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诸天影视当皇子 第449节

  赵怀恩是想娶张好好的,现在没名没分的,让张好好住进他家更不合适,所以他沉默了一下,转头看向张好好:“张娘子,你觉得呢?”

  “妾身听您和殿下的。”张好好自然乐意跟赵盼儿作伴,毕竟赵盼儿可是未来的王妃,能跟赵盼儿打好关系,绝对有益无害。

  “那就多谢家主了。”

  赵怀恩没跟赵客气,微微行礼后,便带着张好好出了门。

  看着门口停着的马车,赵怀恩开口道:“张娘子,我派人送你回双喜楼收拾一下平日的穿用,等安顿好,我再带你去教坊司,你看可以吗?”

  感受到在池蟠哪里都没有得到过的尊重,张好好又是一阵感动,重重点了点头。

  下午,教坊司。

  张好好和赵怀恩刚从马车下来,便见教坊司主官,教坊使元长河领着几位官员朝他们走了过来。

  张好好当即恭敬一礼:“见过元使尊。”

  元长河一脸和蔼的摆了摆手,说道:“张娘子,这位是我们礼部的阮郎中阮大人,软大人是专门为你的事情来的。”

  “张好好见过阮大人。”

  “张娘子不必多礼。”

  阮郎中一脸客气,随后看向赵怀恩,态度恭敬道:“下官礼部郎中阮荣轩,见过赵长史。”

  “认识我?”

  赵怀恩跟礼部的官员没什么交集,礼部官员中认识他的人不多,之前他只是让人去打了声招呼,倒是没想到对方会认识他。

  “去年韩王殿下寿辰,下官有幸见过您一面。”

  赵怀恩嗯了一声:“劳烦你亲自跑一趟了。”

  “何谈劳烦,能为赵长史办事,是下官的荣幸。”阮荣轩说着,转头看向身边的差吏,从其手中拿过了一个木盒。

  “张娘子,这里面是你的脱籍证明和户籍,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再是教坊司的乐伎,而是脱了籍的良民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张好好激动的接过木盒,双手都有些颤抖,她一直想要脱籍,在这一刻终于实现了,从现在开始,她,张好好,再也不是贱籍乐伎,而是真正的良民了。

  看着激动的张好好,元长河脸色变了变。

  他作为教坊司的教坊使,隶属于礼部,对自己的上司阮荣轩还是有所了解的,阮家在东京虽算不得豪门大族,算也是上得了台面的官宦之家。

  对于给张好好脱籍,就是阮荣轩张张嘴的事情。

  可阮郎中却亲自来了,而且对张好好还那么客气,对张好好身边的那位赵长史更是恭敬,他瞬间就明白,张好好应该是攀附上了这位赵长史了。

  虽然元长河并不清楚这位赵长史是什么来头,但能让阮郎中如此恭敬,不用想也知道是为大人物,这让他有些悚然,同时也很庆幸。

  庆幸他一直很看好张好好,对张好好十分宽容,没有针对过她。

  阮荣轩没有注意到元长河的脸色,又从身后的一个仆从手中拿过了一个木盒:“张娘子,这里面的是你身边侍女的卖身契,你收好。”

  “多谢阮大人。”

  “张娘子不必客气,这些都是赵长史吩咐的。”

  听到这话,张好好不由得一愣,随后满脸感动道:“赵长史,谢谢您!”

  张好好实在没想到赵怀恩会考虑的如此周全,连她身边的侍女都想到了。

  那些人都跟着她很多年了,如果可以的话,她自然也想帮她们从良,只是她的侍女都是教坊司的人,她对她们并没有放良的权利。

  赵怀恩摇头笑了笑,看向阮荣轩,本想客套几句告辞的他,突然想起赵对礼部也有些计划,遂笑道:“明日我做东,阮大人可有空闲?”

  “有的有的。”

  阮荣轩大喜,眼前这位可是韩王的左膀右臂,现在赵怀恩相邀,他就是没有也得有啊。

  “那就下值之后,我在悠然居恭候阮大人。”

  恭候?

  他一个五品的郎中,哪敢让三品的王府长史恭候。

  阮荣轩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下官一定准时拜访大人。”

  赵怀恩点点头,看向元长河:“元使尊,你是教坊司的教坊使,凡事你多上上心,教坊司的女子虽是贱籍,但她们也是有血有肉,有尊严的人,若再闹出乱子,你下次可就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因为沈如琢的事情,教坊司被查了一遍,虽然元长河没什么大问题,但小毛病却不小,也就是教坊司只是韩王府出手的一个由头,否则元长河根本不可能安然无恙。

  元长河心头一颤,赶忙行礼道:“是,大人的话,下官谨记。”

  “赵长史,元使尊其实挺好的。”张好好帮元长河说了句好话,然后顺势狐假虎威地对元长河笑道:“元使尊,以后还烦请你多照顾照顾我在教坊里的姐妹们。”

  “一定一定。”

  此时此刻,元长河对待张好好已经不是客气,而是恭敬了,同时还有感激。

  赵怀恩懒得搭理元长河,朝阮荣轩拱了拱手后,对张好好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第398章 太祖一脉不安分

  安业坊。

  赵怀恩带着张好好进门,就看见宋引章兴匆匆的跑了过来,在她身后跟着款款而行的赵盼儿。

  “好好姐,听盼儿姐说,你脱籍了?”宋引章一脸高兴地的问道。

  对于脱籍此事,张好好也很高兴:“嗯,我现在不再是教坊司的乐伎,是良籍了。”

  宋引章替张好好感到高兴,一把抓住她的手,欢喜道:“太好了,恭喜你好好姐。”

  说着,她回头看向赵盼儿:“盼儿姐,等三娘姐回来,让她做一桌好菜,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是该好好庆祝一下。”赵盼儿点点头,对张好好道:“恭喜啊。”

  看着赵盼儿的脸上的笑容,张好好总觉得她说的恭喜,跟宋引章的恭喜不太一样。

  “多谢王妃,今后要打扰您一段日子了。”

  以前的赵盼儿只是茶坊女掌柜,现在赵盼儿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张好好自然不可能用以前的态度对待赵盼儿,明显恭敬了许多,而且恭敬之中还带着些许拘谨。

  对于这种情况,赵盼儿自然不会喜欢,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尽量用言行让张好好放松下来。

  “你可谢不着我,帮你脱籍可不是我出的力,你要谢也该谢赵长史才是。”

  张好好闻言,下意识抬头看向了身旁高大俊朗的赵怀恩,心头没来由的悸动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俏脸和耳根有些微微发红。

  赵怀恩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他看着赵盼儿一脸玩味的笑容,颇为无奈的笑了一下:“王妃,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看来你真是跟家主学坏了,对了,家主人呢?”

  “方才崔内侍来了一趟,殿下进宫去了。”赵盼儿说着,看向张好好,调笑道:“对了,殿下说,他会帮你们求一道赐婚圣旨的,恭喜你啦,赵夫人。”

  “啊?!”

  张好好人都傻了,她本以为赵怀恩说给自己名分,只是说说而已,却不想赵竟然会去求圣旨赐婚。

  且不说张好好震惊,就是赵怀恩也有些意外。

  一时之间,两人都颇为动容。

  另一边,赵一边跟着内侍往皇宫走,一边问道:“崔公公,父皇突然急召本王有何事?”

  “回殿下,老奴出宫前,陛下召了皇城司和殿前司的几位大人觐见,想来是因为帽妖案一事。”

  最近几日,东京城不算太平。

  一共有两件大事,一件是赵在清理东京城中的人口贩卖组织,另一件自然就是帽妖案。

  前者动静很大,几乎调动了大半个禁军,不过因为是抓人贩子,所以并没有引起东京城百姓的恐慌,反而让大家拍手称快。

  后者,主要是皇城司和殿前司在查,且皇城司还抓到了一名疑似帽妖的罪犯,可依旧有“帽妖”为祸,搞得京城里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赵了然的点了点头,跟着内侍直奔他爹所在的垂拱殿而去。

  刚到垂拱殿外,就听到殿内的赵恒在大发雷霆,没一会,便见到几人从垂拱殿中退了出来。

  出来的是两方人马,一方是皇城司的雷敬和顾千帆;另一方则是殿前司的副都指挥使、都虞侯和崔指挥。

  双方气氛冷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不过见到外面的赵,也都客气地打起了招呼。

  “殿下。”

  “韩王殿下。”

  赵回应的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内侍进了垂拱殿。

  皇城司和殿前司的双方,则都是态度恶劣的瞪了对方一眼,然后一前一后的离开了皇宫。

  赵刚进垂拱殿,便感觉到了殿内的气氛压抑,所有的内侍宫女都是微微颤颤,小心翼翼。

  坐在龙案前的皇帝老爹余怒未消,眼神中还残留着不满与怒气,见到赵进来,当即就抱怨起来。

  “真是气死朕了,一个两个都是废物!”

  “父皇,可是因为帽妖案?”

  “嗯,你最近也在追查案子,对帽妖案也有耳闻吧。”

  “听说过一些,听说原先是在外地,最近来了京城,不过都是装神弄鬼的把戏而已,儿臣相信皇城司和殿前司很快会将一干人等缉拿归案。”

  赵恒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朕虽信奉道教,但不代表朕昏聩,帽妖一事,必定是有人兴风作浪,故意为之。”

  这些年,他虽然极力推崇道教,但这帽妖一案,明显是有心人利用他信奉道教之事,故意搞出来的。

  毕竟,好歹也当了二十多年的皇帝,赵恒还不至于这点阴谋都看不出来,只是帽妖案一开始在地方上,所以他没有在意而已。

  可谁曾想,地方上的官员不仅没有侦破帽妖案,还让这所谓的帽妖闹到了东京城来恶心他,更重要是的,皇城司和殿前司还没有什么收获,这就让赵恒很不满意了。

  “朕命皇城司和殿前司联合调查此事,可始终都没有实质性的收获,让朕十分失望,如今帽妖三番五次的兴风作浪,实在可恶,所以朕想让你去调查,皇城司和殿前司在明你在暗,全力调查此事。”

  “父皇,儿臣手上有案子,东京城的地下人口贩卖组织规模庞大,并非一朝一夕……”

  赵恒打断道:“你手上的案子先放一放,先查帽妖一案。”

  “查帽妖一案,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父皇,您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对于赵总是找机会跟自己提条件的事情,赵恒已经习惯了,直接问道:“什么条件?”

  “写一份赐婚圣旨。”

  “赐婚圣旨?”赵恒一愣:“朕不是给你和赵盼儿赐婚了吗?”

  “不是我,是赵怀恩,儿臣王府的长史。”

  “你倒是对你手下人挺好,赵怀恩看上的,不会也是商户之女吧?”

  对于赵怀恩,赵恒并不陌生,毕竟赵怀恩在大宋替赵搞的产业,有一份流入了他的私库。

  每年近十万贯的钱财收入,让赵恒对赵怀恩眼馋不已,一直想把赵怀恩收为己用,却不想赵怀恩认定了赵,无论怎么利诱都没能得逞。

  对此,他一直颇有几分怨念。

  赵摇摇头:“那倒不是,是刚刚从教坊司从良的女子。”

  “又是贱籍从良的女子?”

  为什么要说又呢?

  因为不管是他的皇后,还是赵的王妃,都是贱籍从良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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