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易中海想换肉票，谁能换他？以前你是八级工，带领大家夺取优秀车间，现在你自己说说，你是啥？
第146章 这几年都不好过啊
易中海家今年的年货也不多，除了那条鱼以外，也只有一点儿肉，这点儿肉还是街道发给聋老太太的五保户福利占了大部分。
还有几个一大妈辛辛苦苦弄来的鸡蛋算半个荤菜，剩下的就全都是素菜了，包的饺子都是白菜油渣馅儿的。
至于贾东旭家就更完了，就一条鱼，其余的都被贾张氏提议，棒梗赞成，秦淮茹也没反对，给造没了。
一家人过年就这么一条鱼，还不大，说句不好听点儿的，这鱼干煎的话，一人一筷子，这鱼就没了。
炖汤倒是一人能多吃一口，不过这叫过年吗？谁家过年硬菜就一鱼汤？
看着眼前的情况，贾东旭作为家里的爷们儿，眼泪差点儿没下来，听说过年定量还要减，代食品量还要增加，贾东旭对接下来的日子，有着深深的绝望。
……
这小当来得不是时候，出生在了贾家最艰苦的时期里，由于是个女孩儿，贾家也好，操控贾家的易中海也好，都有着严重的重男轻女的思想，结果就导致了秦淮茹甚至连月子都没坐完，就不得不起来干活了。
用贾张氏的话来说：哪个女人不生孩子？你看现在农村，把孩子生在地里的也不是没有，怎么你这进城了就娇气了？你真当自己是城里人儿了？
贾东旭倒是想让自己媳妇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他一个人的定量已经从原来的五十五斤掉到了现在的四十七斤，就这定量养活一家人，确实有点儿困难。
哪怕都换成粗粮，想吃饱也有一段距离，尤其贾东旭还想给贾张氏和棒梗吃的好点儿。
棒梗不用说了，孩子一个，学会吃饭才几年，一点儿好吃的都没吃到，贾东旭觉得亏欠。
至于贾张氏更得了，动不动就这儿疼那儿疼的，经常挂在嘴边的就是：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有今儿没明儿的，万一哪天死了，连一顿好吃的都没吃到，我死不瞑目啊。
她为了一口吃的，还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平常也就罢了，外面粮食好买，家里没有定量，去买点儿计划外的粮食也能填饱肚子，但是现在的粮食，有钱你也买不到啊。
鸽子市都是上边养的，为的就是给人留条活路，让城里人儿买点儿野味或者南瓜、蔬菜之类的。
让农村人换点儿工业券儿、出门用的粮票、看病用的钱什么的。
多了不说，现在你背鸽子市十斤八斤粮食去，不到门口就得被人抓住追根溯源。
王铁锤现在用粮本换粮票，都要多跑几个粮站，盖四五个粮食定量已用多少的戳，最后象征性的买点儿代粮。
回到家以后，把空间里的白面和苞米面儿放好，代粮放在最上面，再往何雨柱屋子里放点儿代粮。
然后把粮票分开，何雨柱和王铁锤要交一些在轧钢厂，何雨水要带一些去学校。
现在院子里不好过的不光是贾东旭家了，很多人家都是这样，全院大会彻底销声匿迹了，大家晚上吃完饭都躺在家里，尽量避免走动消化粮食。
除了何、王两家人没什么变化，院儿里其余人都肉眼可见的瘦了不少。
二大爷家走了刘光齐，家底儿也掏的差不离了，花钱如流水，二大爷赶上了，攒钱如捉鬼，二大爷这也赶上了，一个月那点儿油票肉票，根本不够补充营养的。
二大爷那是锻工，出大力，流大汗的岗位，营养跟不上，那是要出人命的。
二大妈只能四处想办法弄点儿营养给二大爷，这年头能弄的到的营养也就那么点儿：鱼，或者鸡蛋。
弄点儿鸡蛋不容易，二大爷家的鸡蛋全都先紧着二大爷吃，刘光天和刘光福是想都别想了。
要说这样安排也没什么，二大爷那边少吃一口，营养跟不上，那是要出大事儿的。
刘光天偏偏认为刘光齐走了，他能顶刘光齐的位置，想要取而代之。
刘光齐是赶上好时候了，如果是这时候，也得紧着刘海中吃，毕竟养家糊口还要指着刘海中呢。
这就和家里缺柴火取暖一样，没见哪个家里没柴火了抽房梁烧火的，事儿得有个轻重缓急不是。
结果这刘光天就认为刘海中偏心太严重，刘光齐吃就可以，我吃就不行……
阎富贵这边依然是算计的作风，这次算计的有点儿严重，阎富贵准备撒出风去，给阎结成找个媳妇。
但是必须是有城里户口，有定量的，这样多一个人的定量，就能多一些细粮，换成粗粮以后，大家也能吃饱点儿。
还有就是结婚了以后，他们家这边不管是分房指标还是街道分配工作指标，都能往上提一档，没准儿阎解成不花钱就能弄个工作回来。
……
不管他们怎么算计，王铁锤家和何家关起门来过日子，不露富，也不哭穷，谁家缺粮食了，代粮的棒子面儿、壳粉什么的，可以借出去一些。
当然了，好借好还，别说难不难的，现在都难，也就后院儿许大茂家，依然是吃着白面，连苞米面吃的时候都少。
而且这傻娥子是挺傻的，这年头，居然还给聋老太太白面馒头吃，看的满院儿禽们没有一个不眼红的。
这也就是结婚时间不算太长，许大茂能吃上白面全靠娄半城，要不然两口子非打架不可。
不过，几个月后，傻娥子也不干这种事儿了，因为她发现院子里的人都对她热情了不少，聊几句以后就跟她借粮食，没粮食就借菜，没菜就借油盐酱醋……
反正只要你点头，恨不得床单都扯下来借走。
娄晓娥只是以前没见过这种事儿，所以透露着清澈和愚蠢，现在见识了，稍微一想，也就知道了原因。
先是求助聋老太太，想要让聋老太太帮忙骂走那些人，聋老太太也是昏了头，想着娄晓娥那么傻，顺势提了个条件儿：她想吃肉。
娄晓娥立刻答应了下来，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聋老太太自以为得计了，没想到娄晓娥心里早就和聋老太太断了。
第147章 院子里的人
等聋老太太骂走了那些来打秋风的人，娄晓娥立刻就把聋老太太送了回去。
肉，给了！娄晓娥没忽悠老太太，但是以后，虽然住着邻居，但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过后，娄晓娥跑来李秀莲和于丽这边哭诉：这聋老太太怎么能这样。
李秀莲和于丽对视一眼：当初离聋老太太远点儿就算对了。
她们俩也不是没被聋老太太特意堵着笑呵呵的打过招呼，也有几次聋老太太要花钱让她们两个帮点儿小忙：或者缝个衣服，或者缝个纽扣什么的。
俩人都没收，小事儿随手就做了，太难的直接扔给一大妈，毕竟那么大岁数了，这年头还没有人说：不是你撞的，你为什么扶？
还讲究个尊老爱幼，那么大岁数了，堵住你求你给缝两针，你还能不管？
然后就是找借口让她们俩去她家，到了聋老太太家以后，聋老太太会把她那些金银珠宝无意间让俩人看到。
然后说：我就一孤老婆子，无儿无女，也就剩下这点儿东西了，我想给柱子来着，柱子不要……
当时于丽和李秀莲都心动了，不过有着王铁锤的警告，俩人都克制住了。
最后王铁锤说道：“人家真不给你，等她死了，你还能追过去要还是怎么着？”
俩人打消了念头，不过还是有些心有不甘。
毕竟俩人一个逃荒的，一个后妈使唤大的，都是苦出身，哪见过这些？
只不过她们更在乎王铁锤和何雨柱的意见，当然了，主要是王铁锤的意见，何雨柱在这方面考虑的不是陷阱，而是他知道自己算计不过人家，干脆远离。
这就和老鼠似的，不惦记捕鼠夹上那个香饵，就不会丢掉性命。
另外一个就是李秀莲也好，于丽也好，都相信自己的爷们儿能给自己带来幸福的日子。
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幸福，所以老太太想用金银迷人眼，这招是有点儿不够看。
聋老太太也没想到，这一个逃荒的，一个后娘养大的，居然能扛住这样的诱惑，利诱不成，只能传闲话了。
说的当然连捕风捉影都算不上，完全就是凭空臆测，不过，王铁锤根本没当回事儿。
就这？一点儿也不新奇，没有给王铁锤眼前一亮的感觉，还不如王婆编排西门庆和潘金莲来的精彩呢。
至于何雨柱，那就是一个媳妇迷，自从娶媳妇以后，何雨柱回家都是站起来蹬自行车的。
要知道，以前何雨柱回家碰见鸡蛋黄大的石头都要绕一下。
于是，聋老太太策划的两次针对王、何两家的阴谋，在两家根本没注意的情况下，烟消云散。
要不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呢，彼此之间的绝对信任，是最美的情话。
……
俩人一边安慰着娄晓娥，一边互相看了一眼暗自庆幸：这老太太，不是一般的能算计啊。
回来以后，俩人感慨的在饭桌上说起了这件事儿。
说娄晓娥因为给老太太白馒头都被许大茂不乐意了，本来以为她一个孤寡老人，很可怜，没想到却……
“很正常，这老太太看似慈祥，其实和易中海一样，大奸似忠，当年汪伪不是也写过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嘛。
再加上她的年龄，相当的有迷惑性，但凡是她弄出来的事儿，怎么警惕都不为过。
你看着吧，以后娄晓娥在咱们院儿里怕是以后不好过了。
这院儿就是这样，当你觉得所有人对你不好的时候，那不是你不好，只是相对的你对他没有用处了。
当你觉得周围人对你笑脸相迎的时候，那也并不是他们对你好了，而是他们觉得能在你这里找便宜了。
柱子和我对这种事儿应该说是习以为常了，想当年我刚接班的时候，满院子的人差点儿没集体投票把我撵出这院儿去。
好在当时我留了个心眼儿，街道号召改私房的时候，我去街道偷着把房子买了，这才没让他们得逞。
柱子，当年何叔走的时候，一群人跑这里来吓唬何雨水，把雨水吓的，哭的嗓子都哑了。
现在呢，一个个为了让柱子打菜的时候照顾点儿，脸上那笑容，都接近谄媚了。”
“可不是嘛，咱们院儿啊，和别的院儿不一样，虽然是文明大院儿，但是院儿里这些人办的事儿，一点儿也不文明。”
何雨柱想到这里就不是一般的气。
“文明？呵呵，文明是相对的，咱们这院儿在街道至少是不麻烦街道的。
没敌人、没有不过日子的，挑出一个闹得最欢的～我，我也没把谁拽街道评理去。
不给街道添麻烦，在街道的角度看，可不就是文明大院儿了。”
“鱼汤来了，来哥，尝尝我的手艺。”何雨水这时候端着鱼汤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从三大爷那里买的，三大爷和阎解成钓的，阎解成想吃，三大爷不肯，阎解成说卖了分钱，因为他也出力了。
正巧被何雨水碰见，何雨水直接全款拿下这条鱼，回来非要自己试试手艺，这不，晚上都吃完饭了，刚炖好。
“这汤……”何雨柱搅拌了两下，还没点评呢～
“呕！”
“呕！”
何雨水看着两个干yue的嫂子，觉得天都塌了。
偏偏何雨柱落井下石：“你看，还用我继续点评吗？你两位嫂子还没喝就先吐了。”
“不，不是，就是觉得今儿有些反胃，缓缓就好了。”李秀莲说道。
“别，别听你哥瞎说……”于丽拍了一下何雨柱说道。
王铁锤看着眼前的情况，按照剧情来说，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怀孕了。
于是：“秀莲啊，好像不是缓的事儿，明天你们妯娌俩去一趟医院查一下吧，挂妇产科。”
“铁锤哥，你说你和我哥都要当爸爸了？”何雨水眼里都是惊喜的目光。
“八九不离十，柱子你给我坐下！咱院儿什么样你不知道？全都是坏人，你也不怕给孩子招灾。
这事儿和当初你娶媳妇一样，都需要保密，直到瞒不住的时候，咱再公布，知道吗？”王铁锤严肃的说道。
第148章 阎解成娶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