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 第71节

  他沙哑着声音道,“小长亭,你可知,在西域,女子跳舞的时候后为何喜欢露出脚踝,为何要光着脚在地毯上翩翩起舞?”

  肖寒说着,忽然将她纤细脚丫放在胸口的位置,如此一来,倒像是真的她踹到了他胸口似的,可实际上是,她根本就动弹不得,任由他此刻左右摆布罢了。

  “我怎么知道西域舞娘跳舞是个什么样子?哪里比得过你墨阁阁主见多识广,经常往来中原大陆割过,见多了绝色美人儿,莫说是赤脚光着脚踝的,就是一丝不挂的想来你墨阁阁主也是见了不少吧!”

  长亭此刻并未察觉到,自己说这话时,语气带着一丝酸溜的味道。

  “见过的虽然多,但都是礼仪上的往来,但真正能入我心的,也就只有……这一只。”他指着她脚踝,此刻他宽大掌心包裹着她莹白脚掌,像是捧着至真至宝。

  “在西域各国,男子最是崇拜少女的脚踝,因为那是与男子的命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之处。来回扭动时,更似蛇的蜿蜒而动,蛇又是塞外多数部落的图腾,而蛇在解梦之中,也有男子命根的象征,所以……”

  话音落下,他再次将她脚踝放在自己胸口。

  长亭听的已经是面红耳赤。

  这个混蛋!他自己阅女无数也就罢了,到她面前显摆什么?

  “你松手!松开手!”长亭越想越来气,遂抬起另一只脚踹向他胸口位置。

  上一世,她学别的不行,但学拳脚功夫却是一点就通,此刻对付肖寒,更是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来。专门朝着他穴道踹去。

  “踢吧踢吧,反正我是不会松开了,别说你这脚踝,还真的像是灵滑的小蛇一样,看来那些比喻也的确恰当。”他自说自话,看向她的眼神,此刻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肖寒!你真是个混蛋!明明是墨阁阁主,又是书院的院士,却是逮着我这个无辜的学生放肆调戏!你以为你是谁?!因为你身份尊贵我郦长亭就要任你摆布?我就要怕你了吗?!”

  长亭喊着,一拳朝他面颊挥去。

  某阁主两只手都忙着,各自抓着她一只脚踝,此刻只能躲避她的拳头。

  砰的一声,粉拳落在肩膀,他皱了下眉头,知道自己真的惹恼她了,遂松开双手,在她再次爆发之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轻柔细雨道,“小长亭,看在我跋山涉水的赶过来,让我安静的抱着你,听你说说话,足以。”

  他的声音突然多了丝丝疲惫,倒真的像是经过长途跋涉来到这里的。

  “我哪有不让你安静,是你自己总是动手动脚的。”

  “那好,我不动手动脚了,你就让我抱着行了。我听你的,还不成吗?”肖寒满意的点点头,抱着她,不再说话。

  长亭意识到自己画了一个圈把自己绕进去的时候已经晚了!该死的肖寒!每次在嘴皮子上都赢不了他!总是被他言语和行动上,占了双重便宜。

  见她鼓着腮,瞪着眼,明显在生气,他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每次抱着她的时候,都会有一种难言的安心释然的感觉,仿佛之前所有的伤痛过往和血流成河的画面,都会在她清冽淡然的气息中逐渐淡了血腥和算计的味道。回归最单纯时的情感寄托。

  他一早便看出,郦长亭不是那种时刻需要他保护和教导的少女,但她却是需要更多人的认可,长亭不曾知道,这一世,第一个认可她的人便是肖寒。

  只是,她的心门总是紧紧关闭,从眼神到心灵,到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有着她自我封闭的深深痕迹。他看不懂她,看不懂为何她为何会一面沉稳冷静胜过万千男儿,另一面又躲避真实的情感,连她自己都不想看到她内心真情实感似的。

  越是如此,他越是想着打开她的心,与他的心灵合二为一。

  肖寒抱着她,抱的越久,越是不舍得松开。

  等了十多天,他来回边关,七八天的时间都在路上,到了关外更是马不停蹄的处理积压的一众事物,赶回来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不会为情所动的怪物,无情无欲,无牵无挂。这才是真正的他。可遇到了郦长亭之后,所谓情爱,所谓牵挂,全都毫无保留的寄托在她身上。

  他不知这算什么?是好奇?还是源于她往昔表现的惊艳,亦或者是他心底唯一的一丝柔软不经意的被她触碰到,他只知道,自己此刻,已不是那个为了墨阁和飞流庄可以付出一切放弃一切的怪物,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肖寒。

  所以,他可以放任她的成长成熟,不必每天将她带在身边,她可以长成参天大树,而他也必定会加快前进的脚步!他们会是并肩而战,而不是一味单方面的付出。

  他不会自私的要求她坐到什么,放弃什么,只要她安全无恙,所有一切,他都容忍。

  长亭在肖寒怀里,由最初的别扭到逐渐适应,心里暗暗骂着自己在肖寒这里竟是讨不到一丝便宜,还要被他抱着占便宜,身后,却是均匀的呼吸声。

  “肖寒……你不会是睡了吧?”她低声咕哝了一句。

  真是可以他!这样也能睡着?

  既然他睡着了,她不就可以趁机离开了吗?想到这里,长亭身子动了动,想从他胳膊桎梏中离开。

  “你在这,我才能睡着,你一走,我睡着还有何意义?”磁性靡靡之音在身后响起,长亭身子一怔,再次落入他怀中。

  “肖寒!你不仅是个登徒子!还是个花言巧语的大混蛋!”长亭气的抬手狠狠拍了床铺一下,该是经历多少女人身体的洗礼,才能练就他今天这般刀枪不入的甜言蜜语呢?这要是一般的女子,因着他说的这些话,再加上他的身份,只怕早就投怀送抱了!

  也不知……

  “也不知你是用这些甜言蜜语哄骗了多少无知少女!哼!”

  心里想的什么,突然忍不住说了出来。

  话一出口,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长亭一想到肖寒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样子,便觉得没什么不妥!她这是说出了事实罢了!

  “你是吃那些无知少女的醋了?嗯?!”最后一个字,明显上挑的音调,却是好听的让人心跳加快,尤其是听到他说自己吃醋,长亭更是恨不得一拳落在他眼睛上,给他一个青眼才好。

  “呸!你承认了吧!”不知怎的,这一刻她心下莫名不爽莫名烦躁,明明猜中了应该高兴才是,他怎么就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肖寒却是轻叹口气,对于她的误解,似是不知如何解释。

  终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心思和情感的唯一。

  “我承认什么?子虚乌有的事情,都是你在说,我若有那么多,还用得着长途跋涉的过来只为了见你一面?”他笑着开口,眼底虽有无奈,语气却满满都是宠溺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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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五章 一场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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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长亭低下头不知想什么想的出身,肖寒松开手臂,认真看着她,“是不是刚才钱碧瑶又给你下了什么套?”

  他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了如指掌,自是明白郦家那些个龌龊事。钱碧瑶那般狠毒算计之人,平白无故的找上她,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了。

  长亭回过神来,想了想,如实道,“关于我与古唯离的婚约,如何推掉婚约,我自是有法子,但后天的腊八节,钱碧瑶却是打着郦宗南和郦震西的名号,要在晚宴上宣布我与古唯离的婚约,呵……到那时,我随时死了不过是应验了古唯离命主孤煞的命理罢了,一般人都不会联想到钱碧瑶身上。所以,那是一场鸿门宴。”

  之前,钱碧瑶还忌惮她娘亲留给她的一切,忌惮她皇上义女太子义妹的身份不敢动她,但说到底,在中原大陆,这种义女义妹比比皆是,皇上心情好了,一次认个十个八个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而且,说到底,皇上和太子的面子都是给她娘亲凌籽冉和外公的,现在他们都不在了!自然也急不得她这个义女义妹了。

  “这么说,我应该想方设法的阻止古唯离出现在晚宴上?”肖寒立刻明白她想要的结果。

  长亭眨眨眼,“你想帮我?”

  虽说肖寒在她心里有登徒子的成分,但说到底,从她进入书院开始,肖寒帮了她很多忙。

  “愿效犬马之劳!”肖寒突然很正规的做了个抱拳的动作,那棱角分明的五官,炫彩流光的眉眼,此刻燃着赤城的光芒,竟是让长亭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肖寒很无奈的瞥了她一眼,“我多年不需对人抱拳作揖,如今对着你这般,你倒好,竟还笑的如此没心没肺。”

  “呵呵……阁主,院士,你如此模样,我觉得你像是我的手下似的!我可请不起你,不怕倾家荡产吗?”长亭笑的有些不能自已。

  肖寒回味着她的话,唇角笑意加深,

  “如果我说分文不要,都是心甘情愿的为你呢?你会不会感动?”肖寒笑着问她,却在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幽寒芒时,迅速抹去眼底失落,转过身后,声音多了一丝暗哑,

  “其实,你只要在书院安生学习,便是对我的报答了。”他自圆其说,其实是不想吓到她。看她刚才那警惕的眼神,分明下一刻就要说出“无功不受禄”这句话来,他自是要在她撇清之前找到合适的借口了。

  “如果你能在腊八节那天阻止古唯离前往书院,我就有法子让晚宴变成一出闹剧。”长亭意味深长道。

  肖寒微怔,看着她眼底闪烁的自信光芒,他忽然发现,自己是越发看不透她。若是稍有大意,是否就会与她错过呢?这绝非他想要的结果。

  他知道她之前囤积了大量年货,因着过年的时候,京都各大府邸都会大批量采购各种年货,看似繁复纷杂,她却有一套规整理顺的法子,给张家司徒家还有尚家都发了帖子,将年货的产地数量以及年份都写得一清二楚,因着司徒老将军带头,自是一呼百应,她没有从散入手,而是瞅准了京都的世家大户,要知道光是司徒府一家就顶的上几个村镇的采购量。而因着她之前给张道松画了联排轮滑的图纸,还帮尽明月找到了宫中急需之书籍,而且张家和尚家也在歌舞坊的生意上得到了她的点播,找到了隐匿多年的传奇舞娘教授歌舞,这个人情,自是都愿意还她的。

  看似不起眼的年货生意,却是为将来的合作打下了良好基础。

  一旦这一次,司徒府等一众府邸认可了她的经营手段,那么以后想发展别的合作,自然是轻而易举了。

  他没想到的,她竟是有如此头脑和魄力。

  肖寒自是不会知道,上一世,长亭经常混迹琼玉楼和京都一众饮酒作乐之地,曾偶尔见过隐匿的传奇舞娘蕙娘和甄娘,自是毫不保留的介绍给张家和尚家,至于那些书籍,所谓高手隐于民间,她也是上一世闲来无事随便逛着才发现了一个卖书的好去处,推荐给尽明月,自是不在话下。

  这些,都是为了她将来所走的每一笔打下坚定的基础。

  “所以,你是凑足了还给古唯离聘礼的银两了?”肖寒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长亭挑眉,瞪了他一眼。

  “看来是什么事也瞒不过你墨阁阁主了!连我收了聘礼收回本钱你都知道!算你狠!”

  她的确是将之前花出去的聘礼都收回来了,不仅如此,还小赚了一笔。只是接下来,她要筹集一百万两干一件大事。

  “如此我就放心了,实在不行的话,我都想好是先断了古唯离左手还是右手了!”他呵呵一笑,语气云淡风轻。仿佛断手断脚这种话,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实在是稀松平常。

  长亭撇撇嘴,忽然发现,自己与肖寒之间,从警惕到如此融洽的谈话,之间似乎没有多少过渡,这并非她想要看到!重生一世,她早已决定,此生此世,断情无心。

  ……

  两天后,郦府

  民间有一首童谣唱的是: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这朝廷商会之间过腊八节,更是趁着年前走动走动,也为来年的合作打下基础。而郦家除了是皇商,更是京都商会的领头人,虽说黄贯天与京都四大商贾世家都是对郦家商会会长的位子虎视眈眈,但是面上,却都懂得做样子配合演戏。

  因此,每年的腊八晚宴都是看似和乐融融亲如一家,再加上今年又是在郦府举办,因此更是热闹不已。

  眼看天色暗了,钱碧瑶如一只花蝴蝶一般穿梭在人群中,与相熟宾客打着招呼。

  她今儿俨然是郦家主母,一身明艳烟霞色长裙,趁着婀娜身姿窈窕纤细,头上戴着的是她压箱底的十二宝金钏发髻,纯金打造,重九量。但是手工就打造了三个月的时间,消耗磨损的金子也有几两重,更别说上面镶嵌的五彩斑斓的各色珠宝。这九两金发髻还是她生下郦泰北之后,软磨硬泡了一个月,郦震西才答应给她打造的,她一直不舍得戴,只在郦泰北百日宴的时候戴过一次,这一晃便是十八年过去了。

  原本她今晚应该戴那套羊脂白玉的首饰的,虽说成色比不上凌籽冉留下的那一套,但好在工艺精湛,却被郦长亭那小贱人半路截胡!想到之前自己搭上的那套首饰,还有在碧水楼一顿吃掉的一千二百两饭,钱碧瑶就心肝抽动的疼着。

  今晚!她一定要将之前的加倍讨回来!全部讨回来!!

  钱碧瑶与一众商贾夫人随意聊着,有夫人好奇的问着她,

  “大夫人,郦三小姐呢?不是还在书院吧?”

  钱碧瑶脸色一僵,看似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那孩子,脾气倔的很,说是在书院收拾东西呢,要晚点过来,倒是无妨,我等等就是。”钱碧瑶这般委曲求全的模样,看在众人眼中,自然全都是长亭的不懂事和任性妄为了。

  “这是什么话啊,她是郦家嫡出长女,如今你的梦珠又不在身边,她不是应该多多陪在你身边的吗?这种场合来晚了自是不合适的。”其中一个贵妇人不满的咕哝了一句,其他人或是点头附和,或是沉默以对静观其变。

  “快别这么说,其实梦珠的事情,也不能全怪长亭,或许,她心里有了疙瘩,一时半会的解不开,她是孩子我是母亲,如何能与小孩子一般见识呢,是不是!”

  钱碧瑶三言两语的便将众人引上套,这一句不能全怪长亭,那就摆明了说郦梦珠会出事,就是跟长亭有关,后面还说不跟长亭一般见识,自然是说长亭在郦家的任性跋扈不知轻重了。

  围在钱碧瑶身边的虽然都是一些普通商户的夫人,真是还有跟她一样身份的平妻或是妾室,但钱碧瑶就是懂得钻空子,不浪费任何机会抹黑长亭。

  “唉,这谁家没有个嫡出长女呢,却也不见如此嚣张跋扈的呀!啧啧,大夫人,还真是为难你了!也就是你这般心宽之人才能承受得住,要是换成我呀,早就气的将她赶出去了!”又有贵妇人不屑出声。

  钱碧瑶不由得瑟缩下身子,看起来甚是担心,“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张夫人,这话若是被我家老爷子和老爷知道了,我……我可有大麻烦了。”

  钱碧瑶故意搬出郦宗南和郦震西,就是为了加深众人的误会,她此刻表现的越是小心翼翼越是难为,看在众人眼中,郦长亭就越是目中无人飞扬跋扈。

  钱碧瑶已经想象到,待会郦长亭来了,这些人都会用怎样的眼神看着她,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她想起来就觉得兴奋,解恨。

  “大夫人真是说笑了,大夫人在郦家位高权重,更是未曾嫁入郦家就怀有身孕,此等宠爱,如何能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就能撼动你的位子的?大夫人莫不是嫌郦长亭给你准备的暖炉还不够多?”蓦然响起的一道声音,清脆犀利,听起来颇有几分飒然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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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六章 诡异晚宴,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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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响起的声音,嘲讽意图明显,钱碧瑶脸色一寒,竟是四大商户的李家夫人。

  李家夫人素来以快人快语出名,说话就跟炒豆似的,别人说一句,她早就噼里啪啦的说了十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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