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牛家村,我和嫂嫂相依为命 第220节

  “这礼物太过贵重,沅君担心将其遗失,师祖既然一同前往襄阳,何不亲自交予夫君?”

  “不一样的。”

  一灯笑着摇摇头。

  而后面容微顿,凝眸而望,嘱咐道:“此番出嫁,山高路远,往后你安心待在襄阳,大理就别回来了。若是受了委屈,可与师祖写信,师祖为你作主。”

  闻言,何沅君心里一阵感动,她自幼父母双亡,幼年孤苦,后来被义父义母收养,很长一段时间也享受过父母般的宠爱。

  可十二岁往后,便发觉义父武三通瞧着自己的眼神越发不同,连义母有时也变得对自己不冷不热。

  她一向心思细腻,时间一久,也察出了味儿来,只是一直深深藏在心里。

  幸得十三岁时被师祖突然派人接到桃源,一待就是三年,随后被送往了九宫山。

  若说起来,待在桃源的三年,和待在九宫山的两年,反倒是她最感开心的日子。

  “师祖都知道了么……”

  何沅君眼眸微微闪烁了下,鼓起勇气,低声问道。

  一灯叹了口气,眉目之间可见一抹愧疚之色,叹道:“当年牛小友前去桃源,师祖总感觉他对三通颇有意见,但也只当是性格使然。”

  “后来,他点名道姓求娶你,师祖虽感好奇,可见他少年宗师,前途不可限量,便直接应下了。”

  “之后,他又要求将你接到桃源,由师祖亲自教养。种种异常反应,师祖当时也未放在心上,最终还是在你朱师叔的提点下,才有了一些察觉。”

  “这也是为何师祖不等过门就将你一人留在襄阳的原因,少见一眼,你便少一点委屈。管教出这般孽徒,委实是师祖对不起你。”

  “沅君不怨义父、义母,更不怨师祖。”何沅君摇了摇头,轻声道:“义父、义母对沅君有养育之恩,若无他们,沅君早该饿死了。”

  “师祖对沅君三年的教诲,让沅君懂了许多道理。宽以待人,放下执著,既然沅君眼下有了新的生活,便不会再纠结过去的困苦,师祖也不必过于责罚义父。”

  “阿弥陀佛。”一灯不禁抬手合十,宣念一声佛号。

  他原本担心徒孙因此事心有伤痕,打算开导一番,却不想反受其诲。

  一时间,心中一股欣慰之感也不禁油然而生。

  “小娘子!快快快!”

  “牛护卫说迎亲的队伍要进城啦!快些准备上花轿!”

  就在这时,丫鬟莺儿急匆匆地从院外跑了进来,朝何沅君急声呼喊。

  何沅君脸色微红,眼眸之中可见一丝羞赧,遂朝一灯低声道:“师祖慢走,沅君先回去了。”

  一灯面色慈祥,轻轻颔首,而后转身离开了小院。

  半个时辰后

  一支庞大的迎亲队伍涌入城内,引得城中百姓纷纷围观。

  传闻中原富庶强大,此刻又给大理百姓上了一课,这迎亲队伍都比得上他们皇帝出巡了。

  瞧那一个个虎背熊腰的,若是换了红衣,还以为是出征将士呢。

  “师傅,这些都是军中百里挑一的强兵,放在咱们大理哪支军队都有以一当十的实力。”

  樵子望着队形严整、站姿挺拔的迎亲队伍,不禁心中震撼,朝身旁的一灯低声说道。

  若是普通士兵倒也没什么,可这两千余人纷纷有着不弱的内息,着实让人感到咋舌。

  一灯自然也发现了这群队伍的不同寻常,心里不禁有些好奇襄阳这两年的变化。

  “也许,要该打仗了……”

  想到牛顶天如今仙神般的恐怖实力,一灯不禁喃喃自语。

  有着这样的实力与军队,没有谁会继续窝在襄阳一地。

  黄昏,

  正是阴阳交替时刻。

  “噼里啪啦”

  在震耳的鞭炮声中,夕阳如火,熔万物为丹霞。

  随着一袭红影缓缓迈出大门,走进花轿,帘落,轿起,鼓乐齐鸣。

  夕阳余晖中,一条火红的队伍驶出了羊苴咩城。

第225章 欧阳克之死

  大漠,十一月的天,雪花纷飞,朔风如刀,刺骨的寒冷。

  毡包帐中,四方炭火盆里炉火滚滚,一股股的热气氤氲升腾,而床榻之上,两条光溜溜的身子肆意纠缠。

  云消雨霁后,乳香混合着旖旎的靡靡气息充盈于帐内,杨康凑到华筝泪眼近前,噙住两瓣柔润微微的唇瓣,贪婪吸吮。

  他伸手探入裘被,只觉掌指之间,丰盈团团,待华筝晕潮又起时,不禁狠狠捏了一把。

  松开唇瓣,杨康盯着那对满含春情的眼眸,轻笑了下,说道:“公主刚才在想郭靖?”

  华筝闻言,眼中情意瞬间散去,潮红的脸颊又羞又怒。

  “无耻!”

  羞怒之间,她瞪着美眸,扬起雪白手臂,直接甩去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中,杨康不闪不避,脸颊挨个结实,霎时之间多出一个红通通的掌印。

  “他是你结义兄弟!你怎就如此无耻?”华筝似乎犹不解恨,眼眸怒瞪之间,竟左右开弓又要扇去,

  杨康见状,心里不禁火起,捉住华筝手腕直接将其扭翻在床榻上,随后掀开裘被,朝那翘臀挥手就扇。

  “啪!”

  “床下你是公主,老子敬着你,但床上你是老子的女人!你抽老子一下,老子就抽你十下!”

  杨康冷声训斥,手上毫不怜香惜玉,对着翘挺滑腻之处,又一巴掌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华筝羞愤欲绝,极力挣扎,却被牢牢按在榻上难动分毫,只能紧紧攥着裘被,屈辱地怒骂:

  “你混蛋!!”

  “我让父汗杀了你!”

  “啪!”

  “啪!”

  又是两巴掌扇下。

  “呜呜”

  火辣辣的疼痛疼得华筝埋头呜咽了起来。

  正当杨康在美人儿的嘤嘤抽泣声中有些心猿意马时,他忽的一下扯起裘被盖上了榻上娇躯。

  继而凝眸转身,朝着帐门口大喝:“谁?出来!”

  有人?

  华筝瞬间花容失色,顾不得屁股疼痛,慌忙蜷起身子钻进了裘被里。

  这些日子她疲于杨康的花巧手段,最终被其连骗带强得了身子。

  但心底那股背叛郭靖的羞耻感,使得她每天夜里都把侍女护卫轰得远远的,不想却让毛贼给摸了机会。

  “哈哈哈,杨兄当真艳福不浅,倒让兄弟羡慕得紧呢。”

  见被发觉动静,帐外之人不慌不急,一声大笑中,一把折扇自帐帘边角伸了进来。

  轻轻挑开帐帘,寒风裹着雪花一股脑冲散了毡包里的热气,随之而进的,便是轻裘缓带、目光轻佻的欧阳克。

  入了毡包,他抽了抽鼻子,仔细嗅了一下帐里的味道,火热的目光不由落在了掩着华筝的裘被上。

  “原来是欧阳兄,我当是哪里来的毛贼呢。”

  杨康眼眸之中怒意一闪而过,脸上霎时之间绽开笑容,恍若来人是位多年未见的好友。

  随后也不去穿衣袍,直接光溜着身子下了床榻,向欧阳克笑嘻嘻地走去。

  不得不说,少年的本钱远非而立之人所能比拟的。

  见杨康还恬不知耻地拨了两下胯下坚挺之物,欧阳克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

  比不了,绝对比不了,这些年,他的身子早被掏空了。

  “欧阳兄有事?”杨康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身前挑眉问道。

  自打那位蒙先生一去不回,欧阳锋与慕容安越发得铁木真重视,面对这厮的肆无忌惮,他也不敢轻易翻脸。

  欧阳克闻言,目光不由再次落在了华筝的裘被上,笑吟吟道:

  “杨兄当真好福气,在下阅花无数,却也未曾尝过公主的味道呢。”

  杨康眼眸微微闪烁,上前搂起欧阳克的肩膀,笑嘻嘻道:“左右不过那个味道,欧阳兄也想试试?”

  此言一出,欧阳克眼眸陡然一亮,裘被里的华筝却瞬间炸了毛。

  “滚出去!”

  华筝蒙着裘被娇声怒斥,紧紧裹着身体不敢露出分毫。

  见外面没有动静,她心中微沉,正要开口呵斥,却觉腰间一痛,便难以吭出声来。

  随后,裘被外面传来的声音,直接令她惊骇欲绝。

  “欧阳兄若有雅兴,也不是不可,不过兄弟倒有个小小的要求。”杨康轻轻掀开裘被,露出了华筝惊恐的俏脸。

  欧阳克大喜,急忙道:“杨兄有何要求尽管说来,兄弟若能办到绝不推辞!”

  杨康捏了捏华筝的脸蛋儿,不顾她眼中哀求,笑道:“兄弟我早闻西毒绝学独步天下,若是欧阳兄能够传我蛤蟆功,华筝公主每月让你享用几次又有何妨?”

  欧阳克闻言,眼中现出一抹迟疑,摇了摇头,道:“非是在下不肯,实在是蛤蟆功我也不会,杨兄不如换个条件?”

  “我已如此坦诚,欧阳兄何必遮遮掩掩?”杨康眼眸之中现出不喜,明显不信这厮口中之言。

  沉吟了下,从床头翻出一个瓷瓶,又道:“大家都是男人,各取所需罢了,何不敞亮一些?”

  “待会给她喂了这瓶药水,欧阳兄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保管这娘们明天记不起丝毫事情。”

  说着,伸手插进瓷瓶,蘸了蘸药水,掰开华筝紧抿的嘴巴,伸进去使劲搅了几下。

  不过一会,华筝目光涣散,眼眸变得昏昏沉沉。

  “如何?”杨康挑了挑眉头,一脸得意地问道。

  欧阳克面作沉吟之状。

  杨康站起身,一边往桌案走去,一边悠悠道:“襄阳传来消息,我牛师叔已经出关,并且准备迎娶我娘亲。我若厚着脸皮回襄阳,我牛师叔定不会拿我怎样。”

  “但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将来襄阳的基业还不是要姓牛?跟我杨康一丁点的干系都没有。”

  “如今那位蒙先生不见踪影,传闻已经死在了少室山。只要欧阳兄与我运作妥当,除去慕容安,控制铁木真,再宰了那几个小蒙古鞑子,凭借我驸马爷的身份,整个蒙古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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