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虽然我不用去，但是却可以利用一下。”王铁锤笑了笑说道。
“吃饭吧，吃饭吧，先别聊了。”
“对对对，吃饭吃饭，先吃饭。”
……
“咚咚咚！”
“铁锤在家吗？”外面易中海的声音响起。
王铁锤他们吃完了饭，正喝茶聊天儿呢，外面易中海来了。
“在家，在家，刚吃完饭，一大爷屋里请，今儿东旭哥给我捎信儿让我在家等着，要不是今天下班晚，饭晚了点儿，我就过您那边去看看了。”
王铁锤热情的很，虽然这俩人恨不得一转身就捅对方百八十个透明窟窿，但是正面的时候，却都能笑的是如此的自然。
“不用，不用，反正我也是吃完了饭，没什么事儿，走动走动就当消化了。”易中海笑着说道。
“一大爷您坐，您坐，喝茶，喝茶。”
俩人聊了一会儿，易中海步入正题了：“铁锤啊，后院儿老太太岁数不小了，说句不好听的，有今儿没明儿的，就想吃口好的。
咱们院儿呢，也就你有这能耐，所以我这就求到你这里来了，咱不看别的，看在老太太那么大岁数的份上，给老太太弄点儿肉吃。
鸡鸭鱼什么肉都行，你放心，如果有人因为这个打搅你，我帮你拦着。”
呵呵，你拦着？你拦着可不是像二大爷那么拦着了，二大爷那是真拦，你这拦，说不好听点儿都不如守门员，海参吃着，工资赚着，守门是副业，纯粹就是意思意思得，出工不出力。
就你拦着，那是信不了一点儿啊。
“嗨，一大爷看您说的，要是能弄我还能不给您弄了？别说老太太想吃，就是院子里的，我也义不容辞啊。
可是这不是弄不到嘛，前一段时间给二大爷弄那么多，已经没地儿弄去了。
不过一大爷，我这儿倒是有个消息，明天颐和园拉网捕鱼，抓上来就卖，先到先得。
我正想告诉院儿里一声呢，您要是有时间，还不如去那儿想想办法呢。”
王铁锤想了想，直接把这个小弟告诉易中海了。
“真的？”
“真真的！一大爷您看咱是现在开个全院儿大会，还是我挨家通知一声？”王铁锤问道。
“天儿这么晚了，又这么冷，就不开全院大会了，通知的话，有几家你通知不到，我跑一圈儿吧。”
易中海把这个活揽了下来。
“那感情好，不过一大爷这话您说的可就不对了，怎么着也不能让您一人儿跑啊。
这么着，我通知前院儿，您通知中院儿，柱子去一趟后院儿，别和许大茂斗嘴啊。”
王铁锤说完，站起身来。
“他还能不和许大茂斗嘴？于丽，你跟着去一趟吧。”李秀莲拿起大衣递给了王铁锤。
说完，王铁锤就出去了。
中院儿……
中院儿去了咱们两家和贾东旭一家还剩几家了？而且都在中院儿，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亲戚远的香，邻里筑高墙。
这住的近了，今儿你家晒的干菜刮我家来了，明儿我堆煤占你家门口了，或者是你种花盆里的豆角招虫子了，把我那两棵黄瓜秧祸害了……
多多少少有点儿矛盾，倒是王铁锤和何雨柱家，和别人家没那么多矛盾。
一来是两家把正房三间、两间耳房全都占了，和谁都不是邻居，东厢房和西厢房还隔着月亮门呢，谁也不占谁。
二来是两家地方都够用，何雨柱家还有一个菜窖，这菜窖可不是中院儿所有人家的，是何雨柱自己的。
何王两家的冬菜：土豆、白菜、萝卜……
之类的，全都放在这里面。
当初何大清刚走的时候也不是没人想占，王铁锤直接弄了一车白菜怼到了里面，门一锁，钥匙往家里一挂。
那时候王铁锤那叫一个嚣张，那话儿怎么说来着：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对手。
满院儿就没人敢惹，这菜窖没成为公共的，慢慢的也就没人惦记这菜窖了，现在放什么都宽敞的很。
所以那些邻里纠纷，都和王铁锤，何雨柱无关，在中院儿表面上他们俩反倒是最和气的。
刚才易中海不是说了吗？有几家王铁锤通知不到，那意思是王铁锤人缘儿没那么好，王铁锤立刻让他通知中院儿。
要知道，他家中院儿有那么一两个和他关系可没有那么好呢，一大爷怎么了？
一大爷又不是一手遮天，人不在轧钢厂的，谁管你一大爷啊。
王铁锤出去了，何雨柱也跟着往外走：“一大爷，我去通知后院儿了啊。”
“柱子，等我一会儿，我跟你过去。”于丽说道。
“放心吧媳妇，我肯定不跟许大茂那小丫的一般见识，你就在家待着吧，外边儿冷着呢。”何雨柱保证道。
于丽白了他一眼：不和许大茂一般见识？谁信啊，你这就说人家小丫的了。
第145章 你就说是不是一条吧
易中海看这情况，也不能多待了，连忙起身出去通知中院儿了。
在门口想了想，先去贾东旭家吧，然后去通知。
有贾东旭家配合，这事儿倒是好说，按道理说这事儿是好事儿，但是坏就坏在那边的鱼捞出来的肯定不够用。
知道的人越多，不够分的可能就越大，通知倒是好通知，关键是通知以后，你怎么确定他不会通知别人。
这也就是所有通知都用腿儿着，要不然一个朋友圈儿下去，第二天颐和园都能堵满。
后院儿不用说了，许大茂不缺那一条鱼，聋老太太不可能买，二大爷没人需要他通知，剩下几家想要通知别人走过中院和前院儿，肯定不能去。
前院儿倒是好溜出去，但是这群人比较三大爷化，基本上被三大爷薅的，耳濡目染之下，都差不多。
王铁锤通知完以后，和他们说明了利害关系，他们立刻就在三大爷的带领下互相盯防了，准备明天天不亮就去颐和园那边排队。
今年能不能吃上鱼，就看这一下的了。
反倒是中院儿，有贾张氏这样的，也有不怕易中海的，最是难弄，如果消息泄露，那和通知前院儿的王铁锤、通知后院儿的何雨柱可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得益于三大爷的盯防，再加上易中海跑了一趟前院儿，给了三大爷五毛钱帮忙，中院儿的人并没有泄露消息。
……
第二天一大早天不亮，众人就互相吆喝着准备去颐和园儿排队了。
李秀莲也起来了，王铁锤本来不想起来的，他已经准备好鱼了，根本就不用和他们一样起五更爬半夜的。
不过，不管是李秀莲也好，于丽也好，对买鱼都有着极大的热情，都准备过去看看。
既然她们想去，那就去呗，反正王铁锤是不去。
“柱子，你一会儿去供销社买点儿烟酒糖茶什么的，你老丈人再怎么说也是你老丈人，不好不去看看，和于丽商量一下。
准备两份，一份去你老丈人家，一份去农村舅丈人家，人家那是真当你媳妇是亲戚，既然把你当亲戚，那就当真正的亲戚一样处着。”
王铁锤说道。
“知道，知道，我先去带嫂子她们排队，等排完了队，我就去买东西。”
何雨柱说道。
……
他们都走了以后，王铁锤自己在家，满院子里也没剩几个人了，除了老头老太太，就剩下几个孩子了。
王铁锤往外一走，西厢房的棒梗“嗖”一下就窜了出去，王铁锤笑了笑，没理会他。
饭桌两米长，放这条鱼刚刚好，一条大鲶鱼被王铁锤放在了桌子上。
我说了一条，我可没说多大，这鲶鱼肥的很，调料放足，绝对比一般的鱼好吃。
等会儿院子里的人回来，正好和他们一起弄，满院子的鱼味儿，自己这边两个厨子，香点儿不出奇吧。
接下来是花生、瓜子什么的，这可是硬通货，抓点儿能从三大爷那里换两幅对联儿。
地瓜再拿点儿吧，何雨水爱吃烤地瓜片儿，还有白面拿点儿，过年得吃顿饺子吧……
……
等何雨柱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是随大流一起回来的，所有人脸上都喜气洋洋。
得益于去的人早，左邻右舍的，去的人又多，排了个好位置，但是就这，也过了中午才算都回来。
一人拎着一条鱼回来了，可以说是满载而归啊。
何雨水把两条鱼挂在车把上，回来的路上有说有笑，今天能买到鱼，那可是多亏了人家何雨柱，不说让你多感激吧，至少说两句好话，笑脸相迎不算难吧。
另外这也是他们的强项，今天她们仨人收获了不少的笑脸。
等仨人进屋：“铁锤哥，看我们买的这两条草鱼大大大大大……
这么大？！这还是鱼吗？”何雨水一进屋就看见了那条大鲶鱼，惊掉了一地下巴。
何雨水把两条大草鱼放到了鲶鱼脑袋旁边，又把自己的脑袋对着鲶鱼的脑袋。
“好家伙，这么大，这鱼都能吃人了吧。”何雨水说道。
李秀莲看到这种情况，连忙关门，虽说都买鱼了，但是你这算鱼吗？这都快赶上小肥猪了。
“这就是你说的一条鱼？”李秀莲捂着额头说道。
“你就说是不是一条吧。”王铁锤反问。
众人……
……
院子里买的鱼都被冻上了，只有王铁锤家里鱼香味弥漫，大家都知道，何家和王家在一块儿吃，两条鱼，吃一条还有一条过年用呢。
其实王铁锤家里做的根本就不是那两条草鱼。
鱼头炖汤、鱼头炖汤、鱼头炖汤、鱼肉做菜、剁碎了包饺子……
为什么说三遍，并非重要的事儿说三遍，而是炖了三锅，放点儿配菜，一锅炖不下啊。
一家人忙活了老半天，才算把这条鱼给消化了，就这一条鱼，今年王铁锤家就算什么年货都不准备，也是过了个肥年。
易中海家里虽然有钱，但是这老小子藏的太好，根本不买什么东西，王铁锤看他得有五六年了吧，连一件儿新衣服都没添过。
粮食也都是以粗粮为主，省下来的粮票，全都给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扭着小脚，去胡同给他卖了。
就易中海的习惯，鬼从他家门口过，都得给他挑一挑水，怎么可能养闲人？
他可从来不去卖票据或者去鸽子市之类的地方，万一被抓了，报到轧钢厂他这个八级工也会受到处分和降级或者降工资的，哪多哪少，他还是分得清的。
所以过年他家的东西并不多，唯一多的，应该就是一些淘换来的肉票，还有一些白面。
今年由于过于艰苦，再加上他在一车间的烧操作导致一车间垫底儿。
车间主任被点名批评，下面的工人也由于没有拿到奖励，优秀车间的名头还丢了，对易中海也是老大意见了。
这年头集体荣誉不是一般的强，相对于奖励，众人更可惜的是一车间优秀车间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