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捡到一只林黛玉 第192节

  要说小姑娘的身姿是真的美妙,洁白如羊脂玉,肌肤吹弹可破,岳凌本是毫无波澜的心,都不禁多看了几眼。

  “果然,大腿里磨破了好几处了。就这样洗过了,反而不好。”

  南下赶路,骑马可是颠簸的厉害。

  岳凌尚能忍受,一个如此娇嫩的小姑娘即使是嘴上不说,身子上定然也是不舒服。

  取了酒坛来,岳凌便就沾着酒,在她腿间擦拭着。

  “不要乱动啊,你皮肤破了这么多处,若是不留意,往后可不容易长好了。也不想年纪轻轻的,屁股就烂掉吧?”

  香菱娇躯一颤,又不敢吭声了,任由着岳凌在她的股间擦拭。

  清清凉凉的触感,时不时还有些刺痛,让香菱始终绷紧了身子,双手紧抓着床单,强忍着不哼出声。

  岳凌都看在眼里,忍不住暗暗笑着。

  直至将她身上破损之处都擦拭了遍,才又找了干净的布条来,与她包裹上,眼下更像一个精致的布娃娃了。

  在屁股上拍打了下,岳凌笑道:“好了,去里面趴着吧,该我去洗了。”

  岳凌转过身去梳洗了。

  香菱好似还在半梦半醒之间,良久没能回过神来。

  又愣了片刻,香菱意识到自己是个丫鬟,该去服侍梳洗才对。

  不久,岳凌清洗之后,再掀开帷帐,就见小姑娘果然老老实实的趴着,还似是在装睡,呼吸极轻。

  岳凌笑道:“我方才又想起一事。”

  香菱偏头过来,好奇问道:“什么事?”

  岳凌却设下题目,“你说,要是等见了你母亲,要如何说明我的身份?”

  香菱应道:“侯爷是秘密来苏州的,自然不能将侯爷的真实身份告知她们。”

  岳凌颔首,“所以,就说我是你的夫婿好了,你被我从拐子手里救下,然后早就私定了终身,是不是更切合实际一些?”

  香菱想了想,还真如岳凌说的这样,十分合理。

  只是岳凌是她的夫婿,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岳凌又调笑着小姑娘道:“那叫一声听听?”

  香菱不解,“叫什么?”

  岳凌皱眉,“难不成你还要叫老爷?那不就露馅了,我是你的夫婿你该叫我什么?”

  

  “相,相公……”

  香菱才淡下去的脸颊,又飞上红霞。

  岳凌颔首笑笑,颇为满意,“就是这样,切记切记,入城可别露馅了。”

  香菱抿着嘴唇,轻轻嗯了声。

  当岳凌躺在榻上之后,却是突然从榻上弹起。

  不禁皱起了眉头,看向香菱。

  香菱也知道瞒不住了,便就想拿起枕头盖住脑袋,便就算是躲起来了。

  “你,你?”

  真是将岳凌气笑了,这小丫头,未免也太敏感了些。

  香菱不吭声,依旧往里面躲着。

  岳凌一把将她扯了出来,丢在床褥上。

  “你睡这边。”

  香菱可怜巴巴的在身下望着岳凌,眸若春水一般,嘤声道:“也不是我想这样的……”

  岳凌是又好气又好笑,“那还要怪我呢呗。”

  香菱偏开头,不置可否。

  岳凌双手顺势攀上了她的娇躯,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了,“相公也叫了,也不能让你白白叫,那就行一些夫妻之事吧?”

  香菱双手捂脸,“侯爷,我,我还没有过……”

  “别叫侯爷。”

  “请相公怜惜……”

  ……

  翌日,

  苏州水土不错,气候适宜,岳凌睡了一夜舒服的多。

  只是不知为何苏州也有回南天,这屋子里潮湿的厉害,尤其是这床铺。

  岳凌小心翼翼的将一点红梅裁剪下来,又惹得香菱羞愤不已,想攥小拳拳来捶打岳凌,可她哪里敢。

  “好了好了,该入城了。”

  岳凌搂着香菱腰肢,还轻轻摩挲了下,又让小姑娘的腰肢软了下来。

  香菱轻咬着嘴唇,道:“侯爷骗人,根本就没怜惜我,我身上好痛。”

  岳凌摇头,“这你就是冤枉人了,只是你第一次身上有些酸罢了,若是我不怜惜了,待你日后问问紫鹃,是什么模样。”

  “她可是要在榻上歇一个晌午的,哪能如你这般,轻轻松松的站在这。”

  香菱原就是个嘴笨的,哪里说得过岳凌,此刻也是泄了口气,便缀在岳凌身后,紧了紧身上的包裹,随着一同出门去了。

  掌柜的看见岳凌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小姑娘红着脸颊跟在身后,便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样子,客官昨日歇的不错?”

  岳凌点了点头,极为坦然的接话道:“多问店家一句,这吴县里沈家是什么人家?”

  掌柜的似恍然大悟,“原来是寻亲的,沈家是县里有名的大家了,家风清正,家主沈逸书怜贫惜弱,在这一带颇有声望。”

  “沈家是耕读传家,已经过了三代了,只是后辈不甚得力,没考个功名出来,怕是他老人家最大的遗憾了。”

  岳凌微微点头,“好,多谢了。”

  掌柜的也送道:“马匹就在马厩,客官牵了出门就是,慢走。”

第255章 沈家的异常

  世间乐土是吴中,中有阊门更擅雄。

  翠袖三千楼上下,黄金百万水西东。

  五更市卖何曾绝,四远方言总不同。

  若使画师描作画,画师应道画难工。

  姑苏之繁华,是亲临之后,才能窥见一二。

  八城门之一的阊门,正是货如山积,人如流水。

  进了阊门,便是直到枫桥的十里长街,其间商铺林立,或达万种。

  这人烟阜盛的景象,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出现饿殍遍地的情况。

  “那图难道是预测改稻为桑之后的景象?还是说,改稻为桑的地方,已经是那般了?”

  岳凌怀揣着疑问,在苏州城中停停走走,带着香菱先是探查了一番。

  若说客栈的店家只是一面之词,但在岳凌打听了不少处,却也没有一人说沈家的不好。

  果真是颇有威望。

  如此这般,也是好事,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看沈家在吴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或许在那也能探听到不少,有关前任知府的消息。

  来到城中一处僻静幽深之地,眼见着有一面粉墙黛瓦的房屋包围着,其间一木门半遮半闭。

  比起荣国府上的朱红大门和门前的石狮子,沈家宅院的威严相去就甚远了,只是门前悬挂了一个“积善之家”的匾额,倒是让人又感觉贴近了几分。

  岳凌在门前落马,便有护院钻了出来,问道:“阁下是要问路,还是求些盘缠,还是来拜访老爷?”

  岳凌回首看了眼香菱,只见她紧张的团着手,眼睛只盯着脚面看,内心恐怕是万分忐忑。

  牵起她的手,轻轻揉捏了下,岳凌开口道:“是来认亲的。”

  护院一愣,上下打量了岳凌一眼,见来人生的相貌堂堂,身形伟岸,不由得道:“实不相瞒,阁下与我家老爷长得没有半分相像,若是来诓骗,不如去投他处。”

  “而且我家老爷,向来修正言行,在外可没有私生子。”

  岳凌撇了撇嘴,“不是我,是她。”

  “这……这姑娘生得柔柔弱弱倒不好说,先容我去通传一番,阁下可先来吃茶等候。”

  岳凌颔首,“就说,十二年前元宵佳节,此女与家人失散,今日特来寻娘亲封氏。”

  护院颔首应下,“好,阁下稍待。”

  随着引路人,岳凌携香菱先来了倒座厅等候。

  再看这院子,倒不是江南园林的构造,恰恰与之相反,院里没有多少花草、假石,而是随处可见的菜地,但打理的井然有致,尽显了这一家人的淳朴。

  未过多久,便有一老妪满头银发,却健步如飞,冲进了厅内。

  环视周遭,在岳凌身边发现了香菱,再见她额前的一点红,顿时潸然泪下,“是我的儿!”

  老妪又上前几步,将不知所措的香菱拥入了怀里。

  “都是娘亲的不好,是娘亲让你吃苦头了呀!”

  老妪哭得厉害,香菱也不禁红了眼眶,感受着母亲的怀抱,确有那么一丝血脉相连的感觉。

  “娘……”

  听香菱轻声唤了这一句,封氏更是忍不住汹涌的泪水,哭得近乎哽咽难言。

  曾多少个日夜,她在悔恨中度过。每每想起香菱或是在哪里吃苦,甚至冻死饿死,被卖进了土窑里,封氏便是彻夜难眠,只能以泪洗面。

  封氏也才是年近四十,却是满面沟壑,满头银发,身姿更是佝偻,如同老妪一般。

  母女相认的场景,的确感人,周遭人都不禁红了眼睛。

  岳凌起身劝说道:“既然今日相认了,往后大还有相处的时间,大喜大悲,对身子都不是好事。”

  封氏抬头望了岳凌一眼,见他生得威风凛凛,心里或也猜了个七八分。

  松开了女儿,与岳凌行礼道:“多谢恩公替我将女儿找回来,只是她一个人流落在外,断没机会再与我见面的。既有今日,见女儿生得正好,便是叫我死了也甘心。”

  岳凌抬手扶道:“客气了,这也是小莲儿的心愿。”

  听岳凌这样唤她,香菱差点没被噎到。

  封氏又见女儿和这男子十分亲近,忍不住又问起两人的渊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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