道这孩子不听劝说,既是早有预料,这会又何必如此生气呢!”

  钱碧瑶这话,完全是在火上浇油。

  长亭从刺痛中回过神来,就知道今儿这一出回来,没什么好事。竟是跟退婚有关!

  之前明明设计好了,是古唯离那边来找的郦家,暗中取消了婚约,如此一来,郦震西找不上长亭丝毫麻烦,可不知郦震西这是听了谁的话,竟是对她大打出手!

  看来,她真是高估了郦震西的禽兽本质了!马车还没停稳就将她从车上拽了下来,现在看到她受伤了都没有收手的意思,这样的所谓父亲,连禽兽都不如。

  “父亲!结亲的时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是父亲答应了将聘礼交给我自由置换,我从没有拿刀逼着谁,顺着我的意思,不是吗?退婚也是古唯离悄无声息的找上了郦家,如此一来,是顾忌了两家脸面!这种事情,古往今来,发生的也不在少数!有多少商户世家,暗中定亲,暗中取消。况且此事都过去一段时间了!父亲何故还要无缘无故的朝我撒气?”

  长亭说着,想要支撑起身子来,才将动了动身子,却再次被郦震西踢在腿上,钝痛传遍全身,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眼前一黑,长亭险些趴在地上起不来。

  她的身体本就虚弱,因着从出生到七岁时,在前国师身边遭受的毒打和虐待,身体损伤的厉害,过去几年也没有认真调养过,如今没有三五年,她的身体是恢复不到正常人的身体情况的,偏偏郦震西恨不得她死,下手都是往死里来。

  钱碧瑶在一旁自然不会拉着,反倒是得意的瞧着。

  郦长亭这个小贱人,有本事让林嬷嬷和向如芙着了道,又如何?她还敢对郦震西还手不成?

  眼见长亭一只手血肉模糊的样子,钱碧瑶只觉得分外解恨。

  郦震西此刻暴跳如雷,恨不得有把刀捅死长亭。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还有理了!你竟是将你的老子当猴子耍弄!若不是黄贯天今儿过来说了一遭,我还不知道你早就暗中将聘礼归还给了古唯离!是你先归还的聘礼,古唯离才派人来退婚的!这分明是你耍的花招!从一开始你就不是真心实意的要结亲,你还私下与古唯离退婚,退还了聘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子在吗?混账东西!!”

  郦震西越说越生气,抬脚又要踹在长亭身上,长亭忍痛闪身到了一边,身子站起来摇摇晃晃,眼前明暗不定,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一样。

  崔鹤在院子外面,没有长亭的吩咐,不好轻易进来。

  而其他隐卫都在暗处,没有长亭的命令,也不能擅自现身。

  其他的丫鬟婆子,不是郦震西和钱碧瑶的人,就是敢怒不敢言的。

  在这个郦家,下人都是心知肚明,郦震西脾气暴躁,连钱碧瑶都没少挨揍,更何况是这个自始至终不得宠的三小姐,而钱碧瑶看似是八面玲珑之人,却是个小气算计的狠毒角色,这二人联合起来对付一个三小姐,还不活活扒了三小姐一层皮?

  下人们纷纷摇头,两个长辈,欺负一个小辈,又打又骂的,简直是没有一点作为长辈的威严和公正!

  郦家如此下去的话,百年皇商的招牌吃在毁在郦震西手里头。

  长亭听到这里,才算是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只是,好好的黄贯天怎么会来郦家?那个老狐狸素来是无利不起早,极有可能是有人收买了他,让他故意搅浑郦家的水。

  长亭泣血寒瞳定定的落在钱碧瑶脸上,除了钱碧瑶,还有谁?

  之前因着林嬷嬷的事情,外面已经传的风言风语了,钱碧瑶不甘坐以待毙,所以就想着让黄贯天登门转移郦震西的注意力,要不然郦震西一定会继续追究林嬷嬷的事情,到时候钱碧瑶没有好果子吃。

  原本,长亭算好了,除了林嬷嬷的事情后,钱碧瑶至少能安生上几天,却没想到,钱碧瑶竟是想到了利用黄贯天的嘴,转移郦震西的注意力!

  看来,她对钱碧瑶的了解远远不够。

  钱碧瑶此刻挑挑眉毛,一副无辜的表情看向长亭,“哎呀,长亭,你这副模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以为是我让黄贯天来的不成?啧啧!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呢!我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年到头也见不到那个黄贯天几面,这京都可是讲道理的地方呢!黄贯天看不惯你一个黄毛丫头如此忤逆欺骗你的父亲,所以跑过来说一句公道话罢了!你就老老实实地承认了吧!你是如何跟古唯离私下见面,并且达成了不可告人的协议的。”

  钱碧瑶似乎就等着长亭看她,她早就想好了说辞,继续的火上浇油,最好是让郦震西打废了郦长亭这个小贱人才好!也好给她的梦珠报仇!给林嬷嬷报仇!

  长亭此刻泫然一笑,明明额头鼻尖都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身上伤痕累累,却是能在此刻,笑的这般明媚绚烂,刺挠人心,那明净耀目的一笑,却是看的郦震西恼怒不已。

  “混账东西!你还笑?!不知悔改!!看老子今儿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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