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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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上了贼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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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安公主瞥了眼此刻颓然到不堪一击的小儿子,眼底冷冷的,带着薄怒,“哼!外面一直说我临安公主的儿子如何个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我自是不信,我的儿子顶多是冲动鲁莽嚣张任性,外面又说郦长亭是何等的浪荡下作不学无术,我却是相信了。现在看来,真正错的是我这个做娘亲的!郦长亭在这等时刻还能如此冷静沉稳,还想着让你这个不争气的宽心,你呢?除了发脾气摔东西,你还会什么?依我所见,你的本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临安公主对于自己的两个儿子,一贯都是采取放养的态度,反倒是对于唯一的女儿尽明月要求严格,自小时刻紧盯不曾放松片刻,好在尽龙城自我要求严格,即便临安公主很少过问他的各项课业,尽龙城也都能自觉完成,随着年龄增长,更是颇具大将军的风采气度。

  反观尽余欢就……

  临安公主很少如此严苛责骂尽余欢,却是一开口,字字句句都进了他心底。

  临安公主摇摇头,似是对他彻底失望,“你整日把将军府当做客栈,我也不曾多说你什么,可现在因着你的倏忽,使得反贼有机会陷害我们将军府,你既是对不起整个将军府,也是对不起无辜受牵连进来的郦长亭!而你现在,连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都讲不清楚,你还想去找郦长亭?我问你,见了郦长亭,你要说什么?你又能帮她什么?你自己都已是狼藉不堪的名声了,你现在去了,被好事之人瞧见了,岂不又是在郦长亭不堪的名声上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你是不是也就这般本事能力了?”

  尽余欢抬起头,愣愣的看着自己娘亲。

  眼底,血色逐渐加深浓厚。

  “我……对!我就是这般本事能力了!我就是废物一个!!”尽余欢懊恼的喊着,不论他多么不想正视眼前的一切,却不得不承认,娘亲说的都是事实。

  “余欢,你知道,娘亲不是这个意思。”尽龙城蹲在尽余欢身侧,一时,也不知如何安慰他。

  “娘亲说的是事实,我本就如此!”尽余欢低吼一声,正要抓起地上的一个椅子腿再次扔出去发泄,却被临安公主一声呵斥打住,

  “你再如何不是,也是我的儿子!!这次的事情,背后的人还没现身,你却已经自乱阵脚,你都不曾静下心来分析一下,这面上看着是对付将军府来着,可我们将军府的根基,岂是那些逆反书信就能动摇的?而关于郦长亭不利的流言却是蔓延的比逆反书信还快!说到底,是有人借着将军府的名号吸引火力,真正要对付的其实是郦长亭!”

  临安公主一番话,让尽余欢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

  “娘亲,那是不是要先抓几个在京都散播谣言最多的人,杀鸡儆猴一番,然后……”

  “娘亲办事,不用你提醒。我已派人去抓了几个人回来,虽说他们现在都是紧咬牙关不松口,但只要将他们关起来,不愁引不出幕后黑手。”

  尽余欢脸上的颓然逐渐缓和,长舒口气从地上站起来。

  “娘亲,在有新的线索出现之前,我不会轻举妄动了。”尽余欢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他此刻的改变,临安公主是看在眼里的,看来这郦长亭的魅力还真的不小!

  听龙城讲,昨儿郦长亭在射箭场出现的那一刻,那般的光彩耀目又秀丽清冷的气质,完全不是传言中说的那般。她还是相信龙城看人的眼光的……

  ……

  自郦家离开,才将到了书院门口的长亭,却被等在书院外的一辆马车拦了下来。

  马车的绞纱珠帘缓缓掀开,紫檀的马车瑰丽奢华,鎏金车顶,宝石镶嵌,檀木香气,沁人心扉,绞纱珠帘闪着迷离氤氲的光泽,就连车轮都嵌上了翠色美玉,打磨圆滑在正午骄阳之下,散发迷人光彩。

  长亭寒瞳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拦路虎”,首先映入长亭眼帘的是一只让人呼吸一窒的修长大手。

  手指白皙修长,微微挑起车帘的动作,不知该说慵懒华贵,还是迷醉人心,手背肌肤光洁如玉,即使不去碰触,也能感觉到那丝绒绸缎一般的冰凉感觉。

  顺着这只手,看到它非一般的主人……墨阁阁主肖寒。

  “上来。”他语气听似慵懒,却是毋庸置疑的霸气。

  长亭环顾四周,只有她站在这儿,的确是在跟她说话。

  旋即双手一撑马车踏板,蹭的一下蹦上了马车,连凳子都不用。

  进入马车,车内奢华瑰丽自不必说,长亭却是安然随意的态度,并没有因车内的奢侈华丽而有丝毫被震撼住的表情,只是垂眸一声不吭的坐在他对面。

  马车缓缓开动,长亭正等着他主动发问,可肖寒却趁着马车启动她还没来及坐稳的情形下,扬手将她整个人带到了他身边坐下。

  他的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早有预谋似的,等的就是她上车。

  砰然撞进一个健硕有力的怀抱,长亭此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她是不是上了贼船了?原本在书院的时候,他就没少趁机占他的便宜,现在是在这狭窄逼仄的马车内,他想做点什么,还不是为所欲为?

  如此想着,一时,竟是忘了反抗。

  看着某个小女人低下头皱起眉头一脸深沉的思考表情,肖寒一贯不起涟漪的面庞也不由被她表情融化,暖暖笑意流淌开来。

  旋即执起她葱白揉夷,放在自己掌心轻轻揉搓着,他掌心薄薄的茧子磨蹭着她细腻温暖的手心,激起蓦然酥颤的感觉。

  察觉到长亭揉夷的僵硬,继而又将她掌心贴在自己一边面颊上,寒瞳微微眯起,似是分外享受她掌心的轻柔温暖。

  “以后除了我的马车,不要轻易上其他人的马车了,知道吗?”

  他话有所指,点的自然是她与尽余欢那一出。只是,他每说一个字,身体都愈发靠近长亭一分,语气却是暧昧的轻柔一分,他身上不再有象征身份地位的龙涎香气味,而是提神醒脑的清淡薄荷香气,让长亭瞬间清醒。

  她身子后退,紧紧贴合在马车一侧,“肖五爷如此说,好像你的马车就多么安全似的!我怎么觉得你的马车更像是贼船呢!”

  肖寒清冽寒瞳闪烁一下,手指依旧轻柔捏着她掌心,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细滑如丝绸一般,比女子的手指还要赏心悦目,这双手仿佛会说话,抬起落下,都是万千风华。

  “那我这个贼船能否招到像你这种女贼呢?或者,你可以说我这里是软玉温香地儿,那么你这玉体是否愿意横陈于此?”

  这浪荡不羁的情话,明明该是粗鄙不堪的,可由肖寒口中说出,却是透着说不尽的优雅从容,高贵不凡。仿佛他这张嘴说出什么话来,都是尊贵无比的。

  “肖五爷堂堂墨阁阁主,想要什么样的玉体没有?没事盯着我作何?你是喜欢横陈还是竖陈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长亭此话一出,突然发觉自己是不是被肖寒带着跑偏了?

  肖寒很满意从她口中听到自己想听的话,遂心情甚好的点点头,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绝世五官,优雅与枭野并存。

  “ 我只是询问你一下罢了,何曾说过你一定要奉献你的身体来着?”

  长亭瞪眼无语,论起厚颜无耻,她还不到肖寒的地步。

  肖寒看着她明明瞪眼生气,却又不甘不屑的表情,心下更加轻松,旋即俯身朝她压下。既然她那么喜欢贴在车壁上,他成全她就是了。

  随着他身体前倾,长亭彻底被他和马车车壁挤在了当中,他唇瓣落下,反复轻咬,却都是同一个位置,似是执着的只认这一个地方,直咬的那一处红唇泛起红肿嫣然。既然她的玉体不愿意横陈于此,那就先尝一尝她嘴唇的味道。

  长亭上一世与北天齐亲吻时,那是在漫天飞舞着绯色花瓣的桃树下,北天齐的吻技不知是经历了多少琼玉楼姑娘们的调教,而肖寒……堂堂墨阁阁主,竟丝毫技巧都没有,这让长亭有些不可思议!

  因着思绪回到了上一世,长亭竟是忘了阻止他,任由他的吻反反复复一直在她粉嫩唇瓣上轻咬留痕。

  最后还是肖寒突然松开她身体,像是突然被什么蛰了一下似的,又像是不确定他会做出如此举动,他只是拿起她的手,放在他掌心,再次开口,气息却是说不出的凌乱粗重。

  “将军府的事,幕后还有看不到的黑手在,这些日子,除非必要,决不能离开书院半步。”

  说着,他如同变戏法似的,将一个巴掌大小的褐色锦盒放在长亭手中。

  前一刻还跟她讨论玉体横陈竖沉,对她又亲又抱,这会竟是跳跃到了将军府的事情上,就好像刚才亲她抱她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肖五爷似的!长亭都要怀疑刚才究竟是不是她主动亲了他!而非肖寒轻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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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一对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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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长亭避开他咄咄灼烧的目光,低下头看手中锦盒。

  这盒子一看便是有些年头了,四周棱角都被磨砺的光滑圆润,泛出紫檀渗出的幽幽光泽。只是将盒子调转过来,底部竟是有三个排列成一排的按钮。

  “这三个同时拨开,扔出去之后,会在关键时刻拖延时间保你性命。”他郑重开口,大手握住她手掌,将那锦盒重重包裹在她掌心之中,任由那锦盒冷硬的一面刺痛她掌心,他却不曾减轻力道,似是故意给她施加压力,令她将此事放在心上。

  长亭还想问什么,肖寒突然抬手勾起她下巴,使她不得不直面他绝世面容,“知道的多了,对你无用。你只需明白,无论是在书院,还是在外面,在我心中,你都不仅仅是我的学生。”

  话音落下,他突然俯身在她手背落下轻柔湿润的一吻,这一吻,比之刚才毫无技巧章法的强吻带给长亭截然不同的感觉,更像是在虔诚的渴望着什么,渴望有朝一日能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告诉她。

  长亭低头看看锦盒,再看看他,才将点头,他便快速松开她的手,在马车还在行驶当中,他便飞身跃下,留给她一个颀长桀骜的背影。

  ……

  回到书院之后,看似,外面的世界是与长亭隔绝了开来,但这并不代表那些流言蜚语能随着时间而冲淡,反倒是将她在宫里那七年的遭遇也一并扒了出来。

  说她在宫里的时候,是如何趴在地上吃狗食,学狗叫,过的还不如前国师养的一条狗,即便回到郦家,所作所为也是更加离谱,不学无术大字不识几个,每天就知道骑马寻乐,调戏美男。因着郦家一直不待见这个嫡出长女,也使得一众朝廷官员也跟着议论纷纷,其中更不乏上奏朝廷要以郦家败坏皇商名号这种理由,罢免郦家第一皇商的封号。朝中也渐渐形成一呼百应之势,对罢免郦家第一皇商的议案呼之欲出。

  如此,五天过去之后,因着长亭一直躲在书院内不曾出去,外面的传言更演变成了她已经彻底被郦家抛弃,郦家马上就要将她赶出家门,如此一来,郦长亭是马上连凌家书院也待不下去了,如果往昔那些传言愈演愈烈的话,试问凌家书院又如何能收留长亭?

  郦长亭马上就是一无所有的浪荡女了。

  关于郦家要被朝廷削去第一皇商名号的消息也是不绝于耳,致使郦家开在京都的十几家钱庄也受了巨大的牵连,这两日去排队取银子的街坊百姓几乎要挤破郦家钱庄铄金号的大门。而郦家其他产业诸如酿酒和茶叶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一时间门庭冷落,曾经摩肩擦踵的郦家洛镇酒庄更是一天也不见几个顾客。

  因着此事牵扯的是郦家家事,郦家上上下下早已封口,任何人不得对外透露半个字,郦府这两天也是朱门紧闭,很少有人进出。而就在第五天傍晚,竟然还流传出了七年前郦震西趁着郦长亭母亲凌籽冉眼疾加重之际,将事先写好的凌家地契拿到凌籽冉哪儿,让凌籽冉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写下名字,将凌家地契全都无偿转给郦震西!而凌籽冉一直当那些是普通的银票并未在意,直到临死的时候,还是钱碧瑶跑去凌籽冉面前得意的炫耀,嘲笑凌籽冉是何等痴傻蠢钝,将整个凌家送给郦家竟都不知道!还妄想将凌家的东西送给郦长亭!简直是痴心妄想!

  外面对郦家当初同时娶了两位平妻闹出的笑话,就一直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想当初凌家可是郦家两倍的身家,郦家能娶到凌籽冉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谁知后来竟蹦出一个不知从哪儿出来的钱碧瑶,虽是姓钱的,却是连小家碧玉都算不上,若不是提前怀有身孕,又手段了得,如何能使得郦震西下定决心娶她为平妻?

  如此一来,钱碧瑶娘家都有些什么人也连带着一并被扒了出来,一个坐牢的哥哥,一个开青楼的姐姐,还有一个在边境之地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的弟弟,虽说钱碧瑶跟这些兄弟姐妹们早就断了联系,但一家人的关系便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钱碧瑶想否认也不行。

  ……

  凌家学院内,尽管禧凤对长亭封锁了外面一切消息,但长亭还是有她的办法知道外面的消息。她从书院膳房后门悄悄溜开,已经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都听到了。

  膳房的厨娘活计,最喜欢在准备晚膳的时候说说白天里京都发生的事情,而最近京都众人谈论的焦点自然就是她郦长亭三个字。

  回到院子,长亭隐忍了一路的仇恨在院门关闭的一刻彻底爆发。

  “郦震西!你竟是趁着母亲眼疾加重看不见的时候,如此欺骗她?是你毁了母亲一生!!”

  “钱碧瑶!好一招恶毒的落井下石啊!若不是你跑去找娘亲说了那些话,她也不会当场吐血而死!!”

  “你们这对狗男女!!”

  长亭低声咒骂出声,每一个字,都和着殷红血泪,如锋利无比的尖刀刺在心尖上最脆弱那一点的剧痛感觉。

  娘亲已经病入膏肓,他们竟是连几天时间都等不到,一定要母亲立刻消失在这世上才甘心!好一对唯利是图不得手段的狗男女!

  钱碧瑶更是为了让郦家彻底的放弃他,不惜翻出郦家和钱家所有的家丑出来,只为将这些丑事全都加注在长亭身上,让她背负所有责任,一旦郦家宣布与她不再有任何关系,那么将来她郦长亭有任何传言也就与郦家无关,郦家百年皇商的地位也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一旦将她丢弃,也算是给了朝廷和商会一个交代。

  这一出戏,钱碧瑶的最终目的就是让外人以为郦家是迫于压力不得不丢弃郦长亭!外人看来,一切都是她郦长亭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并非郦家薄情寡义!也与钱碧瑶没有一丝关系!

  与此同时,郦家前厅,当阳拂柳听到郦震西准备对外解除与郦长亭的妇女关系时,脸上表现出大吃一惊的愧疚感来,“老爷,长亭妹妹年纪还小,也是一时失足才会造成现在的结果,倘若现在就与她解除关系,那么离开郦家的她,可如何生活呢?”

  郦震西冷哼一声,冷冷道,“她将整个郦家闹的如此鸡飞狗跳的,她还有脸活在世上?让她在外面自生自灭已经是对得起她了!我还没找她清算她这几天给郦家带来的损失呢!她最好是滚的远远地,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我郦震西面前!!如果不是她,商会那些老家伙如何会一直死死咬着我当年娶平妻的事情不撒口!都是因为她的存在才会如此!没有了她的话,谁还会记得这出?”

  郦震西当年自己好色做出的错事,这会却是厚颜无耻的全都记在了长亭身上。

  阳拂柳忙起身走到郦震西身侧,为他添上茶水,“郦老爷,既然您已下定决心,当务之急便不能再有拖延,时间越长,对长亭妹妹的名声,对郦家商铺的影响都会越大。”

  阳拂柳如此说,表面是替长亭着想,实则却是暗中提醒郦震西,再继续拖下去郦家会少赚多少银子?郦震西此人不仅好色,野心**也超乎常人,郦家每少赚一两银子,那就等于是被对手给多赚了一两银子,他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没有行动?

  郦震西坚定的点点头,在提到长亭时,自始至终,无半分骨肉亲情。

  “我现在立刻去找父亲商议,稍后就正式对外宣称与郦长亭解除一切关系,免得夜长梦多!!”

  “我看你是做贼心虚,想要先下手为强吧!哼!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一声历喝在前厅外响起,姑奶奶带着阳夕山一步步走进前厅。

  阳夕山看向自己妹妹的眼神,说不出的冷漠透彻。

  阳拂柳急忙站离开郦震西身后,正要给姑奶奶请安,却被姑奶奶不耐的挥手制止,

  “拂柳,过几天你不是还要回到书院去吗?你的功课可都准备好了?到时候别再不到三个月又被退了回来!郦家的家事你还是少搀和的好!长亭的事情你也帮不上任何忙,你只要少说几句,就是给你那损人利己的娘亲积德了!”姑奶奶一番话,说的阳拂柳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姑奶奶素来不喜欢阳拂柳,虽说阳拂柳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让人觉得那般完美优雅,但她就是太完美了,完美到不真实,甚至有时候是面面俱到到矫情的地步了。明明是十几岁的青葱少女,待人接物却比成年人还要周到有度,那双眼珠子也是时刻转着,察言观色细致入微,就好像每说一个字,每做一个动作,都是经过事先精密的安排演练似的,看不到一丝真实的存在。

  反观郦长亭,姑奶奶看到的是她在落寞无助时的倔强和坚韧,是苦中作乐时的沉寂冷静,是面对泣血如歌的回忆时的隐忍和成长。

  有长亭的真实和阳拂柳的看似完美一比较,究竟谁才是腹中有鬼的那一个,姑奶奶这双眼睛自是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这几天,阳拂柳不是围着郦震西打转,就是送参茶热粥去给郦宗南,明知郦震西和郦宗南素来嫌恶郦长亭,阳拂柳这会偏往二人身前凑,这不摆明了让他们在心中比较阳拂柳如何好过长亭?

  这等心思,真是狠毒。

  阳拂柳在郦家十五年,还没有谁如此说过她,当即无措的退到角落里,双手绞着,一边委屈的摇着头,一边怯怯出声,“姑奶奶,其实……其实拂柳自始至终都是含着感恩戴德之心住在郦家。拂柳在郦家十五年,郦家一直当拂柳是自家人,从没有亏待拂柳半分,更不曾拿拂柳当质子看待。这些恩情,拂柳永记心中,拂柳时时刻刻想的就是能为郦家排忧解难,能在郦家用的着拂柳的时候,尽一份绵薄之力。拂柳从未想过……如此做,会让姑奶奶误会什么……拂柳,真的是一心一意为了郦家的……姑奶奶,请您相信拂柳,更不要因为拂柳刚才的话就误会拂柳容不下长亭妹妹,其实拂柳一直当长亭妹妹是亲妹妹一般疼爱,即便曾经被长亭妹妹打了一鞭子,拂柳也不曾怪过她半分啊……”

  “拂柳,当天你不是晕倒了吗?如何能确定就是长亭打了你?既是无凭无据的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否则,你这跟外面那些散播流言的有心之人,有何区别?”阳夕山上前一步,开口说道。看向阳拂柳的眼神说不出的清冷淡漠,纵使他一贯就是严肃老成的性子,但是今儿却是明显带着一丝责备的态度。

  不知何时,阳夕山心中天秤,偏向了郦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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